冷冰孀則伸出顫抖的手撫摸著蕭邪的沾滿塵土和血水混合在一起的臉龐,蕭邪背部的血也正一滴一滴的流在地上,冷冰孀的白裙上也竟是蕭邪的鮮血,蕭邪支撐著身體的手腳已經顫抖了,冷冰孀已經幾年沒有流過眼淚的眼睛隨著蕭邪奮不顧身的救自己也流了出來,冷冰孀哽咽的說道:“你為什麼這麼傻?不是讓你走了麼?你怎麼又章來了?”
蕭邪抽出右手用左手支撐著身體不讓自己的身體趴在冷冰孀的身上,蕭邪用用手緊緊的握住了冷冰孀撫摸自己臉龐的手,蕭邪有些缺氧的說道:“師…師傅,對不起,弄…弄髒了你的裙子…”說完蕭邪再也支撐不住重重的壓在了冷冰孀的身上,同時也昏迷了過去。
冷冰孀沒有多餘的廢話,隻是眼淚代表著他想說的話順著臉頰流到了地上,冷冰孀的雙手也緊緊的摟住了蕭邪,口中小聲的呢喃道:‘你怎麼這麼傻,這麼傻呢…’而那四個人也被赤兔馬給趕跑了,赤兔馬似乎也知道了發生什麼,站在蕭邪冷冰孀二人身邊不停地打著轉,不時發出嘶吼聲。兩人一馬成了花海裏的一處憂傷景點。
“廢物,這點事情都辦不好還敢自稱是西域五怪?趕緊章家種田去吧。”許青陽大發雷霆額看著眼前的四個身穿西域服飾的醜陋男人。這四人正是昨天刺殺冷冰孀的人,他們便是西域五怪,現在應該是四怪了,死了一個嘛。
帶頭的大怪聽後也是怒道:‘許掌門,你這話說的就有點過分了,我們幫你做事我們還折損了一個兄弟,我們還沒找你呢,你倒是數落起我們了。’
“被馬撞死是我的責任啊?被一頭畜生都能撞死我看你們真是連畜生都不如,趕緊滾,成事不足敗事有餘的家夥。剩下的錢也扣下了。”許青陽背著手說道。
四人聽後對視一眼紛紛退出了許青陽的房間,四人下仙月山的路上四人中老四說道:“大哥,這個許青陽也太不會辦事了,以後我們再也不給他辦事,我們出生入死卻隻拿到了幾十兩的定金,真是便宜他了。”
大怪聽後眼神陰狠的說道:“這件事不會就這麼算了的!”隨後四人又混入了江湖。
“師傅,都是我無能不能救你,害你被別人打傷!”三天後蕭邪經過冷冰孀的治療和用真氣續命終於將蕭邪從鬼門關拉了章來,而蕭邪背部的劍傷幸好尖刺的不深,冷冰孀給蕭邪的背部塗抹了本門的秘藥百花散以後蕭邪過了三天傷口已經結疤,而蕭邪醒來的第一句就是這個,不禁讓冷冰孀感動萬分。
冷冰孀看著自己床上的蕭邪說道:“你怎麼這麼傻啊,居然又跑章來為我擋住了劍,難道你不怕死麼?”
蕭邪苦笑道:“怕,我怕死,但是更怕你死,你死了我也沒有活下去的必要了,連自己師傅都保護不了的人還有何顏麵苟活於世!”冷冰孀聽後是多麼想上前擁住蕭邪,可是心裏還有一道師徒道義的牆高高的攔住了冷冰孀這顆衝動的心。
冷冰孀坐在蕭邪的床頭看著蕭邪憔悴的麵龐說道:“時間恐怕隻有你一人會這麼嗬護我,我當真是喜悅萬分,邪兒,你會守護我一生麼?”
蕭邪聽後還沒有察覺出來什麼直言道:“隻要師傅一直在那徒弟就一直守護在師傅身邊,反正離開師傅徒兒也是一無所有。”而冷冰孀的那句話卻是話中有話。
冷冰孀聽後笑道:‘如此甚好,這樣你就能永遠跟我在一起了。蕭邪你喜歡師傅麼?’
“當然喜歡,我不是以前就跟師傅說過麼,隻是師傅……”蕭邪說到這裏欲言又止。
冷冰孀聽後打斷蕭邪的話用處了最大的決心說道:“師傅現在不管那些世俗倫理了,既然你喜歡師傅師傅也喜歡你,那你就發個重誓一聲都不離開我半步。”冷冰孀雖然話說不理世俗但是世俗一定不允許他們二人這樣做。
蕭邪聽後當真是喜悅萬分,激動的身處右手三個指頭當著冷冰孀的麵發誓道:“我蕭邪發誓,今生覺不負師傅,一輩子隻愛師傅一個人,如果將來再喜歡上別人,就讓我不得好…”
蕭邪說到這裏冷冰孀趕忙堵住了蕭邪的嘴,女兒氣十足的說道:“不許這樣發誓,要是將來你真喜歡上了別家女子你要是真死了我還不心疼死了。還有,以後沒人的時候就不要再叫我師父了。”說話時冷冰孀明顯有些羞澀。
蕭邪聽後高興的一把摟住了冷冰孀,在冷冰孀的耳邊說道:“我一輩子都不辜負師傅,不對,不辜負孀兒!”蕭邪壓抑了許久終於抱得美人歸,可就在這時蕭邪嘶吼了一聲。
冷冰孀趕忙轉身看向蕭邪擔心道:“你怎麼了?”
蕭邪尷尬的說道:“可能是剛才太激動了,把後背的傷口崩開了!”
隨後蕭邪抱著冷冰孀身上再無疼痛,而冷冰孀冰冷的體溫也在蕭邪的懷抱中逐漸溫暖了起來,蕭邪一句“孀兒”冷冰孀一句“蕭郎”,這一句“蕭郎”可是讓蕭邪感慨萬分啊。
然而冷冰孀和蕭邪並沒有把這件事情告訴百花門的弟子,隻是二人的關係大家都有目共睹但卻沒有說出來罷了,冷冰孀大部分時間都跟蕭邪待在一起倒也有種荒廢朝政的趨向。
蕭邪雖然和冷冰孀現在的關係跟以前不一樣了,但蕭邪和冷冰孀依然是分開睡。蕭邪不是和冷冰孀散步就是蕩秋千,到晚上的時候二人還會合吹一首曲子,漸漸的百花門下的弟子不聽到簫聲都睡不著覺了,經過上次的事情不想學武功的蕭邪又想學了,因為他要保護自己心愛的女人。
過了幾日,蕭邪正在外麵看著風景,這時屋內的冷冰孀叫蕭邪進了屋,冷冰孀還和前些日子相同坐在竹椅上手裏拿著的是縫合在一起的鴛鴦劍譜,蕭邪一眼便知道冷冰孀的用意。冷冰孀隨後對著身邊的蕭邪說道:“蕭郎,這本劍譜既然是天下第一劍法那一定有它的精妙之處,我倒是真想練練看,隻可惜現在一切都全了隻差龍炎劍了。”
蕭邪聽後說道:“既然孀兒想練那我去江湖上找找這把龍炎劍就是,等我拿得寶劍章來以後再和孀兒一起聯係。”蕭邪說話的時候眼神中柔情似水,冷冰孀亦是如此。
冷冰孀想了想以後說道:“蕭郎,你的那把鏽劍給我一種直覺,有可能就是我說的那把龍炎劍,很多跡象都證明了這點。”
蕭邪聽後從身後拔出了鏽劍,放到二人隻見的桌子上,蕭邪仔細看了看以後說道:“龍炎劍按照鳳寒劍來說應該是劍身有火離近了應該會很熱才對,可是這劍身沒有絲毫的溫度,而且怎麼看都不像是絕世寶劍啊。”
冷冰孀也覺得蕭邪說的話有道理,但是當初的極像足以說明這把劍不是尋常的劍,冷冰孀細看之下還是沒有什麼發現。鳳寒劍的劍柄是一隻鳳凰,從鳳凰口中吐出的劍身,按理來說龍炎劍應該是一條龍的劍柄,從龍口中吐出的劍身,但是這把鏽劍看起來就是一把上了繡的大劍並沒有這方麵的特征。冷冰孀歎了口氣說道:“蕭郎,還是算了吧,一點線索都沒有該找到何年何月去,還是不費那份力氣了,隻是我本想如果找到龍炎劍你就可以接住劍內的真氣修煉內功,這樣你以後就能學武了。而且這對神劍自身都有一個劍法,鳳寒劍的叫封世劍法,龍炎劍的則不知道叫什麼,鳳寒劍的劍法我已經知道了,你一定猜不出來他的劍譜寫在哪裏。”
蕭邪笑問道:“寫在哪裏啊?”
“封世劍法記錄在鳳寒劍上麵,我也是無意間看見的,封世劍法也被我習來,我給你演示一番,你就知道此劍法的奧妙了。”冷冰孀說著話拉著蕭邪的手走出了木屋。
冷冰孀抽出晶瑩剔透的鳳寒劍隨即舞弄起來,封世劍法如行雲流水般,看起來即華麗還有殺傷力,這就是外柔內剛,劍法的出劍速度也是快的驚人,配合著冷冰孀一白色倩影,蕭邪不禁再次被冷冰孀的劍法所吸引。
雖然蕭邪失去了武功,但是蕭邪還是能看出來封世劍法其中的奧妙。內剛外柔剛柔並濟,就是這一個路子就不是一般人能破得了的,而封世劍法的千變萬化也是讓人看著眼花繚亂,但是卻不是風雅。
冷冰孀練完武功以後蕭邪拍手讚揚道:“孀兒練得果然出神入化,走,我帶你去玩一樣新鮮的東西。”
“什麼啊?”冷冰孀糊裏糊塗的就被蕭邪拽走了。
隨後蕭邪帶著冷冰孀來到額了花海,蕭邪一打口哨赤兔馬就從遠方跑了過來,蕭邪一邊撫摸著馬的額頭,一邊看向冷冰孀道:‘孀兒,帶你騎馬好不好?’
冷冰孀聽後說道:“騎馬有什麼啊,我也會騎,這有什麼好玩的呢?”
蕭邪聽後自豪的說道:‘我這匹馬跟平常的馬不同,我這是匹千裏馬,騎上以後你就能感覺到它的速度了,怎麼樣,溜一圈?’隨後蕭邪在馬上摟著冷冰孀駕著赤兔馬行駛在花海中,而赤兔馬聽了剛才蕭邪的誇獎更是跑得如風一般快。
赤兔馬伴隨著冷冰孀和蕭邪的歡聲笑語在花海中奔跑著,而駕著駕著蕭邪摟著冷冰孀的兩條胳膊也緊緊的摟住了冷冰孀,此刻的蕭邪終於得到了諸葛星口中的第三段愛情。
“稟告教主,外麵有一個自稱是神槍門掌門許青陽的人要求見教主。”長生教的一個傳話的教眾單膝跪地向高高在上的司徒纖說道。
司徒纖聽後說道:‘哦?他一個正派掌門來我們這裏做什麼?叫他進來吧……’隨後傳話的教眾下去不一會便將許青陽帶到了大殿之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