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三章 拜投百花(2 / 3)

蕭邪聽後歎道:‘為了救一個不相識的女子被當地的惡霸打成這個樣子的。”蕭邪見到冷冰孀以後有種冷冰孀大他一輩的感覺,總感覺自己在冷冰孀麵前就是個小孩子。

冷冰孀語氣沒有任何情感的說道:“上次和你交手見你功夫不錯,怎麼會被市井之人打成這個樣子?難道是他們有高手在場,還是他們人多勢眾?”

蕭邪聽後搖了搖頭說道:‘都不是,隻是我的武功全廢了,我現在就是一個廢人,一點內力和武功都沒有才被人打成這個樣子的。”

冷冰孀聽後也是大吃一驚,近幾年還沒有聽說過誰武功全失的事情呢,便問道:“你的武功怎麼會全失呢?”

“我也不知道,隻是受傷以後醒來錢坤義父就告訴我我武功全失了,我現在身後背著的這把鏽劍以前用著很輕鬆,但是現在拎起來都費力,真的是一點武功都沒有了。”蕭邪略微淒涼的說道。

冷冰孀聽完蕭邪的話便知道蕭邪一定在聖教有很高的地位,而武功也的確全失了,因為冷冰孀有一門絕技,就是從別人說話的聲音就能聽出來這人有沒有內功,剛才聽蕭邪的聲音確實是一點內力都沒有。冷冰孀這時看見了蕭邪的血眼,心裏略微吃驚,麵上眉頭微皺著說道:‘你的眼睛是怎麼一章事?”

蕭邪聽後收起傷感的心情取而代之的是喜悅之情。蕭邪笑著說道:“眼睛是幾位叔叔和義父死了之後哭成這個樣子,大夫說沒有什麼事隻要不要經常哭就行,因為我現在一哭哭出來的都不是眼淚的,哭出來的都是鮮血,我估計可能是淚腺壞了吧。”

冷冰孀聽後心裏明白了,可當一眼看見蕭邪身後背著的劍劍柄時這把劍給他的感覺就不一般,當即一甩長袖隨之一條白布飛向了蕭邪,蕭邪當即嚇得趕忙彎腰低下了頭冷冰孀拽著長袖勾到了劍柄上向章一拉就將鏽劍從蕭邪的劍套中拉出,而通過長袖冷冰孀感覺到了鏽劍的重量。蕭邪見冷冰孀原來是要取劍便也平複了心情。

冷冰孀將鏽劍全體看了一遍隨即手上出現了一股寒氣,這也就是冷冰孀的內力。冷冰孀逼出內力是想將自己的真氣注入鏽劍,好將鏽劍外麵的鏽從內而外的脫落。可是冷冰孀運真氣於劍上,真氣連半絲都沒遇注入鏽劍內,反而鏽劍內有一股力量正在抵抗自己。冷冰孀還從來沒有遇見過這種事情,當即加大了真氣的輸入,可結果還是和剛才相同根本注入不進真氣,這不禁讓冷冰孀生出疑問。隨即看著蕭邪問道:‘這把劍你是從哪裏得到的?”

蕭邪不知道冷冰孀為何這麼問,便將這把劍的來曆告訴了冷冰孀說道:“這把劍是花燈節那時候我在九陽城的一家兵器譜買的,我隻是感覺平常的兵器太輕了還容易誤傷人便買了這把鏽劍,這把鏽劍一是夠份量用著舒服在一個就是不容易傷到人,可我要是殺一個人也可以用這把劍,而且這把劍很便宜又結實。”

冷冰孀聽後也沒有多問,隨即將劍飛到了蕭邪眼前,長袖伴隨鏽劍到蕭邪眼前的時候戛然而止,蕭邪膽戰心驚的將鏽劍拿了下來,而就在這時冷冰孀座位旁劍架旁擺著的鳳寒劍震動了兩下之後“嗖”的一下飛向了蕭邪。鳳寒劍如同裏弦的箭矢一般直直的逼向蕭邪的麵門,冷冰孀也不知道為何自己的鳳寒劍會這個樣子,眼見鳳寒劍就要飛到蕭邪眼前冷冰孀趕忙一甩長袖拉住了鳳寒劍,鳳寒劍這才停到了蕭邪的眼前,而就在此時鳳寒劍的離蕭邪的眉心隻有一絲的距離要是冷冰孀在晚一點恐怕蕭邪的小命就要沒了,蕭邪隻覺得一股寒流順著自己的眉心向全身蔓延,不一會蕭邪便以冷的嘴唇發紫,蕭邪顫抖的說道:“師傅,你這是幹嘛啊?你不要這麼嚇唬徒兒好不好?”

冷冰孀也覺得這事蹊蹺,便找個借口說道:“我就是想試試你到底有沒有武功,現在看來卻是沒有,明天我就正式收你為徒弟,這本劍譜你現在留著也沒用,就先放在我這裏保管吧。”蕭邪倒也沒有反駁,反而很高興。

蕭邪這時又說道:“師傅,那我以後住哪裏啊?穿什麼衣服啊?我總不能跟師姐們住在一起,穿著裙子吧?”

冷冰孀聽後暗道麻煩,便說道:“今晚你就先跟我住在一起吧,就我那裏有地方讓你住,其他的地方都住滿了,就算沒住的也是幾個女弟子一個房間,至於衣服明天你就會有了。”

蕭邪聽後心想自己在一個全是女弟子的門派已經是夠被天下人恥笑的了,要是自己還跟掌門住在一起這讓其他師姐師妹還有全天下的英雄知道該怎麼說自己,蕭邪不禁尷尬的說道:“師傅,跟你在一起睡不太好吧?這是不是不合規矩啊?”

冷冰孀聽後語氣平淡的說道:“我是讓你睡我的房間,又不是讓你跟我一起睡,你要是覺得不習慣你就去馬棚去睡好了,那裏有地方。”

蕭邪聽後趕忙說道:“那我還是睡在師傅那裏好了。”

隨後整個下午蕭邪都在花蓉的帶領下了解百花門的地勢環境,以及一些哪些能去和不能去的地方,而蕭邪轉了一下看這身邊來往往的師姐們隻覺得長得那時一個賽過一個,這一下午都沒有看見一個難看的女弟子。

而蕭邪經過一下午的相處也跟花蓉的關係變得很好,這不在去往食堂的路上蕭邪笑道:“大師姐,我們這裏不像浮屠寺那樣吧?應該可以喝酒吃肉吧?”

花蓉聽後也一改上午的姿態笑著說道:“小師弟,一看你就是大酒鬼,我們這裏允許喝酒隻是我們女弟子沒有喝酒的,好像這條就是為你準備的。”

“那你看看,老天都知道我要來,提前就跟師傅打好了招呼可以喝酒。那讓不讓吃肉呢?我是吃不了素齋的,要是那樣我非得餓瘦了不可”蕭邪笑著問道。

花蓉笑道:“我們這裏不戒葷的,可以吃肉,我們女人不吃肉那可不行,我們可不比那些和尚,但是吃肉也分動物的。你像雞鴨魚鵝牛豬這種肉都可以吃,但是像兔子肉,蛇肉,鳥肉這種大自然的動物是不讓吃的。你一定要記住哦,我們門內的花園中經常能看見兔子,你可別饞肉再把它烤了,那樣你就不能在門派待了。”

蕭邪聽後不禁問道:“咱們門派這也不戒那也不戒,難道什麼都不用戒跟外麵一樣麼?”

花蓉聽後轉過身看著蕭邪說道:“當然有,我們門派隻戒一樣東西,那就是男色。”說完笑著看著蕭邪。

蕭邪聽後頓時感覺到自己被耍了,隨即說道:“那大師姐,我就是男人那全門上下是不是都不能理我啊?那我可就吃不消了,最後一定鬱鬱而終。”說完裝作委屈。

“哎呀,師弟,師傅所說的是戒外麵的男色,至於本派的男滴子嘛,師傅倒是沒有說戒,你看我們全門上下這麼多女弟子就你一個男人也不夠分啊……”說完故意裝作很色的樣子打量著蕭邪的全身。

蕭邪聽後頓時大叫一聲護住胸部害怕的看著花蓉說道:“大師姐,不是吧?這個玩笑我可開不起啊,全門上下二三百人呢,我要是真成了那種人我不得瘋了啊。”

花蓉見逗的差不多了便大笑了出來,笑了好一陣才看著蕭邪說道:“師弟你想的美啊,就算你願意你也要問問門上的弟子願不願意啊,師姐跟你鬧著玩呢。”蕭邪聽後也裝模作樣的抹了一把汗。

二人邊說邊聊也來到了飯堂,蕭邪一眼望去飯堂內全是白色的身影,花蓉帶著蕭邪走進了飯堂,花蓉所到之處都會有人叫一聲“大師姐”,蕭邪也一路跟其他的女弟子打招呼,花蓉隨即帶著蕭邪坐到了最裏麵的一桌,桌上的花月正吃著飯菜,見到花月以後先是打了一聲招呼隨即看見花蓉身後的蕭邪驚訝的說道:“師姐,這怎麼會有一個男人啊?不會是你把男人都領門派內了吧?”

花蓉看著花月說道:“你再胡說小心我打你,這是上午師傅剛收的男弟子,也就是師傅的三弟子,這章你也有師弟了,你以後可以欺負他了。”

花月聽後有點發呆的看著蕭邪說道:“原來是師弟啊,師傅能收你說明你跟其他的男人不同,師姐她總是欺負我,那我以後隻好欺負你了。”蕭邪害怕的看著花月,現在蕭邪對百花門有了一個新的了解。

蕭邪隨後跟兩位師姐吃過飯以後蕭邪舒服的喝下了最後腰間葫蘆裏麵的酒,每天百花門都是四菜一湯,並且兩葷兩素,蕭邪吃的很滿意,這時花月看見了蕭邪腰間掛著的玉簫說道:“師弟你還會吹簫哪?師傅也會,你要不給我們吹一首,讓大家說說好不好。”

蕭邪聽後一想當著這麼多人的麵吹簫還真有些不好意思,便找借口說道:“師姐,我吹的不好,還是不丟人現眼了。”

花月一聽蕭邪這話就是蕭邪會吹,既然蕭邪會吹她怎麼會會放過蕭邪,隨即站起來起哄道:‘大家想不想聽聽新來的小師弟吹簫啊?要是想聽就鼓鼓掌。”花月說完這句話頓時周圍掌聲如雷。

蕭邪見這情況不吹也不行了,正好接著這個機會認識大家。便從腰間解下玉笛看著大家說道:“大家好,我叫蕭邪,小師弟初來乍到大家以後多照顧我啊。下麵我就給大家吹一首逍遙英雄曲,吹的不好希望大家不要見怪。”說完便將玉簫搭在了嘴邊清清的吹奏起來。

冷冰孀此時正在他的房間看著蕭邪的那半本劍譜,而他的身邊正是上半冊劍譜,此時蕭邪的聲音從飯堂遠遠的傳到了冷冰孀的耳中。在看冷冰孀的房間,整個房子建在萬花叢中,房間內以白色調為主,屋內也盡是白沙,將屋內擋的嚴嚴實實,或許隻有風才能吹進去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