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一章 一刀兩斷(3 / 3)

李清靈果然害怕的說道:“你是誰?我根本不認識你!”這句話是對蕭邪說的,而他本人則站到了花無缺身後,花無缺看向蕭邪。

蕭邪見後心疼的拉著司徒纖的手轉身走出巷子同時放出狠話道:“好,花無缺後會有期!記得過兩天給你門上的師兄弟收屍吧!”說完和司徒纖消失在了巷口。

李清靈至今驚魂未定說道:“二師兄,他是什麼人啊?長得好凶啊!”

花無缺聽後臉上疲憊的笑道:“他是師兄的一個朋友,一個很要好的朋友,好了沒事了,我們章山吧!”江湖是個是非之地,進了真正江湖的人不死才是混的好。

蕭邪失魂落魄的走在九陽城的大街上,司徒纖聽完蕭邪剛才那句話後感動至極,也陪伴在蕭邪身邊,在街上遊走,蕭邪走了一會不禁又振作了起來,任無雙的這份感情他隻會永遠存在心裏,而蕭邪臨走時對花無缺說的那句話也讓二人以後見麵刀劍相加。

這時錢二出現在了蕭邪身前,錢二看著蕭邪說道:“不好意思剛才去上了趟茅房,走吧,我們去找我師父!”說完錢二便邁開步子在前麵引路。

蕭邪見司徒纖默不作聲的跟在自己身後臉上似有委屈之色不禁心裏對司徒纖的歉意又上升了一個層次,司徒纖這一路跟著自己走南闖北受了不少的苦頭,到頭來還因為自己的一念之差好懸放棄了她,蕭邪這時轉身伸手摸著司徒纖的臉龐強顏歡笑道:“纖纖,你上馬吧,走路累!”司徒纖聽話的騎上了駿馬,蕭邪則在下麵牽著馬走。而街上的敖然也注意到司徒纖,見司徒纖似是教主便領著薩摩耶和拉布斯跟了過去。

錢二領著蕭邪司徒纖來到了城外的城隍廟,這個廟已經破的不像樣子,已經被廢氣了,而這也是丐幫臨時的總部,錢大和錢三此時正在城隍廟的門前紮馬步,看樣子已經紮了許久,二人見到錢二領了兩個人章來了以後便也不紮馬步了向蕭邪這邊走來。

“老二,他們兩個是幹什麼的?”錢二問道。

錢二說道:“他說是師傅的親人!師傅呢?”

錢大看了看蕭邪和司徒纖二人便轉身要進廟裏招呼錢坤,而此時敖然三人也躲到了城隍廟不遠處的一棵大樹上,薩摩耶看著司徒纖說道:“敖長老,你看那個不是教主麼?”

敖然定睛一看果然是教主,便呢喃道:“教主來這裏做什麼呢?那幾個人看樣子應該是丐幫的人,想起來了,這三個人在上次武林大會全都見過,那教主來丐幫是要幹什麼呢?”

“敖長老?敖長老?你在嘀咕什麼呢?我們過不過去找教主?”薩摩耶性子耿直的說道。

敖然聽後訓斥道:“著急什麼,先看看教主要幹什麼在下決定!”三人便蹲在樹上看著司徒纖等人,而蕭邪則被敖然看成給司徒纖牽馬的馬夫了。

這時一個久違的聲音傳到了蕭邪耳朵裏,隻聽錢坤人還沒出來聲音先出來說道:“誰啊?誰是我親人啊?來讓我看看我親戚長什麼樣子!”說完話人也出來了。

蕭邪見到錢坤以後所有的不悅都煙消雲散,一邊張開懷抱向錢坤跑去一遍喜叫道:“義父~~~”錢坤聽到這個聲音以後揉了揉惺忪的雙眼,定睛一看原來是蕭邪同樣大叫著擁向了蕭邪,而司徒纖看見錢坤的麵容時頓時心裏已一驚看,反正自己記得錢坤但不知道錢坤記不記得自己,隻好聽天由命了,司徒纖現在的心情忐忑萬分,也從馬上下來了。

錢坤和蕭邪抱了良久才分開,分開一壺錢坤笑著碩道:“真是邪兒,你怎麼來了?聽老任說你不是去百花穀找冰孀去了麼?”

蕭邪激動的說道:“說來話長,這其中有許多的故事我也就不跟你多說了,你過的怎麼樣啊?聽說都是幾萬人的大幫會幫主了?”

錢坤聽後有些不好意思的笑道:“不要這麼說嘛,低調,低調!對了,你是不是想我了才來找我的啊?小子身體又強壯了!來跟衣服比量比量!”說完錢坤做出了戰鬥的姿勢。

蕭邪同樣做出了姿勢,二人隨即打在了一起,隻是短短的幾次交手錢坤便笑道:“邪兒,不錯啊,你的武功進步了不少,再練幾年就能超過我了!你一個人來的麼?”

蕭邪聽後這才拉著司徒纖走到了錢坤麵前,蕭邪介紹道:“義父,這是您兒媳婦纖纖,纖纖,這是我義父,就是我常跟你提起那個!”蕭邪話剛說完隻見錢坤爆喝一聲一拳打向司徒纖,蕭邪被這一聲嚇了一大跳,但蕭邪手腳也不慢,趕忙將司徒纖拉倒了一旁躲過了這一拳,司徒纖暗道完了,自己徹底的要露餡了。蕭邪拉過司徒纖以後看著錢坤說道:“義父,您這是幹什麼啊?”

錢坤聽後氣的說話都有些顫抖,錢坤指著司徒纖說道:“你真是不孝啊,你居然跟你的仇人做了夫妻,你還有臉過來見我?今天我就替天行道殺了這個魔女!”

蕭邪完全聽不懂錢坤是在說什麼,便出口問道:“義父,你說什麼呢?什麼仇人?他是纖纖,她是我的妻子!你是不是認錯人了!”

“放屁,什麼你的妻子,什麼認錯人了。你殷叔叔就是死在她的手裏的,難道你不知道她是長生教的教主司徒纖麼?”錢坤說完就要舉拳向司徒纖和蕭邪打來。

蕭邪聽後徹底的傻眼了,他現在不想承認這個現實,但是事實擺在他的眼前,現在有兩種可能,一是要不就是如義父所說自己身邊的女人就是自己日夜想著殺掉的仇人,二是要不錢坤就是瘋了,當然,蕭邪寧願相信第一種可能,同一時間蕭邪和司徒纖全部落淚了,蕭邪留著血淚慢慢的轉過了頭,他期待著司徒纖說錢坤認錯人,他不願意相信這個事實,當蕭邪看見司徒纖流淚的時候蕭邪徹底崩潰了,連著承受兩次人生最大意外的蕭邪再也支撐不住,一口鮮血從口中噴出,而蕭邪滿臉的苦笑看著司徒纖,司徒纖想上前扶起蕭邪,卻被蕭邪的眼神擊退了章去,這時錢坤衝向司徒纖的時候順手拔出了錢三腰間掛著的長劍,一劍刺向司徒纖。

司徒纖沒有躲,他此時此刻希望錢坤能一劍刺死自己好讓自己早些解脫她不知道自己以後該怎麼麵對蕭邪,還不如現在來一個痛快的。當錢坤不眨眼馬上要刺到司徒纖的時候敖然三人大叫著飛了出來,但是三人明顯來不及救教主,司徒纖這時也心無雜念的合上了眼睛,但淚水還是衝破眼皮流了出來。

“噗!”一聲劍刺入肉的聲音傳到了司徒纖的耳朵裏,接著就是一聲吼叫。

司徒纖沒有死,就在危及時刻蕭邪挺身擋在了司徒纖的身前背對著錢坤,而劍破衣服刺進肉裏的聲響是蕭邪身上發出的,而那一聲驚天地泣鬼神的叫聲是錢坤發出來的,錢坤大叫以後想要上前扶住蕭邪,蕭邪卻打了一個手勢示意錢坤不要過來,錢坤滿眼空洞的看著蕭邪。

司徒纖睜開眼睛以後便看到了蕭邪臉上略帶苦笑的麵容,而當他看見蕭邪背部插進去的長劍以後驚呼了出來趕忙摟住了蕭邪大聲哭泣了出來,蕭邪則在司徒纖的額耳邊呢喃道:‘希望下輩子我們不要這麼坎坷!’說完這句話一把將司徒纖推開,蕭邪有些站立不穩,但是不允許任何人扶他。

錢坤把所有的怒氣都撒向了司徒纖大叫道:“都是你,你害的殷陽慘死,今天我要殺了你….”錢大錢二錢三三人合力將錢坤給給製服了,敖然三人也愣在一旁,這時空中慢慢飄起了小雪,蕭邪的鮮血也一滴一滴的流到了雪地上。

蕭邪伸手從後麵一把將長劍拔出,蕭邪拔劍的過程中愣是一聲未出,但是脖子上的青筋足以說明蕭邪的疼痛,蕭邪拔出長劍後劍上的血液瞬間凝固上了,蕭邪看著司徒纖苦笑道:“從今以後,你我一刀兩斷,如違誓言猶如此劍!”蕭邪右手握在刀刃上愣是將鐵劍從中撅折,右手上又被畫出了口子,蕭邪的身體在流血,司徒纖的心卻在滴血,司徒纖不相信的看著眼前的一切,蕭邪看著司徒纖說道:“走,走,我不想見到你,再也不相見到你…”這時蕭邪一生之中犯得最大的錯誤,被同一個女人騙了兩次,司徒纖久久不肯離開,蕭邪大聲吼道:“滾,給我滾…”司徒纖頓時眼淚肆虐,敖然三人強行拉著司徒纖離開,隨著司徒纖身影的遠走蕭邪的兩行血淚已經飄灑了滿地,將地上的白雪全部染成了白色。

這天古龍也閑來無事出來狩獵,而在自己的地盤古龍的父親更是是不能讓自己的這個獨苗出任何閃失,派了上百的禦林軍保護古龍,而這陣仗除了皇帝和古撒還真沒有別人,趕得也巧,古龍這時正追捕一個兔子,而抓這個禿子卻用上百人,當古龍張弓射箭的時候突然間聽見了蕭邪的吼聲,飛出去的一箭也射偏了,這時古龍又打了一個靜的手勢,待聽清方向以後古龍帶著上百的禦林軍向城隍廟這邊趕來。

剛走出沒幾步的敖然三人被上百的皇家鐵騎擋住了去路,古龍一看敖然三人駕著的正是自己的二嫂,再看城隍廟門口蕭邪滿身是血的站在那裏,古龍還以為是這三個人是歹人殺完人又想擄走二嫂呢,當即下令圍住這三人。

蕭邪看清了原來這些禦林軍帶頭的是三弟古龍,大聲說道:‘三弟,讓他們走!’

古龍聽倒是給他弄不明白了,但是隨著蕭邪又說了一句同樣的話後古龍大叫道:“放人!”隨後上百鐵騎從中給司徒纖敖然四人讓出了一條道路。

古龍隨即下馬跑向了蕭邪,而就在古龍向蕭邪跑來的那一刹那,蕭邪笑著倒在了血與雪之中,蕭邪臨昏迷前隻聽見了幾聲古龍嘶喊的“二哥!”還有錢坤喊叫的“兒子!”最後一眼,司徒纖的麵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