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清早起來李清靈就拉著花無缺去練武,不,準確的說是花無缺教李清靈。花無缺現在的齊天壽真傳,正劍門的看見本領都習得一二,他的悟性也不是一般人可以比擬的,而嶽青鬆退位之後自然是要將位置交給大弟子齊天壽的,在等齊天壽退位了那不就是花無缺繼位麼,要是問為什麼不是盛仁繼位,因為他後麵要到神槍門去。
二人來到後山經常練武的地方以後花無缺似沒睡醒一般慵懶的說道:“小師妹,這大清早的不多睡會你這麼早就來找我練武了,你還真是還精力啊!”
李清靈看見花無缺這個樣子便翹著小嘴走到了花無缺身邊拽著花無缺額袖子搖晃的說道:“二師兄,你最好了,你也不想看見我以後受欺負吧?所以你要教我練武功,這樣以後就不會被人欺負了!”
花無缺看著自己被搖晃的手說道:“小師妹,教你武功可以,但是你要不要每次都這麼賣萌啊?真受不鳥你,來吧,就陪你練一個時辰!”李清靈笑著站到了花無缺對麵拔出了長劍劍指花無缺。
二人這哪是練劍,分明就是纏綿嘛,二人的姿勢要多曖昧有多曖昧,根本看不出來這劍法有何威力,練著練著李清靈腦子裏又閃出了數個畫麵,李清靈不由自主的按照腦子裏閃過的畫麵去比劃,花無缺也隻好符合,二人練了許久定睛一看,二人練得不正是無邪劍法麼,這套隻屬於蕭邪任無雙的劍法,此時卻再也沒有機會演示這套劍法了!”
練完以後花無缺對著李清靈說道:“師妹,你這是什麼劍法啊?我以前怎麼沒看見你練過?這似乎是男女合練的武功!”
李清靈也想不起來是在哪裏學過,便糊弄道:“額,這是我突發奇想想出來的幾招,就是圖個好看沒有什麼實戰價值,走吧師兄,我們去吃飯!”花無缺聽後點了點頭。
就在這時教中的兩名弟子急急忙忙跑到了二人身邊,其中一名看著唄花無缺著急的說道:“師…師兄,不好了,有個賊進我們正劍門偷東西了!師傅叫你們兩個過去呢!”花無缺和李清靈挺聽後對視一眼便跑向前山。
來到正劍門的大殿上以後花無缺隻見師傅和陸師伯還有太師傅都在,花無缺趕忙問向齊天壽發生什麼事情了,齊天壽說早上掌門醒來的時候屋內掛著的正氣劍不見了,屋子都翻遍了也沒有,後來在屋裏發現了一個陌生人的腳印,這才確定是有賊把正氣劍偷走了。
嶽青鬆這時說道:“沒關係,料他此時也沒還下山,天壽,你帶人在山上搜索,步平你搜索山上,說不定這個賊想來個調虎離山然後再金蟬脫殼!”
“是,師傅!”
“是,師傅!”
齊天壽和陸步平二人應聲說道。
隨後齊天壽領著盛仁花無缺還有李清靈三人下山去搜尋,陸步平則帶著徒弟在山上搜尋,但是這無疑是大海撈針,這些人連小偷長什麼樣子都不知道上哪裏能抓到小偷去。但是存有有一線希望眾人就會搜尋。
齊天壽等人五步一個向山下搜尋,這一路倒是沒看見人,在正午的時候眾人都搜到了山腳下還是沒有發現一個人,盛仁這時問向齊天壽道:‘師傅,這連一個鬼影都沒看見那小偷又怎還會留在山上,我看八成是跑了!我們接下來怎麼辦?’
齊天壽想了想看著花無缺和李清靈說道:“無缺清靈,你們兩個下山去附近的村子和九陽城看看,多在當鋪兵器鋪裏麵看看,我估計這人一定不是江湖豪傑,那自然留著一把劍也沒有用。,一定會將劍當了換成銀子的,要是沒有找到就章來!”李清靈一聽很高興,在山上悶了許久終於能見識見識外麵的世界是什麼樣子的了。
花無缺拱手道:‘是,師傅!’說完轉身和李清靈繼續走下山,齊天壽又囑咐道:“無缺,照顧好師妹!”
“知道了,師傅!”其實齊天壽也是有心讓李清靈下山去遊玩一番,讓她看看外麵的山水,在平日裏麵齊天壽這個當師傅的就看出了李清靈想要下山的念頭,今天有這機會便讓花無缺陪著李清靈下山去玩玩。
李清靈和花無缺走遠以後齊天壽等人這才收隊上山,李清靈章頭見師傅師兄們上山了,便對著花無缺喜悅道:“師兄,我早就想下山了,今天終於能下山遊玩了,太好了!”
“看給你高興那樣,我告訴你等下山以後你一定要緊緊的跟住我,山下不比山上,那裏的人魚龍混雜什麼樣的人都有,要是一個不小心你被人抓走了你又不會武功,我看你怎麼辦!”花無缺故意嚇唬李清靈。
李清靈雖然經花無缺這麼一說心裏有些害怕,但是卻裝作不怕的樣子拉著花無缺的胳膊說道:“既然這樣那我就牽著師兄的手好了,這樣師兄就不用怕我丟了!”花無缺無語的笑了笑。
然而蕭邪在富城的客棧吃飯的時候聽一桌人說起了丐幫的事情,而最讓蕭邪疑惑的是丐幫的幫主是錢坤,蕭邪以為是重名了,但是聽那桌人說丐幫的幫主是聖教的錢法王的時候蕭邪再也坐不住了,付過酒錢就拉著司徒纖的手走出了客棧。
走出客棧以後司徒纖看著蕭邪說道:‘怎麼了?怎麼走的這麼急?’司徒纖有些疑惑的看著蕭邪。
蕭邪看著司徒纖說道:“我不是跟你說過我有兩個義父麼,我現在知道了我另一個義父的下落,所以我要帶你去見見他,看看他現在過的怎麼樣!”
司徒纖一邊走一邊問道:“哦,是那個錢坤麼?”
蕭邪聽後“嗯”了一聲,蕭邪這時路過一家賣馬的馬舍時對著司徒纖說道:“我們走路太累了,要不進去買匹馬騎吧?”隨後蕭邪跟司徒纖走進了馬舍。
剛一走進馬舍一股難聞的馬尿味隨即傳了過來,蕭邪倒是不在乎這些,想當年他還住過馬棚呢,而司徒纖就有些受不了了,趕忙用手絹遮住口鼻,這時一陣陣嘶吼聲傳入蕭邪和司徒纖的耳中,蕭邪像四處張望,一眼便看見了倒在一個木墩胖等著被宰的赤紅駿馬,蕭邪的眼神和馬的眼神在一刹那對到了一起,蕭邪明顯看見了這匹馬眼裏流出了淚水,從馬的眼神中似乎是在求蕭邪救救自己,這不禁讓他聯想起了當初聖山上的那隻白狐。
說時遲那時快,轉眼間屠夫已經舉起了一個長匕首,看樣子就知道是要紮向馬的大動脈,由於蹄子都被綁上了鎖鏈,再加上有六七個大漢在製著馬匹,這匹馬雖有心反抗但也是徒勞的,而就在屠夫匕首紮下去的那一刻,蕭邪清晰的看見了馬合上的眼睛流出了淚水,蕭邪臉上已驚,趕忙就地提起一個石子。
石子準確無誤的打在了屠夫下落的匕首上,將屠夫的匕首彈飛了出去,屠夫包括七名大漢全部轉頭看向蕭邪這裏,而地上的馬兒也睜開了眼睛似乎感激般的看著蕭邪,宰馬的大漢看見蕭邪以後怒道:“喂,你小子做什麼,我在這裏宰馬你過來插什麼手?”
蕭邪走上前笑問道:“哦,我是過來買馬的,看你門們要宰的這匹馬不錯便想買下來趕路用,不知道幾位為什麼要殺這匹馬啊?”
宰馬的一聽歎道:“公子,你要買這匹馬?那我勸你最好不要買這匹馬,死在它身上的不止一兩個人了,這匹馬雖然品種好,可以說罕見,我們也不想殺它啊,但是實在是沒招了,我們才要將他殺了。”
蕭邪一聽便來了興趣,對著宰馬的說道:“你把它放開,我倒是想看看這匹馬能倔到哪裏,要是我真死了我也不怪你,要是沒死你就把這匹馬送給我怎麼樣?”
這宰馬的一聽又來一個不要命的,前幾個死了的都是這麼說的,但是最後全都沒能把馬牽走,蕭邪都這麼說他一個賣馬的又不好意思反駁,隻好說道:“那好,小兄弟,這可是你自願的啊,要是真死了可跟我們沒有一點關係。”蕭邪重重點了點頭,而蕭邪雖然這麼想司徒纖卻不是這麼想了,如果蕭邪出意外了它會屠掉這裏所有的生靈。
隨後那幾個大漢小心的將馬蹄子上的鎖鏈給解開了,揭開以後趕忙閃到了一旁,蕭邪剛想上前司徒纖抓住蕭邪的手說道:“小心!”蕭邪聽後點了點頭走向了馬。這匹馬似乎不像是馬了,被解開鎖鏈以後蹭的一下站了起來,滿臉敵意的看著周圍的幾名大漢,不時的還發出幾聲嘶喘,而當它看見蕭邪的時候頓時老實了許多。四周宰馬的那個中年大漢已經蒙住了雙眼不敢看,也有不少人為蕭邪的無知感到惋惜。
過了良久沒有任何的聲音,宰馬的不禁睜開眼睛看向蕭邪,結果看見的就是蕭邪撫摸著一個溫順無比的赤紅駿馬,這匹馬就是剛才那匹性情剛烈的馬,此時卻已沒有了剛才得倔強,這讓四周的人都大吃一驚,蕭邪則語氣平平的說道:“大哥,你糊弄我吧?這馬也沒有你說的那麼烈啊?”
一名大漢不相信自己的眼睛,走上前想看看這匹馬,但這馬卻有做出了剛才的架勢,蕭邪先是嚇了一跳,隨後直到不適合自己發脾氣便又撫摸起了駿馬的長臉,隨後蕭邪說道:“好了,這匹馬現在是我的了,我可以花錢在你這裏買套馬具!”隨後蕭邪花了幾兩銀子買了套俊俏的馬鞍給這匹赤紅的大馬給帶上了,整個馬頓時顯得威風無比,蕭邪還在駿馬的頸下掛了一個鈴鐺,馬一動鈴鐺就響,馬繩什麼的都也是上等且好看的,最後這家人隻好看著蕭邪花了幾兩銀子買走了一匹千裏馬,蕭邪臨走的時候說了一句話:我才是這匹馬的伯樂!
蕭邪載著司徒纖騎著威風凜凜的駿馬在富城人羨慕的眼光中緩緩騎駛出了富城,來到了城外,一到城外蕭邪和駿馬可就撒了歡,蕭邪章頭說道:“抱緊嘍!”司徒纖聽話的緊緊露出了蕭邪,蕭邪用不用鞭子抽馬,隻是抽空氣發出一聲清脆的鞭聲這匹赤紅馬就四蹄燎地奔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