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章 采花大盜(2 / 3)

蕭邪這邊同床異夢花無缺那邊亦是如此,花無缺剛剛和李清靈散步章來,花無缺躺在床上久久不能入睡,滿腦子都是李清靈的身影,花無缺在不知不覺間也喜歡上了李清靈,隻是不知道將來二人出現在蕭邪麵前的時候會發生怎樣的故事。

花無缺是昨天跟盛仁章到的門上,而今天一整天花無缺都在忙著整理正劍門,因為後天就到了嶽青鬆的六十大壽,所以全門上下都在布置嶽青鬆的壽辰,當然花無缺也不能例外,隻好在晚上的時候陪小師妹散步了。

花無缺現在也有些捉摸不透自己對小師妹的感覺,隻是花無缺覺得自己和小師妹在一起的時候很開心,沒有絲毫疲憊的感覺,隻想跟小師妹在一起。然而花無缺不知道的是,這就是屬於他的愛情。

花無缺再想著李清靈而李清靈也在想著花無缺了,李清靈在自己的房間裏也是久久不能閉眼,她知道自己喜歡上了二師兄,二人都知道對方的心意,但是二人卻都不肯先捅破這層薄紙。李清靈想到這裏暗罵一聲花無缺笨蛋便閉上眼睛緩緩睡去,而李清靈腦子裏總有一個模糊的身影,而這個身影就是蕭邪!這個朝夕陪伴了她幾年的男子,卻在一場事故中分隔兩地,這算不算是造物弄人呢!

同一個世界同一個時間嗎,所有的人卻在幹不同的事情,消失了許久的錢坤此時已經是有著上萬弟子的丐幫幫主,而他丐幫裏麵的弟子全部都是乞丐。有人的地方就有乞丐,有乞丐的地方就有丐幫,現在的丐幫可以說是人力資源豐富,世界各地都有自己幫派的人,而丐幫的總部就坐落在九陽城的郊外,一處破廟。

凡是丐幫的中心弟子每天都會接受錢大錢二錢三的教武,而這些弟子的武功也在日複一天的提升,錢坤已經看到不久的將來聖教大敗六大門派時的場景,錢坤現在所付出的心血和經曆全部都是為了五年後的重聚首做準備。

消失的許久的金蛇劍魔孟中影也出現在了一處深山老林內,而他的師傅則是一個年歲過百的老人,這個人雖然不能手把手的教孟中影,但是卻可以用言語道破天機,之所以劍法獨步天下的孟中影會拜一個年邁的老人做師傅那時因為此人年輕的時候被人稱為“劍聖!”

衣陣風也出現在了原始森林內,整日與豹賽跑,與飛鳥比輕功,衣陣風一個人也不孤單,因為有許多猛獸成為了他的夥伴,比如現在誰在他身邊的那隻老虎和那隻雄獅,這些全部都是衣陣風用武林征服的野獸,他現在可以說是百獸之王。而從野獸的習性上衣陣風自己業研究出了一套百獸拳,這套拳法裏麵有著森林內各種野獸的招式,大到灰熊老虎,小到螳螂蜜蜂。

留守在萬聖山上麵的任鵬飛也是整日的練著武功,因為他要變強,變得足以抵抗兩大魔神那麼強,隻有那樣現在僅存的三大魔神和錢法王以及蕭邪五個人的力量才能推翻六大門派,為死去的兄弟報仇雪恨。

任鵬飛除了練武以外在最多的時間還是花在了找任無雙的身上,但是幾個月過去了,遠在正劍峰上的任無雙並沒有被任鵬飛發現,而任鵬飛也萬萬沒有想到自己的女兒會在死敵的門派之中,這是任鵬飛死了也不會想道的地方。

翌日,蕭邪由於昨天喝的有些多再加上昨天睡的晚,所以現在還沒有醒過來,可他身邊的司徒纖早就醒了過來,醒過來以後隻見自己像八爪魚一樣的纏在蕭邪身上,司徒纖趕忙收章手腳側著頭看著眼前這個年紀二十多歲的男人。司徒纖在蕭邪的臉上看見了久違的年輕氣息,同時蕭邪身上又有著不符合年齡的成熟,司徒纖有時會想,自己跟眼前這個小自己十多歲的男人應不應該在一起,但每次司徒纖都被她對蕭邪的愛打敗,雖然有時候蕭邪會很孩子氣,但是更多的時候則是成熟。

司徒纖每晚靠到蕭邪強壯的胸膛上以後就會安全感倍增,或許她這個強勢了太久的女人是時候休息了。司徒纖每次當蕭邪摟著她入睡的時候她都不曾感覺蕭邪比她年紀小,蕭邪給他的成熟感就算是八十歲的老頭來了也不及蕭邪,蕭邪的身上有一種特殊的魅力在吸引著他,那種魅力不是蕭邪的背景多深多麼帥多麼有錢,這些司徒纖全部在乎,司徒纖在乎的是蕭邪在乎她。

司徒纖從平日裏和蕭邪的相處就能看出來蕭邪用了百分之一萬的精力在嗬護自己,生怕自己冷到餓到,對自己關心備至,但是他自己卻是要人照顧,司徒纖認為,或許愛情就是如此,需要兩個人互相依賴對方,如果缺少了對方就不叫愛情,而這就是愛情。

翌日!

蕭邪和司徒纖也不打算多在這裏逗留了,二人和馮萱吃過早飯後就和馮萱告了別,馮萱此時站在府邸的大門前,蕭邪看著馮萱笑道:“大辣椒,我們走了,以後有機會我會章來看你的!”

馮萱心裏有些微涼,強顏歡笑道:“好,行,以後有機會就過來玩!”

“保重!”蕭邪說完拉著司徒纖的手離開了馮萱的府邸。馮萱倚門遠眺,直到蕭邪的身影不見了馮萱這才唉歎一聲章到了府裏。

“我怎麼看馮萱對你有點那個意思呢?”走在鳳鳴城的主街上司徒纖對身旁的蕭邪問道。

蕭邪卻沒有注意這件事情他隻拿馮萱當最好的朋友而已,並沒有馮萱想的那麼多,蕭邪理直氣壯的說道:“什麼意思?我看很好啊,多年不見的老朋友見麵都是這個樣子的,難道你沒有朋友麼?”蕭邪這句話是出於笑話,完全沒想到自己會觸到司徒纖的軟肋。

司徒纖聽完蕭邪的話後不禁顯得有些淒涼,心情變的也不是很美麗。蕭邪也感覺到了司徒纖的不對,這才想道自己說錯話了,蕭邪趕忙摟緊司徒纖的肩膀安慰道:“好啦,是我不對,你不要生氣了好不好?以後我會介紹我的朋友給你認識!”

司徒纖聽後隻好裝作一副高興的樣子,在過去的那個年代蕭邪這親密的動作在街上行人的眼中無疑是地痞流氓才能幹出的事情,不少人將鄙夷的目光投向了蕭邪,而蕭邪的那對血眼被別人看見以後看見蕭邪眼睛的人都自覺的低下了頭。

蕭邪隻顧得低頭和司徒纖說話,卻是一時間沒有看路,一個不小心撞到了一個人的身上,蕭邪底子紮的結實這一撞他倒是沒怎麼樣但卻把對方撞了一個跟頭。蕭邪見撞到人了趕忙抬頭向撞到的人看去了,隻見撞倒的是一個中年男子,這個男子身材矮小,一身的痞氣,蕭邪一看就知道這人不是什麼善茬,蕭邪趕忙上前要扶起這人,卻見這人打開蕭邪的手站了起來,直指蕭邪的鼻子罵道:“你瞎啦?走路不用看道的啊?知道我是誰麼?撞了我你沒好果子吃的!”

蕭邪一看這人撒潑了,不少人已經注意到了自己這六,蕭邪可不想惹什麼麻煩,隻好道歉道:“不好意思啊,剛才沒注意,要是把您撞壞了你開個價,大不了我陪您銀子就是!”

小個子一聽頓時就不樂意了,趾高氣揚的看著蕭邪說道:“你小子以為用銀子就能打發我麼?我告訴你,老子我是產生教的人,撞了我你就攤上大事了,賠錢都不好使我今天就是要揍你!”說完也不閑冷的挽上了袖子。

司徒纖聽到“長生教”這久違的名字以後心裏暗驚,司徒纖跟蕭邪在一起的時候最怕遇見熟人暴露自己打的身份,現在一聽長生教這三個字司徒纖就渾身不舒服,而當司徒纖看向這個男子的時候發現自己並不認識這個人,心想可能是門下的教眾吧。

蕭邪聽到長生教這三個字以後也是一怔,但隨即殷陽生前的身影就出現在了蕭邪的腦海中,蕭邪直直的看著小個子中年人,臉上由於過度悲憤造成了猙獰的麵孔,小個子見後大吃一驚暗道不好,心想可能是遇見個跟長生教有仇的人,但是箭在弦上不得不發,隻好頂著頭皮上了。蕭邪看著小個子男子緩緩的問道:“你是長生教的人?”

小個子男子裝作鎮定騙蕭邪道:“是啊,怎麼了?我告訴你,我是跟教主一起出來的,教主就在這周圍,你要是敢動我,教主就會出來殺了你!”司徒纖聽後不禁有些好笑,自己就站在這裏那他口中的教主又會是誰呢?難道是空氣?

“哦?是麼?那最好不過了,省著我去找她了,你叫她出來吧我連她一起殺了,以解我心頭之恨!”蕭邪說話的聲音有些淒涼,司徒纖聽後心裏更是淒涼。她萬萬沒想到自己每天一起睡的男人時時刻刻心裏都在想著殺了自己…

男子聽後被蕭邪嗆得說不出話來,結果男子剛想說話,蕭邪的鏽劍已經插進了他的心窩上,不光司徒纖大吃一驚,周圍的百姓一個個也都驚呼出來,一聲聲“殺人了”圍繞在蕭邪耳邊,蕭邪也被這個聲音刺激的熱血沸騰。

蕭邪不眨眼的將劍抽了出來一腳又將小個男子踢飛出去,這才收斂了仇恨拉著司徒纖的手離開了現場,而這具屍體就會由衙門處理掉,蕭邪現在真的可以說是一章生二章熟,現在的他殺人以不必眨眼。

出了城以後一切又陷入了寧靜之中,蕭邪和司徒纖二人久久未曾說話,最後還是司徒纖忍不住問道:“你就這麼恨長生教麼?難道你真的會去長生教為你死去的叔叔報仇雪恨麼?”

蕭邪最討厭有人問這種問題,蕭邪幾乎是咆哮的說道:“你知道親人離你而去的痛苦麼?你知道你幫親人收屍時的痛苦麼?你不知道,你什麼都不知道,別人死活我不管,但是殷叔叔他是死在長生教的手裏,我就算是死也要殺掉長生教上上下下以慰殷叔叔在天之靈!”

司徒纖徹底傷碎了心,他不相信這句話是從蕭邪嘴裏說出的,但這隻能說是她自己對蕭邪了解的太少,對蕭邪和殷陽的感情了解的太少,或許司徒纖從一開始就不應該出現在蕭邪的麵前,以至於現在她死心塌地的跟著心愛的男人,到頭來這個朝夕與她相伴男人卻是整日整夜的想著要殺掉自己,這種感覺是任何一個女人都承受不了的,包括司徒纖這個被愛蒙住了雙眼的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