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八章 趙府一別(2 / 3)

蕭邪略微有些悲傷的說道:“我是聖教的人,我當然叫他叔叔了,而且也是他交的我吹簫,隻可惜……”蕭邪說道後來有些說不下去了。

老瞎子卻問道:“可惜什麼?殷陽那老小子現在過的還好麼?”老瞎子顯然不知道聖教的事情。

蕭邪強忍住淚水說道:“殷叔叔他死了,死在了長生教的手裏!”蕭邪說完這句話不禁讓小子一聲驚呼,連司徒纖也差點叫出聲來,司徒纖現在腦子裏隻在想蕭邪是怎麼知道是本教殺得殷陽。

老瞎子聽後歎息道:“這麼好的一個人就這麼死了,真是可惜啊!隻可惜他臨前的時候我沒能和他再合奏一首曲子啊!”

蕭邪平時不提聖教的事情但是不代表不惦記聖教,聖教的點點滴滴都埋藏在蕭邪的心底,隻是蕭邪每次提到聖教或者聖教每一個人的時候就會忍不住淚水。蕭邪這時低下頭狠聲的說道:“我早晚會為殷叔叔報仇的,長生教的每一個我都不會放過!”隨著蕭邪眼睛裏滴出的一滴鮮血司徒纖的心也徹底被淹沒了,現在恐怕司徒纖最後悔的是當初殺了殷陽,從蕭邪的一字一句看得出來蕭邪跟殷陽關係非常好。

司徒纖強裝做鎮靜的看著蕭邪滴在桌子上的血說道:“你鼻子流血了,快擦擦…”說完遞過了一個手絹。

蕭邪卻沒有接,而是緩緩的抬起了頭,兩行血淚正從眼眶內流出,在場的人除了陳曲這個瞎子以外趙統三人都是看的心驚膽戰,他們或這麼久還沒看見過人流的不是眼淚而是鮮血,而每次蕭邪流過鮮血以後眼睛都會舒服很多。

趙統看著蕭邪猙獰的麵孔說道:“二弟…你…你眼睛…流血了!”

蕭邪苦笑道:“毛病,一哭就哭出來的是血淚!”雖然蕭邪是笑著,但是在眾人看來蕭邪的這個笑隻是給猙獰的麵孔增添了一絲惡氣,司徒纖也被蕭邪震驚了,蕭邪能為一個叔叔哭出血來,這代表著什麼,這代表著二人的情誼已經到了一定的程度了,司徒纖的心裏也像打翻了五味壇子一般。

這時酒菜上來了,蕭邪又想借酒消愁,隻可惜借酒消愁愁更愁,蕭邪雖然沒有喝多但是心裏卻很不好受,直到後來陳曲走了,蕭邪這才好點,或許這就叫觸景生情吧!

正劍峰上,蕭邪朝思暮想的任無雙此時正在自己最好的兄弟懷裏,不要想錯,花無缺是在教李清靈(任無雙)練劍,但是姿勢卻很親密,不知打這一幕被蕭邪看見蕭邪有何感想。

二人練過劍以後花無缺笑道:‘小師妹,你的功夫長進了不少啊,等再過一陣正劍門的入門功夫你學會了以後師傅就會像教我們一樣教你了,師傅的武功才是厲害呢!我這就是九牛一毛!’

李清靈聽後笑道:“是麼?那太好了,我的功夫終於長進了,這說明師兄教的好!”花無缺的師傅齊天壽也是很喜歡自己這個女徒弟的,不光是齊天壽喜歡,別人也很喜歡,畢竟李清靈很討人喜歡嘛。

花無缺笑了笑說道:“為了慶祝小師妹功夫進步,師兄我作為獎勵請你去吃好吃的!”

“什麼好吃的啊?”李清靈疑惑的問道。

花無缺拉著李清靈的手說道:“別問了,到了你就知道了!”隨後拉著李清靈向後山跑去,這一路李清靈則被花無缺拉得有些害羞,畢竟男女收受不清嘛!

隻見花無缺挽起褲腳脫去道寫,下到了眼前的小溪裏,小溪雖然很淺但是時而有魚穿過,花無缺兩隻眼睛四處撒摸著,這時恰巧一隻魚向他這裏遊來,花無缺不動聲色看準時機一把將水中的鯉魚抓了上來,朝岸上的李清靈顯示道,李清靈喜悅的叫道:“二師兄好厲害啊…”可是李清靈剛說完這句話花無缺手一滑讓這條鯉魚又跑了,弄得竹籃打水一場空。

過了好久二人終於吃上了烤魚,要是看過本書的朋友就會知道花無缺是怎麼烤魚的,他的做法跟蕭邪一樣,將魚整理好了以後包在大泥吧裏麵,然後仍進火堆裏麵靠,這時李清靈看著火堆腦子裏不禁一閃而過蕭邪的身影,隨即對著花無缺說道:“二師兄,我好像吃過這種做法的魚,但是卻想不起來了!”

花無缺一愣,隨即說道:“哦,會這個做法的不光我一個,或許以前你吃過這種做法的魚也不一定,不過這種烤魚可是跟好吃的哦!”

李清靈現在已經如同換了一個人,以前的往事全都忘記了,此時對著花無缺已經暗生情愫,隻是他不知道罷了。魚烤好了以後李清靈取笑蕭邪道:“二師兄,這用泥巴包著的魚還能吃麼?”

花無缺一邊剝去泥巴一邊說道:“小師妹,這當然能吃了,不信一會你嚐嚐看!”隨後二人你一口我一口的吃著一條魚,最近李清靈腦子裏總會閃現出一些他看不懂的事情,但隻是一閃而過。

“嶽掌門,好久不見近來身體可好啊?”胡金刀又一次的來到了正劍峰上,這次倒不是受嶽青鬆之約而是自己來的,因為這其中有許多事情。

嶽青鬆看著胡金刀笑道:“我嶽某身子骨硬著呢,對了,胡掌門這次這麼急著來我這裏所為何事啊?”

胡金刀聽後歎了一口氣說道:“嶽掌門你有所不知,近日我門下的弟子都一個個的被人殺死,而且連對方不什麼底細都不知道,隻是在一個弟子屍體旁邊撿到了一個這個東西,不知道嶽掌門識不識得!”說完從懷裏掏出一個腰包的東西,嶽青鬆接過東西以後頓時想了起來,這個腰包就是許青陽上次七派密談的時候腰間掛著的,別人或許沒有注意到,但是嶽青鬆卻注意到了這一點。

嶽青鬆也不賣關子,直接跟胡金刀說道:“胡掌門,這個東西是許青陽的,上章七派密談的時候我在他的腰間見過這個腰包,一模一樣,上麵都有一個神字!”

胡金刀聽後說道:“嶽掌門此話當真?”胡金刀見嶽青鬆肯定的點了點頭便咬牙切齒的說道:“好啊這個許青陽,我看他是活夠了,我這就帶人去殺上他仙月山,讓他全門上下給死去的弟子報仇!”胡金刀說著話就要帶自己的三兒子和四兒子打道章府。

嶽青鬆見狀趕忙攔住了胡金刀口中還在不停的勸道:“胡掌門息怒,這件事情可不是小事,還需從長計議,盛仁,去給胡掌門倒杯茶來!”齊天壽的大弟子盛仁聽後趕忙給二位掌門倒了一杯茶,隨後又站在了嶽青鬆身邊。現在盛仁是嶽青鬆最信得過的弟子之一,盛仁的脾氣也正對嶽青鬆。

嶽青鬆見胡金刀平息了怒氣後說道:“胡掌門,你這個樣子是不行的,大家都是自己人我也就把該說的和不該說的都跟你說遍,我不讓你去找許青陽是因為什麼,因為你們金刀門的勢力沒有神槍門的大,你們的弟子也沒有他們多,而且你要是去找許青陽不僅得不到便宜而且恐怕會賠了夫人又折兵,所以說這件事情要從長計議!”

胡金刀憤道:“嶽掌門,不是我不能消氣,隻是他許青陽欺人太甚,總以為自己是個人物,要是不給他點顏色看看他是不知道天有多高地有多厚的!”

“哎…胡掌門此言差矣,俗話說君子報仇十年不晚,等你的實力超過了許青陽,那時候你在找他興師問罪不就是有備無患了麼?”嶽青鬆笑道。

胡金刀覺得嶽青鬆說的有理,便開口說道:‘嶽掌門說的有理,嶽掌門讓我怎麼做我就怎麼做,我聽嶽掌門的!’

嶽青鬆聽後笑道:“什麼聽不聽的,我嶽某就是給你點建議而已,我告訴你一招以牙還牙…”

“你還聽到了些什麼?”夜晚許青陽一身夜行服出現在了正劍峰上,此時正劍峰上的人基本都已經睡了,而他的這句話是對身前一個恭敬他的男子說的,而這個男子正是許青陽安排在嶽青鬆身邊的人,也就是嶽青鬆最喜歡的弟子盛仁!

盛仁如實稟告道:“師傅,後來他們兩個說什麼我就不知道了,後來他們二人去了嶽青鬆的書房,二人身邊都沒有帶人,所以說的什麼我也不知道!”

許青陽狡猾的笑道:“哼哼,兩個小老鼠還敢跟我玩心眼,徒弟你辛苦了,還要拜托你在嶽青鬆身邊待上一陣!”

“為了神槍門小徒這點算什麼!”盛仁說道。

許青陽點了點頭說道:“等我稱霸武林那天一定會有你的一席之地!”說完身影一閃消失在了黑夜之中。盛仁看了看四周見沒人以後也悄悄的溜進了自己房間。

一夜無話,轉眼翌日!

蕭邪早上一起來外麵就下起了鵝毛大雪,這雪從昨夜就開始下下到今天早晨地上已經積雪很深了,而蕭邪卻很有雅興的陪著司徒纖在看雪,蕭邪身穿單薄的衣物,隻披上了一件鬥篷,蕭邪有內功護體,再冷的天他也不會感覺很冷,司徒纖亦是如此,但是司徒纖為了不讓蕭邪看出來她有武功便身穿棉服他禦寒。

司徒纖最期待的就是能有一天和自己心上人在一起看雪看雨,隻是現在正值冬季隻園了她看雪的願望,但是這也令她心滿意足,雖然二人已經是那種關係了,但是二人都沒有太過親密的事情發生,最多隻是牽牽手,或是擁抱,二人連睡覺都是分房睡的,誰讓二人都是那種對此事比較敏感的人呢。

二人看了一會景以後蕭邪出口看著懷裏的司徒纖說道:“纖纖,我都打算跟大哥告別了,畢竟不能在這裏住一輩子,我本來是想孤身一人闖蕩江湖呢,現在有了你那我一個人也就不寂寞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