過了一會司徒纖轉過身去看殷陽,殷陽終於支撐不住一口鮮血噴了出來,身子一軟倒在了雪地上,司徒纖見沒有了一隻胳膊的殷陽都如此厲害,那要是幾大魔神聚一起並不是自己能對付的了的,隨即對著身邊的人說道:“撤!”說完十幾道人影離開了現場。
殷陽用鮮血在一邊的雪地上畫了幾撇後終於一口氣上不來趴在了雪地上,八大魔神僅剩的四個人如今又死了一個。
蕭邪走在路上突然絆了一跤,蕭邪剛想走卻覺得有些不對勁,隨後這種預感越來越清晰,蕭邪暗罵不好,便憑著感覺朝殷陽的方向走去……
“殷叔叔,殷叔叔……”蕭邪一邊跑向倒在地上的殷陽一遍大聲叫道。
等蕭邪走進一看立馬看見與白雪成對比色的鮮血,蕭邪趕忙蹲下扶起殷陽,可是殷陽的屍體早已被這冰天雪地凍得僵硬,蕭邪不願意相信這個事實,接二連三的事情已經讓蕭邪走到了崩潰的邊緣,此次與蕭邪最好的叔叔殷陽也離蕭邪遠去,而蕭邪哭出來的已經不是眼淚,而是鮮血,蕭邪低頭的時候發現殷陽的手掌前麵有幾個血字,蕭邪看去,嘴裏狠聲念道:“長生教…”蕭邪也眼前一花暈了過去。
蕭邪醒過來已經是一天以後了,睜開眼睛以後蕭邪看到的是任鵬飛那張無比熟悉的臉龐,蕭邪此時的力氣就如同被抽空了一般,連抬胳膊的力氣都沒有,任鵬飛見後趕忙坐到床頭看著蕭邪苦笑道:“邪兒不要動,大夫說你還要靜養幾日才能活動,這個給你。”任鵬飛將殷陽的那個血玉笛子放到了蕭邪身邊。
蕭邪強顏歡笑道:“任叔叔,是長生教的人殺了殷叔叔,殷叔叔臨死前在身邊的雪地上寫了長生教三個字。”
“我知道,我看見了,我一會為老三報仇的,你先在這裏靜養吧!”任鵬和蕭邪有著同樣的感慨,現在可以說是一無所有……
一個月後……
蕭邪一身粗步長衫背著鏽劍走在一個名為戰皇城的城鎮裏,蕭邪也是遵守了冷鐵心臨死之前所說的,讓他去找百花門的冷冰孀。本來隻有半個月的路程便能來到百花穀蕭邪!卻走了一個月之久還沒有看見百花穀的鮮花。
蕭邪之所以走的這麼慢也跟他的心理有關係,蕭邪想走便日行百裏,要是蕭邪懶得走便會在客棧裏麵連睡幾天,日子倒也過得悠閑。
而這一路走來蕭邪也在打聽任無雙的下落,可是卻始終沒有任無雙的下落,蕭邪的眼睛也因為上次的事情留下了後遺症,充血的眼睛已經退不下去了整個眼睛都像是浸泡在鮮血之中,蕭邪看過一次醫生,醫生也無從下手,隻是對蕭邪說眼睛沒有問題。
雖然蕭邪表麵看上去很平靜,但是心裏卻和武林正派有著不共戴天之仇,而蕭邪現在隻想讓自己變的更強,為死去的叔叔還有義父報仇雪恨。
蕭邪整日出外麵都會戴一個鬥笠,因為不帶鬥笠的他那雙紅眼在城鎮中很是顯眼,那種無知的眼神在蕭邪看來很心煩,索性戴個鬥笠讓別人看不清自己的麵目。
這一路蕭邪也見過了大大小小的奇文怪事,倒也是長了見識,不過蕭邪還沒有從聖教的陰影中脫離出來,整日還是混混沌沌以酒度日。蕭邪這一路也做了不少鋤強扶弱的事情,蕭邪也逐漸融入了這個江湖。
外麵飄著鵝毛大雪,人們全部躲在家裏取暖,蕭邪卻在城鎮中行走,一天沒有吃過飯的蕭邪漸漸的肚子開始打鼓,蕭邪倒也是手頭富裕,挑了一家上等的酒樓走了進去,剛走進酒樓一股熱風撲麵而來,店小二見有客人進來趕忙上前招待,一邊指引蕭邪找空位子一邊對蕭邪點頭哈腰道:“客觀來點什麼?”
“來兩斤牛肉,一壺熱酒再來幾個小菜!”蕭邪說完話的時候已經坐到了二樓的凳子上,店小二答應一聲後便下樓去膳房了,蕭邪則無趣的打量著酒樓四周的裝飾和這裏的客人。
這家酒樓生意很火爆,幾乎座無虛席,二樓就屬於雅座了,還有一個老漢和一個年輕女子在那裏唱著小曲,看二人的樣子應該是父女的關係,女兒唱曲兒,父親彈琵琶,這倒是給酒樓添加了一份氣息,酒桌上的客人也是形形色色,什麼樣的人都有。
戰皇城是歸大滿國統治的,之所以這裏叫大常勝城這裏麵還是有一段故事的。從前大滿國沒有統一中原的時候這座城是一道重要關卡,也是大滿國的最後一道防線,大滿國的糧草衣食全部都放在這座城裏,後來李國來攻破了一道道大滿國的關卡,直到攻到大滿國最後一道關卡也就是戰皇城的時候一個名為古龍的男子,以戰皇城僅僅幾千的兵力完敗大團國的軍隊,大滿國的皇帝為了表彰此人特別給此人封了一個稱號“戰皇”,稱號能帶皇字的可以說是古龍第一人,大滿國的皇帝後又給古龍加官進爵,封了大滿國第一大將軍的之職位,大滿國千軍萬馬全歸古龍掌管,至今古龍還在朝廷當官,而古龍今年也已經年過半百,在朝廷之中連皇帝都要敬他三分更不要說別人了,而戰皇城名字的由來也就是這個樣子的。
蕭邪的要的小菜也被店小二端了上來,蕭邪聞著牛肉的香味食欲頓起,張口大吃起來,也許隻有這樣才能讓蕭邪心鬆緩一時,蕭邪吃飯的姿勢引起了一些人的眼光,而蕭邪現在隻想順著內心所想的去做,不想在多費一絲力氣去想任何事情。
蕭邪吃的差不多的時候唱曲子的那邊卻發生了事情,兩個壯漢接著酒勁到女子身前推推散散,似有意調戲唱曲女子。女子身後坐著的老漢見狀趕忙上前阻止,口中還說道:“兩位大爺,我們父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