六大門派與聖教整整戰了兩天兩夜,雙方死傷慘重,六大派折了兩位掌門,一個是天義會的孟無愁,還有浮屠寺的聞空方丈以及唐門的唐楓,而正劍門的嶽青鬆,神槍門的許青陽都身受重傷,六大門派這次來的弟子也所剩無幾,隻有原來上千人的十分之一之多。
不光正派死傷慘重,同樣聖教也是傷亡慘重,絲毫不亞於正派一方的傷亡。八大神魔中的老二狂霸獅魔舍命替冷鐵心擋了致命的一劍以至於慘死嶽青鬆劍下。還有老老五,八大神魔中唯一一個女子也在這場戰鬥中命損,除了二人以外還有老七衣陣風,老八單震,這二人也命損正派之手,曾經的八大魔神也就隻剩下四個人活了下來,但是愛樂癡狂的殷陽也失去了右臂,自此便不能再吹奏天下無雙的蕭曲,這讓殷陽痛不欲生。其他活下來的三大魔神也都身各有傷。
而聞空大師也是為了除掉冷鐵心才命損於冷鐵心之手,但是聞空大師的禪杖也重重的轟在了冷鐵心的胸口,還是身負重傷的蕭邪將冷鐵心救出。話說蕭邪是這場戰爭裏麵受傷最輕的,因為蕭邪每次要受到傷害的時候就會有八大魔神前來搭手,饒是如此蕭邪也是傷痕累累,死在蕭邪劍下的人也不在其數,包括霍啟達以及他的兩個徒弟和許青陽的大徒弟孫一流還有胡金刀的大徒弟也是大兒子胡四海也命喪蕭邪之手。
聖教城門之下全部是遍地的死人,死亡的人數也是令人乍舌的,此仗可以說是聖教勝利了,但是聖教不僅隻剩下不到二百殘兵敗將,而且還折損了四大魔神,折損的教眾蕭邪一點也不在乎,隻是待他如親人般的三位叔叔和一位“姐姐”卻在這場戰鬥中失去了生命,這讓蕭邪欲罷不能。
蕭邪此時最傷心的不是這件事,而是任無雙不知不覺間失蹤了,不光這件事,他的義父冷鐵心也被聞空的一禪杖打成了重傷,經過大夫診斷冷鐵心說冷鐵心的心髒被聞空打壞了,說活不過三個時辰,蕭邪和僅剩的四大魔神也都圍冷鐵心床邊,冷鐵心如今原來的雄圖偉業也都隨著時間煙消雲散了,現在冷鐵心隻擔心蕭邪一個人,蕭邪也是唯一令他掛念的人。
冷鐵心看著身邊僅剩的四大魔神和身負重傷的蕭邪,沒有悲傷卻笑了出來隻是他的笑是苦笑。冷鐵心對著蕭邪開口說了些什麼,但是卻沒有聲音,蕭邪強忍住淚水將耳朵湊到冷鐵心嘴邊,這才聽得清楚一點。
“邪兒,為父不能再教你武功了,聖教也會在不久便會解散,你和幾位叔叔也一地會遭到正派的追殺,邪兒,你拿著這個,去找百花門的冷冰孀,她看見這個東西,就會收留你。”說完用盡全身所有力氣從懷裏掏出了一個紅色的荷包遞給了蕭邪,蕭邪伸出顫顫巍巍的手去接。
蕭邪拿過荷包以後冷鐵心終於笑了出來,身在半空中的手也突然間落下雙眼也閉上了,麵容也很慈祥,他沒有遺憾了。蕭邪見狀眼淚再也忍不住奪眶而出,雙手鑽起冷鐵心的手大喊道:“義父義父”刹那間,蕭邪的淒慘的哭聲傳遍整個聖山。
冷鐵心的死訊迅速在江湖蔓延,也在冷鐵心死的當天聖山上麵一片白色,聖教內到處都掛著白燈籠,教眾和八大魔神以及蕭邪都是一身白衣,蕭邪整整在冷鐵心身邊哭了一天一宿,這個期間蕭邪不許任何接近冷鐵心的屍體,無奈隻好在第二天蕭邪心情平複的時候將冷鐵心收斂入葬,蕭邪也是唯一一個給冷鐵心披麻戴孝的人,等到冷鐵心入葬的那一刻時蕭邪的淚水又奪眶而出。殷陽這時走到了蕭邪身邊用僅剩一條的左臂摟住了蕭邪的肩膀,對著蕭邪毫無感情的說道:“邪兒,如果你義父死的時候見到你這個樣子一定會死不瞑目,邪兒你要做的是振作起來,現在沒有你義父的庇佑你一定會招惹到殺身之禍,所以你一定要堅強起來,隻有強大的人才會令人敬畏。”
蕭邪最聽的就是殷陽的話,當殷陽說完蕭邪看到殷陽冷淡的表情以後慢慢停止了哭泣,蕭邪此時雙眼已經因為哭的太久所充血,整個眼睛不是布滿血絲那麼簡單,而是眼球就如鮮血般紅豔,蕭邪看著殷陽堅強的說道:“我知道了殷叔叔,我一定會為義父還有四位叔叔報仇的。”說完充斥著仇恨的眼神因為充血更加邪惡。
將冷鐵心入葬以後一隊人章到了聖山之上,偌大的聖教內人員已經寥寥無幾,襯托著白靈和白燈籠整個聖山淒涼不已,為了不讓冷鐵心在下麵寂寞,四大魔神又將死去的的四位兄弟全部埋在了冷鐵心的墳墓旁邊,而且還命人修建陵墓。
蕭邪章到聖教以後整個人魂不守舍,蕭邪自我感覺現在自己什麼都沒有了,隻剩下一個空殼而已,當下義父死了,任無雙又不見了蹤影,兩位至親之人接連離開這讓蕭邪茫然萬分。
蕭邪在四大魔神身前走進了聖殿,一步一步的走向教主的位子,蕭邪的每一步都顯得沉重萬分,直到蕭邪坐到金椅以後蕭邪頓時又傷心萬分,氣血攻心一口鮮血伴隨著蕭邪的苦笑吐了出來,四大魔神見狀趕忙跑上高台。
任鵬飛也忍受著失去愛女的痛楚,令人最傷心的不是人死而是不知去向,但是任鵬飛此時也管不了這麼多了,眼下事情多的去,忙的不可開交,隻好自我安慰女兒沒有死。
蕭邪示意四人自己沒有事情,這時衣陣風說道:“我們現在怎麼辦?聖教現在這個樣子再也經受不起打擊,我們聖教的仇家不少,要是他們此時殺上山來我們隻有等死的命!”
任鵬飛也是仇恨萬分的說道:“我們這個時候需要的就是團結在一起,我們一定會有東山再起的那一天的!”
“是啊,我們一定要及時壯大實力,屠掉六派的人為死去的弟兄報仇!”孟無愁說道。隻有殷陽一句話不說靜觀其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