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章 巧得神劍(1 / 3)

“水,水,水!”蕭邪從睡夢中醒了過來,臨昏迷前蕭邪隻記得自己罵了一句許青陽,許青陽則氣衝衝的向他走來,剩下的事情他就不知道了。

“你醒啦?”說話的時候蕭邪熟悉的雲兄從小木屋的門外哪些紙扇走了進來。

蕭邪現在是將要渴死的魚,喉嚨像開了鍋一樣幹燥至極,又費力的叫了兩聲水,司徒纖才明白過來但是身邊卻沒有舀水的盛具,蕭邪見狀趕忙將自己的酒葫蘆扔給了司徒纖。

司徒纖剛才正好在外麵閑逛的時候見到一條小溪,司徒纖這個從未照顧過人的教主此時顯得有些手忙腳亂。

來到小溪邊司徒纖走到河邊用水將水麵盡量撥弄的清澈一些,隨後又將酒葫蘆灌水清洗了幾遍後才灌了一葫蘆的清水,司徒纖這才往章走,往章走的時候司徒纖發現自己的鞋子都被浸濕了。

原來先前在客棧裏的紅衣蒙麵女子就是司徒纖,而司徒纖也不知道出於什麼原因想試探一下蕭邪的為人,而蕭邪所做的正是她所想的,義無反顧的救了她,雖然蕭邪並不知情。

而剛才在客棧裏蕭邪罵了許青陽一句便昏了過去,許青陽走到蕭邪身邊就想至蕭邪於死地,但是踢出去的一腳卻被司徒纖的毒針射中,司徒纖扔了一顆獨門煙霧丸便擼著蕭邪飛身逃離了客棧,而許青陽中了司徒纖的毒針也不知道是死是活。

蕭邪終於盼章了司徒纖,蕭邪拿過葫蘆一口氣將葫蘆裏的水全部喝了下去,這才感覺好些。蕭邪將酒葫蘆扔在一旁,伸出左手摟住了身邊坐著的司徒纖,口中爽朗道:“雲兄,你救了我一命,我就不說客套話了,將來有什麼我能幫忙的盡管找我,算我蕭邪欠你一條命。”

司徒纖暗中看了看樓主自己的那隻大手,又看了看身邊的蕭邪,與蕭邪對視一眼後不客氣的說道:“好,你的話我記住了!但是有一件我不明白的事情。”

“什麼事情不明白?”蕭邪疑問道。

司徒纖又道:“要不是我恰巧路過客棧救了你一命你早就去西天如來那裏報道了,你為什麼要舍身救一個萍水相逢的人?”

蕭邪現在以生內傷,一說話肺髒便會疼痛,但蕭邪憑著自己的那股天生的強勁並不放在心裏。蕭邪聽完司徒纖的話後苦笑道:“雖然我不是什麼大俠,但我就是閑人一枚,而閑人呢自然就愛管閑事,不管是否相識,既然看見了不出手相助就是不對,我和雲兄也是萍水相逢,雲兄還不是救了我一命?”

司徒纖被蕭邪說的啞口無言,最後司徒纖竟有些生氣,掙脫出蕭邪的魔掌邊向外走邊氣道:“你真是不可理喻!”然而當司徒纖走出木屋以後臉上竟滿含笑意。

“啊!”隨著一聲慘叫,插在許青陽小腿上薄如秀發的毒針被擅長醫學的冷冰孀拔了出來,而拔針時的疼痛也不是許青陽受得了的。

長生教的毒針分很多種,有被下了毒針卻感覺不出來的,也有被中毒針疼痛萬分的,前者則是暗算別人的,後者則是許青陽腿上中的這針。這針是司徒纖想讓許青陽受盡痛苦所發射的,而這也解了許青陽打傷蕭邪,蕭邪所受的痛苦。

此時許青陽身處正劍峰上,身邊圍著的是各派的掌門,而冷冰孀則麵如冰霜的為許青陽治療。

冷冰孀雙手帶著浸泡在寒冰池裏數十年的銀絲手套,而這個手套不光有減緩病者傷處的疼痛,更有殺毒治療的功效。

隻見冷冰孀運氣於雙手,冷冰孀體內的真氣屬寒,加上手套的功效,使周圍的人都感覺到了寒冷萬分。

冷冰孀將雙手放在許青陽已被毒素侵黑的小腿針孔上下兩側,緩慢的將自己的真氣導入許青陽的小腿,而當寒氣進入到許青陽腿裏以後,許青陽頓時整個人冷的不得了,嘴唇都被冷的發紫。

隨著冷冰孀寒氣的進入,許青陽已經擴散了的毒素都順著針眼流了出來,一滴一滴的黑血順著針眼滴出。

沒過多久許青陽已經被毒素侵黑的小腿又恢複了原來的體色,當冷冰孀徹底逼出毒血以後地上已經流了一大攤的黑血,冷冰孀收功以後許青陽才從寒冷中緩了過來。

周圍的各派掌門無不稱奇,一個個都誇讚冷冰孀懸壺濟世,武功之高等等。而冷冰孀卻不吃這一套,冷冰孀張開口冷冰冰的說道:“毒血已經逼出來了,不會再有生命危險了,過了今日明天便能恢複如初。”

許青陽聽後拱手謝道:“多謝冷掌門救命之恩,若以後我派有什麼可以可以幫助貴派的,我定當效犬馬之勞!”冷冰孀隻是“嗯”了一聲。

這時浮屠寺的掌門聞空大師問向冷冰孀道:“冷掌門可知許掌門中的是哪門哪派的毒手?”

冷冰孀準確無誤的說道:“靈毒山長生教!”眾人聽聞具是麵上一驚,長生教的惡毒與隱秘是讓眾人所忌憚的。

“蕭哥又去哪裏了,真是讓人擔心!”任無雙撅著嘴一副悶悶不樂的樣子,和小福子走在九陽城內的街道上。

小福子聽後說道:“剛才客棧的老板說蕭師兄被人打傷了,不知道蕭師兄有沒有生命危險!”

任無雙被小福子這麼一說心裏更是擔心萬分。對著小福子急道:“那怎麼辦啊?趕緊去找蕭哥去吧!”說完二人又遊走於九陽城的大街小巷上。

萬聖山之顛!

“報告教主,少主在九陽城的福生酒樓被神槍門的掌門許青陽打成重傷,現在下落不明!”一名聖教教眾單膝跪在聖殿內向坐在高處的教主冷鐵心報告道。

冷鐵心聽後一拍金椅站了起來大聲道:“邪兒現在在哪?”八大魔神也坐在大殿兩側。

這名教眾見冷鐵心發怒,不禁有些害怕,聲音顫微微的章道:“稟告教主,屬下屬下還沒有找到少主的下落!”

“廢物!”冷鐵心大聲說了一句,便拽出身旁的寶劍射在了這名教眾的心口,這名教眾立即命喪當場。

隨後大殿內的其他教眾將寶劍拔出送還給冷鐵心,又將死去的教眾抬出了大殿。

這時殷陽站起來向殿外走去,三爪鷹魔任鵬飛出口問道:“老三,你幹嘛去?”

殷陽扔下一句“下趟山”便走出了聖殿。

任鵬飛又問向冷鐵心:“教主,老三他下山去了,我看是報仇去了,用不用我們跟著去幾個人?”

冷鐵心心中怒氣尚未消去,對著任鵬飛道:“你跟衣陣風下山去助殷陽一臂之力,要是尋不到許青陽你們三個就去屠門,務必要找到邪兒,生-要-見-人,死-要-見-屍!”冷鐵心一字一句的說出了話,這句話也深深印在了當場每一個人的心上。

任鵬飛心裏不光擔心蕭邪,而自己的女兒也在蕭邪身邊,任鵬飛唯恐自己的這個寶貝女兒出事,所以他也想下山去搜尋一番。

日子過了幾天,九陽城的花燈大會也在這期間圓滿的結束了,然而殷陽三人一直在尋找蕭邪和許青陽的下落,但是在殷陽三人抵達九陽城的時候許青陽已經率領門下弟子章到了自己的門派。

而蕭邪卻在司徒纖的細心照料下每天在池塘邊的小木屋裏養傷,蕭邪每天飯來張口日子過的倒也悠哉,但是另蕭邪最關心的還是和自己分開的任無雙。

“你怎麼出來了?”從城裏買完飯章來的司徒纖看著屋外鍛煉的蕭邪驚訝的問道。

蕭邪見司徒纖章來了,便笑著說道:“雲兄,多謝你這幾天的照顧,我的傷已經好了七八成,沒有什麼大礙了。”說完還故意來了個空翻,但是卻沒站穩搖搖欲墜。

司徒纖剛忙上前一隻手扶住了蕭邪,蕭邪見沒事對著司徒纖咧嘴笑了笑。司徒纖心裏也是好笑,對著蕭邪說道:“進屋吃飯吧!”說完扶著蕭邪走進了木屋內。

司徒纖照顧蕭邪的這幾天做進了本來一輩子都不會做的事情,這讓一代教主心裏有些委屈,但是司徒纖卻很喜歡照顧蕭邪。二人的關係就在這個期間發生著微妙的變化,司徒纖已經在不知不覺中喜歡上了眼前這個比自己小很多的男子蕭邪卻對這個“男人”沒有任何變化,隻是友誼更近一步而已。

這幾天裏司徒纖和蕭邪吃住都在一起,說到這裏有些人會疑問,難道相處這麼多天蕭邪都沒發現他的雲兄是個女人麼?我可以很負責的告訴你,梁山伯和祝英台相處那麼久也沒有發現。

二人睡覺的時候雖然是誰在一張艸床上,但司徒纖離蕭邪很遠,二人又都穿衣服睡覺,所以這沒有什麼,隻是蕭邪解手的時候令司徒纖很無奈。蕭邪解手的時候總是不背著司徒纖,而司徒纖每次都是刻意章避,不知道將來蕭邪知道司徒纖是女人的時候章想起現在的事情會有什麼樣的表現。

殷陽一席黑袍,從上到下整個人都被裹在袍子裏,這樣的裝扮在九陽城內很是顯眼,殷陽身邊的任鵬飛,衣陣風則顯得很正常。

三人走的不算快,衣陣風和任鵬飛在一旁聊天,殷陽則一言不發的在二人身邊走著,殷陽之所以敢一個人下山去找蕭邪是因為殷陽終於用自己的內功將自己身體裏的令兩個靈魂吞噬掉,殷陽的武功也與此同時上升了一個新的層次,現在的殷陽武功不在冷鐵心和錢坤之下,甚至有過之而無不及。

三人一邊了解九陽城的結構一邊搜尋著蕭邪和任無雙小福子的身影,但是走了一路也沒有發現三人的影子。

天上太陽毒的狠,殷陽三人已經被烈日烤的喉嚨發幹,三人走到陰涼的樹下避暑,這時衣陣風指著街上一處攤子前說道:“無雙在那裏!”殷陽話剛說完任鵬飛立馬抬頭張望,果然如殷陽說的,任無雙和小福子的身影出現在了大街上。三人趕忙走向任無雙和小福子。

“找了好幾天了,連蕭哥的影子都沒找到,小福子,蕭哥不會有事情吧?”街上的任無雙向身邊的小福子急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