山本基地頂端是一處別致的小院,小院外麵是山風習習,裏麵卻是溫暖如春,一陣陣寒風吹進院落之後自動變成了暖風,吹得人心中暖洋洋的。
站在小院門口,往遠處眺望,入眼處是那廣闊的天空以及迭起的山巒,讓人心中豪氣頓生,有種天下之大舍我其誰的豪情。
此時,一個身穿華夏古服,手拿折扇,麵如冠玉的年輕人正端坐在古色古香的椅子上,手邊放著一杯香氣凝而不散的香茗,臉上有些猶豫的看著麵前的棋盤。
他麵前坐著一名女子,她隻是往那一坐,整個房間的光彩都被她奪走了,那些所謂的名貴物事似乎是專門為了襯托她的成熟韻味與脫俗氣質一般失去了光華。
每次不經意間看向麵前的女子,年輕人都有種不能自抑的驚豔感覺,現在再看向那名女子,他不禁皺了皺眉。
女子擦了擦嘴角的一絲鮮血,臉色有些蒼白,顫抖著那仿佛美玉一般的手,端起了手邊的茶杯,輕輕抿了一口,不過下一瞬間便噴出一口鮮血將茶誰染成了血紅色。
將茶杯放下,輕輕擦了擦嘴角的血,女子開口了“該你了。”
年輕人將棋子放回去,站起身,看了看她,又走到門口,看了看山下,“你贏了…他可以走了。”
女子聽到他的話之後嘴角輕輕翹起,“那就好。”
站起來,她又晃動了一下,轉身來到了房間角落,打開地窖走了進去。
一盞茶的功夫,地窖的門被推開,裏麵走出了兩個人,那名女子以及一位老者。這老者身上有十幾處傷口,每一處都是要害,可是每一處都不致命,恰好處在致命與不致命之間,可見傷他的人對力道的控製已經到了極高的境界。
這老者麵色有些萎頓,看了看那名女子,“小白…我們一起走…”
“公孫大叔,我等小翼來,你先走…”這兩個人正是白姐和老家夥。
老家夥聽了白姐的話之後稍稍一愣,他剛想說話,白姐卻是在他耳邊輕聲道“蘭陵家必須知道我們的消息才行,你快走。”
老家夥知道這個時候不能羅嗦,點點頭“你小心些,我很快就帶人來。”
“好。”白姐扶著老家夥走到了門口這才鬆手,剛一鬆手,老家夥身子一晃差點摔倒。他站在原地穩定了一會這才神色複雜的回過頭“小白,你小心些,別衝動,他現在的實力比一哥還要強,除了主人,沒人是他的對手!我去找主人出山,很快就回來,你一定要活著!寶寶還需要你照顧!”
“好。”白姐點點頭,捂住嘴又咳嗽了一聲之後將手背在身後。
老家夥衝她點點頭,轉身離開。
看著踉蹌著朝山下行去的老家夥,白姐的眉頭輕輕皺了一下,隨即臉上的表情恢複了正常轉身進入了小院,她離開的時候,一滴鮮血輕輕滴在地上,摔成了一朵漂亮的花朵飄散…
進了小院,白姐想了一下,沒有進屋內,而是站在院子裏看著瞅像遠方的山本俊秀,看到他的眼睛時心中那久久不散的疑惑再次浮上心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