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說這個世界上沒有免費的午餐嗎?這不,我們就要吃上免費的午餐了。
生活在欣欣村裏就是好!一百個好!
因此,村民們都像是紅樓夢中的賈寶玉一樣,一個個都在數遍了指頭將佳期待。尤其是即將要並入朝陽村裏的那些原先並不富裕的村民更是心如燈花並蕊開了。
這一次的新建是這樣安排的,先在空的場地上建上第一批房子,待房子建成後,讓原來最先搬入新農村的那些村民搬入新的別別墅。
緊接著,就把已經騰空的那些舊房子拆除後建設新房,建成後就讓第二批村民入住。這樣建成一批,入住一批,逐步推進,穩紮穩打,一步一個腳印,腳踏實地的發展。
這一天,錢興祥來到網絡後看到一篇文章後麵有很多網友在跟帖,於是也就看了起來。原來這篇文章是關於開國領袖毛*席的功過評價。
他先前還想隻看不發評論跟帖,可是,他愈看越覺得氣憤難平。這些乳臭味幹的小人竟敢如此對毛*席如此品頭評足,而且出言不嫌,真是不知天高地厚!
更有甚者竟然有人把毛*席歸入到了法西斯頭子希特勒哪裏去了。真是是可忍孰不可忍!這些小人簡直是顛倒黑白,混淆是非,指鹿為馬!
看著看著,錢興祥不覺怒火滿腔,義憤填膺,舞動手指發出了一則評論:
“試問有那個國家的民眾會對自己的開國領袖如此的大不敬!?就連被我們罵成豬狗不如的日本人也沒有這樣去對待他們的領導人。
不肖子孫,數典忘祖到了如此瘋狂地地步!這是中華民族教育的悲哀!教育的失敗!古人說,養子不孝不如養豬。
有一位詩人說過,有的人死了,他還活著,有的人活著,他早就死了。還有一個先賢說過,一個沒有英雄的民族是不幸的,一個有英雄卻不知敬重愛惜的民族是不可救藥的!”
發了這段評論後,錢興祥再也沒有興趣去看這樣的跟帖和評論了。他覺得與這樣無知愚昧的小人們去爭論,隻會徒讓自己生出一腔怒火。曆史自有公論,公者千古,私者一時。
曆史是人民群眾創造的,人民會還曆史一個清白的。不信,咱就拭目以待。
這樣想著,當年的一件事情就又浮現在他的眼前,而這件事件又是他經手的。這是一件在當時鬧得漫天風雨的政治事件——強女幹女知識青年案件。
在當時,知識青年是一根高壓電線,誰要是趕去碰一下,必定會遭到粉身碎骨的下場。當時,錢興祥不是也隻差了一點了嗎?要不是陳玉蓮飛身而出,後果不堪設想。
這件事情當初發生在附近的一個生產大隊裏。一個從上海來的女知識青年劉衛紅,跟當地的一個叫鍾穀光的青年談起了戀愛。
那鍾穀光當時二十歲,生的白白淨淨的,衣服文弱書生的樣子,一頭略顯稀疏的頭發,梳成規規矩矩的“三七開”,臉上總是帶著衣服苦惱的神色,好像有想不完的事。
他是生產隊的一個會計。
當時,鍾穀光有一個童養媳叫胡曉芬,與他同歲,是他母親為他抱養的,她也一直把鍾穀光當成親哥哥。
當鍾穀光漸漸長大成人時,那胡曉芬也出落成一個漂亮的姑娘。鍾穀光的父母便開始議論他們的婚事了。
直到這時,他們這才知道月老早在他們兒時就用一根紅線把他們牽在一起了。那胡曉芬對鍾穀光是一往情深,可鍾穀光卻是無法接受這樁婚事。
為了逃避這樁自己不滿意的婚事,鍾穀光發憤讀書,以圖學業有成,遠走高飛。他初中畢業又以優異的成績考入了縣城的高中。畢業後恰遇文*大革命,他就成了回鄉知識青年。
回到隊裏後成了生產隊的會計。他的父母便又把他跟胡曉芬圓房之事提到了日程。鍾穀光堅決拒絕這樁封建式的婚事。
痛父母當麵爭吵過,背後哭求過,婚事就這樣被暫時拖延了下來。可是,圓房的陰影一直在困擾著他。他長年累月深陷在苦悶之中。
開始的時候,劉衛紅並不知道這些事情,隻感到這個小會計有點兒古怪。出於好奇,劉衛紅邊想接近他。
後來,劉衛紅被指擔任了生產隊的記工員。因為會計與記工員的關係,他們之間的接觸也就多了起來。和他一起學打算盤,一起算工分帳。
一天晚上,鍾穀光終於忍不住想劉衛紅傾訴了他心頭的痛苦,他說的是那樣的傷心,劉衛紅也陪著他落了淚。
冬去春來,鬥轉星回,轉眼三年時間過去了。知識青年們一個接一個的飛回了上海。自然也就涼了貧下中農的心。
就在知識青年們剛剛開始上山下鄉的時候,人們便在暗地裏議論,上山下鄉的知識青年是盆裏養鯉魚,遲早要放生。
後來的結果果然應驗了他們的話。人們認定劉衛紅遲早也會飛走,邊也漸漸地對她冷落起來了。隻有鍾穀光一家卻對她更加關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