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0章花不可無蝶(3 / 3)

她說的是皇帝有三宮六院,那麼多美妙宮女,憑他一己之力,實在顧不過來,於是久而久之,那些剛進宮時,鮮嫩嫩的,米豆腐一樣的宮女,竟然漸漸地變得麵黃肌瘦,病歪歪的了。皇帝憂心忡忡,跟身邊的衝臣商量對策。那衝臣說道,著還不好辦,隻要皇上舍得破費,出點小錢,我負責去民間尋醫問藥,早早治好宮女。皇帝說錢的事是小菜一碟,隻要能治好宮女們,我還會在乎幾個小錢?於是就撥出專款交給衝臣,衝臣遵旨而行,尋回奇藥,也藥到病除。不久,那些宮女又鮮活如初了。那天,皇帝抽空去看望宮女們,看到他們一個個容祥煥發,青春絢麗,非常高興。皇帝非常高興,表揚衝臣會辦事。從宮女們那裏出來,準備回朝的時候,忽然看到欄外一群青年男子,一個個病弱的皮包骨頭,東倒西歪,人不人,鬼不鬼的。皇帝便問衝臣那些是什麼?衝臣說道,那就是宮女們扔在那裏的藥茬子。

聽到最後,大家嘴裏的茶水都噴了出來,說道:“興祥,看你麵黃肌瘦的,是不是也做了小扇同誌的藥茬子?”

一旁的羅曉扇聽了,不覺滿麵羞紅,罵眾人的嘴臭如糞坑。

“咱這不是為永昌人民操心操的。”錢興祥說道。最後,是錢興祥說了。

他說道:“我的段子很簡單,又貼近生活。”說的是五個女幹部同時被定為常委會的考察對象。經過一段時間的角逐,有一個終於如願以償當上了常委。其餘四個女幹部痛定思痛,氣急敗壞,聚在一起總結經驗教訓,好改進工作方法,爭取日後進步。第一個女幹部說道,這次我不提拔,主要原因是上麵沒人。第二個女幹部說,我上麵有人,隻是不硬。第三個說,我上麵有人,也硬,隻是我沒有活動。第四個說,我上麵有人,也硬,我也活動,隻是沒有出血。

錢興祥說完,大家開始覺得這也沒有什麼好經驗旋即,卻又覺得著經驗是在寶貴了,尤其是對女幹部而言。便都意味深長的笑了起來。還說,是錢興祥這個段子的錢權色結合的最好了。喝著茶,還有好段子相佐,真是神仙般的活法。大家這才興猶未了的告別了紫霞泉,緩緩的往山下走去。

第二天,郭雨聲和錢興祥親自把客人們送回了永昌。先送王曉宏和易水寒道先文化館。易水寒非常感謝郭雨聲,給他妹妹解決了工作,又把他從裏麵弄了出來。這兩天還把他接到永昌散心。

“水寒,你別這麼說,你是興祥的好友,也就是我的兄弟,能為你這樣的名士做點實事,是我郭雨聲的榮幸。”郭雨聲說道。

易水寒覺得這郭雨聲真夠義氣的,就說道:“今後如有用得上我的地方,盡管吩咐。”

“別的地方也不好麻煩你,平時有空也喜歡收集些古玩,有機會請您賜教喲。”郭雨聲說道。

“這還不好說。古玩方麵找水寒就是。”錢興祥也在一旁說道。“那是那是。”易水寒說道。

接著就送羅曉扇去了兩天前住過還沒有退房的那家賓館。銀當著郭雨聲的麵,錢興祥也不好對羅曉扇太過殷勤。羅曉扇下車後,錢興祥還猶豫著,待在車上沒動。

“你送一下羅曉扇嘛。”郭雨聲說著就把錢興祥推了下去。進了房間。羅曉扇反手就將門關死了。一頭撲進了錢興祥的懷裏。錢興祥擁緊了這個他深深的愛著的女人,情不自禁的就在她的額頭深情的輕輕的吻了起來。

溫存了半晌,羅曉扇無聲的笑了。她抬頭看著錢興祥說道:“我離開你這幾天,你怎麼竟變得這樣油腔滑調了?”

“誰說的?我不還是那麼中規中矩的嘛?”錢興祥說道。

“還中規中矩?忘了你昨天的留言和那個段子?”羅曉扇說道。

“那都是事實啊。尤其是那個留言。”錢興祥笑著說道。

羅曉扇揪了揪錢興祥的嘴角說道:“就你這張嘴逗愛。”

“別的地方就不逗愛了?”錢興祥說道。

“你壞你壞你壞。”羅曉扇說著用她那雪白的肉嘟嘟的小拳頭,在錢興祥的身體上擂了起來。鬧了一陣,錢興祥怕郭雨聲急等,正準備離去。

“這一別也不知道什麼時候才能相見?”羅曉扇忽然傷感了起來說道。

“天涯若比鄰。何況我們同在一個省內,容易走到一起來的。”錢興祥看了,也覺得不忍,就說道。“說容易,其實也不容易。”

羅曉扇像是想起了什麼似地說道:“我們公司的規模已經越做越大,老總能是個技術型的人才,托我給他物色一個管理型的人才,做他的副總。我看你蠻合適的。如果哪一天你不想在政界呆了,給我打個電話。”

“暫時我還沒有這個想法。不過以後也許會走這條路的。”錢興祥說道。

說完,他就鬆開了羅曉扇,正要轉身,羅曉扇又騰的一下撲進了他的懷裏,還不忍分開。最後,羅曉扇解開錢興祥的衣扣,在他的身體上狠狠的咬一口,這才放了他。

當天,錢興祥和郭雨聲回到了永昌。晚上,錢興祥倒衛生間裏去洗澡,對鏡而視,羅曉扇留在他身前的那道深深的齒痕還在。錢興祥摩挲著那道齒痕,不覺就癡了半天。

在接下來的日子裏,錢興祥和郭雨聲又一頭紮進了生態效益工程。

快到年底了,郭雨聲忽然對錢興祥說道:“為這生態效益工程的事,累的我的腰杆都直不起來了。興祥,我們兩個道外麵去走走,放鬆幾天吧。”

錢興祥問道:“到哪裏去?”

“不走遠了,時間不允許,就到省城去看看,據說那裏新開的文物市場很熱鬧的。”郭雨聲說道。

“難道你真的喜歡上了古玩?”錢興祥說道。

“花不可無蝶,人不可無癖嘛。”郭雨聲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