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9章郭雨聲敲門進來了(2 / 3)

“感謝他,是您的事。我可沒有求過他,我隻感謝您。”易雨萍說道。說完,她就拉著錢興祥要去搓一頓。錢興祥也正好一時無事,就跟著易雨萍上了縣城邊上一家新開的小館子。不想,易雨萍好酒量,酒喝得很主動,也很真誠。

錢興祥也就不好在這麼一個可愛的女孩子麵前太過保守了,那樣就會顯得太做作了。推杯換盞之際,不覺也就有了幾分醉意了,帶到易雨萍再要倒酒的時候,錢興祥害怕在她的麵前失態,就說道:“我是英雄難過美人關呢。”說著,他就拿開了自己的杯子,再也不肯喝了。

易雨萍斷過錢興祥的杯子,給他倒了杯茶水說道:“興祥哥,我還沒正兒八經的敬您呢,這樣吧,您喝茶,我喝酒。”說著,她就給自己倒了酒,舉起杯子說道:“這杯酒,我代表我自己感謝您。如果不是您的定力相攜,我至今還是一個待業青年。您的大恩大德我沒齒不忘。”

錢興祥拉住易雨萍不讓她喝,一邊說道:“雨萍,我聽人說,有心為善,雖善不賞,無心為惡,雖惡不罰。我可不是有意施恩與你的,我是覺得這份工作你應該得到的,我有這個責任替你落實政策。讓這個已經失去公正的社會,還能保持點公平。如果為了讓你感恩戴德,我才這麼做,那豈不是小人一個?”

錢興祥的一席話,說的易雨萍對他更加平添了三分敬仰和羨慕。她說道:“好吧,為了使您免做小人,我就不對您感恩戴德了。但我以小妹的身份,敬大哥一杯總是可以的吧?”

“這個理由確實不好推辭了。”錢興祥說著就潑掉被子裏的茶水,倒上酒,跟易雨萍幹上了一杯。

易雨萍點了點頭,又重新倒了酒,舉起杯子說道:“我哥今天在永昌,我為他有您這樣的好朋友而感到驕傲,敬上一杯。”

“我我和水寒的友誼,這杯酒我也是不得不喝的。”錢興祥說著,一仰脖子,又幹了一杯。

接著易雨萍有招了借口,跟錢興祥幹了幾杯,還要再敬,錢興祥就再也不肯就範了,他擺杯子藏到了身後。易雨萍也就不好再勉強他了。結了賬,兩人出了店,一時寒秋時節,忽然一陣風吹過來,錢興祥血液裏的酒湧上了頭,身子也就不禁趔趄了一下。要不是易雨萍眼明手快,上前攙扶,錢興祥恐怕腦袋都要,撞到街道上的梧桐樹上去了。

“興祥哥,你這不是要打醉拳嗎?”易雨萍笑著說道。

“我是酒不醉人人自醉啊。”錢興祥說道。

“不管是哪種醉,隻要能醉就好。”易雨萍笑著說道。

縣城的夜晚燈祥昏暗,前路模糊,加上酒力正在一點點的發作,錢興祥的大腦已經處於翻版餛飩狀態。值得任憑易雨萍攙扶著,一腳高,一腳低的往前走著。

易雨萍沒把錢興祥送回武裝部,卻把他領進了自己單位裏的小屋裏麵。扶著他躺倒榻上,給他洗臉洗腳,怕他著涼,有拉過被子給他蓋上。朦朧中,錢興祥也根絕倒自己似乎好像到了什麼地方,也感覺的出易雨萍對自己的溫柔的服務和料理。

他還感覺出易雨萍把被子蓋上後,在他的額頭上吻了吻,吻的深情而熱切。但酒精的力量摯製住了他,他沒有睜開眼睛,更沒法做出哪怕是一點點的抵抗。

其實,在冥冥之中,這一切有都是他所期待著的,在易雨萍敬他第一杯酒的時候,他就料到會出現這樣的情景。要不然,憑著錢興祥的理智,也不至於讓一個小女孩就給輕易就灌醉的。後來,錢興祥就沉沉的睡死了過去,什麼也不知道了。

大約在深夜三點左右的時候,錢興祥兀地醒了過來,睜開眼睛一瞧,榻頭亮著一盞橘黃色的小燈,整個房間沉浸在一種溫馨而浪漫的氛圍裏。

在看看自己的身上,蓋著一榻陌生的散發著女人馨香的格子被。昨晚的一切,慢慢地回到了錢興祥的腦子裏,他明白是怎麼回事了。他詛咒自己太不自製了,竟然醉成這樣。這麼自責著,錢興祥就坐了起來,這才看見易雨萍身上裹著毛毯,貓一樣卷縮在榻外不遠處的沙發上。

錢興祥心想,真是鳩占鵲巢,自己一個大男人躺在榻上,卻讓人家女孩子去睡沙發,而且已經是暮秋季節,夜裏寒氣重,將人家凍病了於心夏忍?這樣想著,錢興祥就想易雨萍走了過去,想喊醒易雨萍,可有怕耽誤了她的睡眠。

在易雨萍的麵前站了一會,回頭一伸手,就把榻上的被子拖了過來,蓋在了她的身上。然後,錢興祥就輕手輕腳地上了衛生間。等他從衛生間裏出來的時候,易雨萍已經醒了。

“興祥哥,被子怎麼到了我的身上?”易雨萍看著錢興祥說道。

“被子本來就在你身上的嘛”聽了易雨萍的話,錢興祥心裏忽悠了一下,望著她說道。

“這不是怪事嘛?我睡前被子還在榻上的。”易雨萍說道。

“那就是它自己從榻上跑下來,跑到你那裏去的。”錢興祥努力的鎮住自己說道。

“怎麼才能讓它爬回到榻上去呢?”易雨萍噗嗤一笑說道。

“你身上有一種魔力,隻要你去了榻上,它就會跑到榻上去的。”錢興祥說道。

“不,我要它先回到榻上,我再會倒榻上去。”易雨萍說道。

錢興祥沒法,隻好過去扯了被子,重新抱回到榻上。就在他站在榻邊,將被子攤平了,正要回身的當兒,易雨萍從後麵抱住了他。這下,錢興祥可就不敢動彈了,一時間不知道如夏是好。

“興祥哥,你的背好寬好厚,靠在上麵特舒服特安全。”易雨萍說道。從她身上傳來的那種溫暖的感覺,真讓錢興祥熱血沸騰。於是,錢興祥閉上了眼睛,這其實就是他所熱切企盼著的,可是,當這一切真的來臨的時候,他又有些不知所措了。

易雨萍還在他的背上緊緊地緊貼著,嘴上喃喃的說道:“興祥哥,你睡在榻上的時候,我就想上去緊貼你了。可是我不敢,我怕你不喜歡我。但剛才我在你的眼睛裏發現了一切,我一下子就膽大妄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