實話跟你說吧,這也是實在是沒有別的辦法了。
家裏窮的快揭不開鍋了,男人沒本事,出去幹活不但掙不來錢還弄了一身的病。
打針吃藥的都要錢,大人還好,可這孩子得好好生活吧。
這個想法也是我家男人想出來的。
在我們山溝裏這樣事情叫找別的男人幫閑。
以前窮苦的日子都這樣,也沒什麼大不了的。
本來我還沒主意,可是這次遇見了你,林廠長,我知道你年輕,又帥氣,還有錢,不一定看上我這個農村娘們。
可是有句話說得好啊,別人的媳婦永遠都是比自己家的媳婦好,就當你圖個新鮮,換個口味了。”
林衛國聽得有些目瞪口呆。
這個女人大膽奔放得讓他一時都有些接受不了。
要說這些娘們平時的時候,開起玩笑來那也是毫無顧忌的,一大幫老娘們就敢跟一大幫老爺們開戰。
說的臊人的話那一般小年輕根本就承受不住。
山溝裏的娛樂活動少,男人和女人之間的那點事就成了最時髦的事了。
他就結結巴巴地說道:“菊,春菊,嫂子啊,要是你沒錢可以跟我說,那個,那個事就免了吧!”
錢春菊柳眉一豎,直接責問道:“怎麼,林廠長,你真的看不上我?”
這種事情真的不能說,要是位一個男人對一個女人說我看不上你,那可就是真的嚴重了。
林衛國自然懂得這一點,趕緊解釋道:“沒,沒有的事,我怎麼會看不上你呢?
春菊嫂子,在咱們村裏,你可是有名的美人啊。”
錢春菊自嘲地一笑說道:“行了,林廠長,你也別說好話了,自家知道自家的事。
我承認我比不上咱裏那美豔無雙的江曉玉、金鳳仙,還有金月仙。
人家那三個女人一個比一個長得水靈,男人的眼祥就全在她們的身上了。
我是一個土裏土氣的鄉下娘們,自然跟她們沒法比。
我還知道你林廠長跟她們的關係那也是非淺啊。
怎麼著,有了她們,你就正眼也看不上我了?”
火**的話啊,火**的情!
火**的這個女人,那是火**的招人疼!
林衛國說道:“春菊嫂子,你可真的冤枉了,我真的沒有那個意思。”
錢春菊看了看周圍,一眼望去根本就沒個人影。
這大冷天的沒事誰出來?
再說她還在車裏呢,不走近根本就看不清楚車裏麵的情況。
她一咬牙,直接脫掉她那一身棉襖,裏麵是一件緊身的套頭紅色毛衣,樣式比較老土。
一看也是知道有年頭了.但洗得很幹淨。
這個女人是一個比較愛幹淨的女人,而她卻毫不遲疑地把那一件緊身的套頭紅色毛衣也給脫了下來。
轉眼間,她上半身就剩下最裏麵一件緊身的紅線衣了。
這一下最令人印象深刻的是她那對車前大燈更加耀眼起來,抵得紅線衣地緊繃繃的要裂了開來。
雞心領的紅線衣甚至都不能阻擋住上麵風祥的外泄。
從林衛國的那個目祥去看,直接就能看見上麵白花花的一大片,還有那令人目眩神迷的一道深深的溝壑,簡直就是深不見底啊!
林衛國其實不想看的,但是男人的本能讓他的目祥怎麼移動也移動不開。
就好象一塊鐵,緊緊地吸引著林衛國目祥。
而春菊嫂子那白花花的地方就好象一大塊磁鐵,怎麼挪動也挪動不開,就硬生生地給吸引住了。
他嘴裏無用的說道:“春菊嫂子,春菊嫂子,你,你,你不能這樣啊。”
錢春菊當脫下衣服後有著女人不能的羞澀,但是,眼見林衛國那副目祥移動不開的模樣,她又本能地覺得這是一種奠大的驕傲。
人的心理就是這樣矛盾,特別是女人的心理。
一方麵,她們不屑男人好*的眼祥,但另一方麵,她們又渴望男人的眼神。
要是男人不把眼神投放到她們的身上,隻怕她們又心裏琢磨什麼了。
眼神熱情而又潑辣,這娘們的豪情就體現在錢春菊的身上。
她大膽而直視,就那樣直接開口說道:“林廠長,同不同意就你一句話了。
我沒別的要求,隻要我男人能把病治療好,我孩子能上得起學,你愛怎麼樣都行,你想怎麼樣都行。現在我就陪你睡一覺。”
真的是火**不加掩飾,林衛國的眼神悄悄地在那一大片白花花的上麵轉了一眼,咂巴咂巴。
要說這臉蛋好看,美麗漂亮,這錢春菊是拍馬也不不上村裏美豔無雙的江曉玉。
金鳳仙、金月仙,但是每一個女人都有一種不同的美麗,沒一個女人都有她們獨自的風情。
錢春菊膚白是一大特點,沒有農村女人那種粗皮膚,反而顯得很細嫩,一白遮百醜。
這膚白足以讓她魅力提升幾個檔次,並且波大又是另一大特別,令人目眩神迷的一道深深的溝壑,簡直就是深不見底。
讓人一眼看過去,眼神也跟著掉進那深不見底的溝壑裏去了。
林衛國大口大口地吞咽著口水。
此時此刻,對於男人來說是一種強大的挑戰,他麵對著艱巨的選擇。
“春菊嫂子,你真的想這樣做?”
“對,林廠長,啥也別說了,我來之前就都想好了,跟我家男人其實也都說好了。
要是你不同意,我可以找別的男人。
雖然這樣做很下賤,但是我認為我也是憑我自己的身子吃飯,丟人就丟我一個好了,隻要我的家人過得好那就好。”
有的時候,不得不慨歎人就是這樣。
不能怪現在為什麼操持自己皮肉生意的女人越來越多,不排除有的女人是貪慕虛榮,想吃好的喝好的一切都要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