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啊,你這個寨王老子也不好做。”錢興祥說道。
“要真是寨王老子就好了,自在逍遙,一呼百應,還可以弄個有點野性味的壓寨夫人享用享用。那像現在這樣,天天窮於應付,疲於奔命。”郭雨聲說道。
進來招待所,正要向樓上走去,服務台外麵的沙發上有人站了起裏,一邊朝著錢興祥走來,一邊甜甜的喊了一聲:“興祥哥。”聽到聲音,錢興祥回過頭去一瞧,原來是易水寒的妹妹易雨萍。
“雨萍,你來這裏幹什麼?”話還沒說完,錢興祥就想起這易雨萍是這裏本地人,這話也就問得多餘了,也沒有水平了。於是,就改口說道:“你在這裏幹什麼?”
“不是聽說您道這裏來了,我來這裏幹什麼?”易雨萍斜睨了錢興祥一眼說道。
錢興祥這才明白過來,她是特意來看自己的。就來忙笑著說道:“謝謝你啦。”並把她介紹給了郭雨聲。說這就是聞名省內外的民間收藏家易水寒的妹妹易雨萍小姐。
“哦,知道了,知道了。”郭雨聲點著頭說道:“易老師可不是等閑之輩,我已在報上看到,他收藏的那方白氏天寶歙硯,已被聲博物館收藏,我還聽人說,國家級的收藏前輩都稱易老師為江南名士。我省的收藏界已經有一個行規,誰的收藏品是真是假,別人說了都不算,一定要易老師說的為準。大家開口閉口都是易老師怎麼說怎麼說的。”
“那都是吹的,哪有這麼神。”易雨萍微微一笑說道。
說著話,就已經來到了五樓。郭雨聲朝著錢興祥揮了揮手就進了屋,錢興祥也帶著易雨萍往自己的房間裏麵走去。
“你是怎麼知道我到了這裏的?”錢興祥看著易雨萍問道。
“我身上有種電磁波,是電磁波告訴我您已經到了這裏了。”易雨萍說道。
“你不是美國大片裏的蜘蛛人吧?”錢興祥笑著說道。
進屋坐下,說了些閑話,錢興祥忽然想起易雨萍大學畢業後,工作一直還沒有落實好,就問她最近有美目了沒有。
聽了錢興祥的話,易雨萍的臉色就暗了下來說道:“現在落實工作難哪。”
“你那是正規大學,國家分配的啊。”錢興祥說道。
“國家包分配的,沒有硬關係,人家不給你安排,你也沒有辦法。國家不報分配,有硬關係,同樣能找到工作。而且是滿意的工作。跟我一同畢業回來的,有些是自費的專科生,都去了銀行工商一些好的部門。”易雨萍說道。
錢興祥覺得這世上的事情也很難得公平。就安慰著易雨萍說道:“我找機會跟郭書記說說,看看他是否有辦法。”
“郭書記怎麼會沒有辦法,他堂堂一個縣委書記,不過就他一句話的事情。隻是我跟他從沒有什麼瓜葛,他會體哦嗚想辦法嘛?”易雨萍聽了,眼睛閃了一閃說道。
“我也不好肯定,試試看吧。”錢興祥說道。
“我本來是聽我個說您到了這裏,就專門來看望您的,不想卻給您添了這個麻煩。真不好意思。”易雨萍低著頭,紅著臉,像是犯了什麼錯誤似的說道。
“有什麼不好意思的。誰叫我是你興祥哥。”錢興祥說道。
“我要是早認識您這個哥哥就好了。”聽了錢興祥的話,易雨萍不知道怎麼的,她的臉兒更紅了,她輕聲的說道。
“我們不是已經認識好幾個月了嗎?”錢興祥說道。
怕影響錢興祥的休息,易雨萍坐了一會就走了。錢興祥送她出了大門,回來的時候經過郭雨聲的住處,看到他門洞打開,就進去跟他聊天了。
聊到了易雨萍,錢興祥就把她的基本情況說了說,問道:“你能不能給她安排一個工作?”
“身為一個主持縣委工作的副書記,安排個工作還不是小菜一碟。”郭雨聲說道。
“那好,我代表雨萍感謝你了。”錢興祥說道。
“你先別感謝我,我並沒有答應你呀。”郭雨聲搖著手笑著說道。
“你不是說小菜一碟嘛?”錢興祥疑惑的問道。
“隨時小菜一碟,但這碟小菜遞出去,也要看值不值。”郭雨聲說道。
錢興祥不明白郭雨聲話裏的意思,就說道:“易雨萍是易水寒的妹妹,易水寒是我的朋友,你鍋大叔級是我的老同學,我請你這個老同學給我的朋友的妹妹解決個工作,還要問值不值的?”
“你把關係說的這麼複雜幹什麼?簡單點說,你跟這個年輕漂亮的易雨萍小姐到底是什麼關係?”郭雨聲問道。
“要是這麼說,那就什麼關係也不是。”錢興祥說道。
原來郭雨聲想到這個上麵去了,我已經成了家了,有了孩子,這些他是知道的。還有,在我的身邊還有韓敏,吳明珠,韓瀟湘等人了。不要再去招惹人家女孩子了。雖說那個男人怕自己身邊的女人多了。但錢人家的情太多也不好收場。這樣想著,錢興祥就說道。
“如今給朋友幫忙是要看性質的,一般性質的忙,幫不幫都無所謂,隻有特殊性質的,才是不得不幫的。不信,你可以去了解一下行情。不是那個關係,誰願意替你出力?”郭雨聲說道。郭雨聲在說道“那個”這兩個字的時候,特別加重了語氣,使得這兩個字有了更加濃重的曖*味道。
“隻要你肯幫忙,說是什麼關係都可以。”錢興祥說道。他想,先辦好事情再說吧,其他的事情以後再說。一星期都難得見上幾次麵,見了麵也沒空的業務部經理江曉玉。在她準時上班後又沒再出去,林衛國心想今天算是可以好好搞搞衛生了。
輕輕的敲響業務部經理室的房門,一會裏麵就傳出一聲軟聲細語的“請進”二字,要不是林衛國聽力好,還真會聽不到。
走進後把房門關好,轉眼望去卻發現江曉玉懶洋洋的躺在椅子上,一副精神欠佳的樣子。看在林衛國眼裏,卻是另是一種病美人之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