唉,這是什麼鬼地方,人人穿的破破爛爛,就像在演電視上的乞丐一樣,山虎望著街邊的人群,搖了搖頭揮了揮無力的小手,唉真倒黴,這家夥也太弱小了,小胳膊小腿的,老天你咋能這樣整哦。
哦,對了,說起來真可笑我竟然到了另外的世界,穿越了嗎,在那個空間,那個可悲的我,也許現在正躺在另外一個世界吧,冰冷的櫃子裏。而他們,那些該死的背叛我的人,在嘲笑我的人,也許正在慶祝,大碗喝酒,大聲議論我這個死人吧。什麼兄弟的情,一切都是假的,女人的誓言,一切都是浮雲。該死的,我咋回去。還有仇人沒有做掉呢?
聰明的你也許猜到了我是啥樣的人,不錯,我是個人見人恨,狗見狗愁的街頭混混,就是**,而且是個大哥級別的,號子裏的常客。紅五星教育下從沒有悔改的那種。
那天,我帶著幾個兄弟,去和對頭掙地盤,蠻打滿算,唉,結果,想想就傷心呀,一起出生入死的兄弟,在拚砍關鍵的一刻,居然拔刀狠狠的捅了俺一刀,俺的娘咧,好痛。俺倒下了,那時候看到幾個小弟死命抱著我拚命的砍出了一條血路。我休養了一個月,在出來的時候物是人非,最心疼的女人摟著對頭在大街上親親我我,在對頭身邊像狐狸精一樣撒嬌,那嬌聲,唉女人,恨死你了,從前的你呢。晚上,我在街邊的小巷攔住你,你變了,不是曾經的你了。你竟然勾結外人害的我如此的淒涼,我做鬼也要帶你一起走。
我殺了她,用她最喜歡的絲巾,生無可戀,沒有了,一切都沒有了,我沒有了親人,沒有了你,我從13層樓上一躍,好美的月光那麼柔和,真的,撒滿了銀色,在迷糊中,隻聽咚的一聲撞擊聲,就沒有了。
我就是那個倒黴蛋,看著街邊人來人往,夏天的太陽還在日頭,唉,發呆了。都到這個地方快一周了,唉,每天都在無聊中打發,哦,對了,叫山虎,聽小秋說,我那沒有過世的奶奶給我起的名,我一出生就是個病懨懨的樣子,也許她老人家想我好養吧,山虎,山虎。可以長大吧。
說起我奶奶,她可是見過大世麵的,奶奶可是世家的姑娘,當然是小郭裏的,小時候可是家裏的明珠,用這個時代的話咋說,那頗有一種大家風範,在這個小城裏可是名人。在說我沒有見過的父母,聽奶奶說,很久就不在了,父親在帝國戰爭中光榮的成了,哦,炮灰。萬箭中有幾個能活下的,老爹去世了,就這樣我娘不久就在悲痛中撒手而去,丟下了我,那時候我才4歲,奶奶帶著我生活,慢慢的家境破落,如今就剩下郭城外的兩座小山了,不過那是沒有人要的封地,是我爺爺和我爹死後的封地,等我身體好了,一定去好好看看,我拖著疲憊的身體回到了家裏的小窩,看著泥土木頭堆砌的土屋,無語中。
小秋是我丫鬟,我們家唯一的女丫鬟,為什麼這麼說呢,因為這個年代奴隸占主要位置,雖然這裏奴隸慢慢的可以獲得自由,不過要看你的貢獻,要不你一輩子都的在忙碌,阿門。丫鬟,哦對了那是我的說話,家裏帶的人叫她程舍人。小秋是我給她的名,在聽小秋的嘰嘰喳喳中,和在城郭裏的得到的消息,現在是個春秋差不多的時代,最多的便是那該死的戰爭,春秋無義戰,阿門,我的老爹便是在這樣的戰爭中抽簽做了前軍的死亡灰,哦,也許不久就該我了。大國欺負小國,大郭欺負小郭,唉我欺負小秋,該死的奴隸時代。我的家裏有25戶奴隸,算的上是在這個小郭裏的中層的人家,因為打戰的時候要出戰和奴隸的,聽說以前我們家可是小郭裏的四大家哎,不過那是很多年了。如今就我一個獨苗了。因為我家被從嫡係貶稱旁係了。他們始終在虎視眈眈,怕我們祖孫從回嫡係,這麼多年一直沒有聯係。家裏的奴隸各司其職,有耕田,有木匠,還有專門做飯的,還有開山搬石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