田麗華並沒有田麗純的激動,但無限的難受卻已經令她無法言語,杜永誌本不是這樣的人,可偏偏還是和其他男人一樣出軌了,隻是田麗華倒也認命,“姐,是我的錯,都是我的錯……我之前出軌,傷害了永誌,現在杜永誌找情人也是理所應當的,我們扯平,互不相欠吧。”
說到這裏,田麗華還是意識到不對,“不是的,我還是欠他很多,也終於明白了杜永誌的好,當時我那樣的要堅持和陶辛淳在一起,如果是換成其他男人,我早就被揍個半死,遊街示眾了,可是他沒有,依然還是挽留這段感情!難道他是找不到女人嗎,不是的,終究是因為他是個有情有義的男人。”
“他到現在為止才出軌,已經是隱忍極限了吧。”
畢竟之前田麗華去公司的時候,來自於徐姬的那番話,她不像是在說假話,可以肯定那個時候,他們並沒有在一起,可是短短幾天的時間,一個人的心思不可能變得這麼快速吧。
田麗華也很混亂的想不通這到底是怎麼回事,耳畔是田麗純憤怒的聲音掠過,“不行,我不會聽你的,他們既然不要臉,我更加要去鬧,否則我咽不下心中這口氣,表麵上好像很正正經經的,原來也是騷狐狸啊,我看那個徐賤人早就已經覬覦杜家的財產了。”
田麗純這麼一說,田麗華即刻否認,“徐姬應該不是那樣的人,如果一早覬覦杜永誌的財產,她早之前就可以和他在一起的,更何況徐姬的工作能力,她不缺錢用。”
越是被田麗純憤憤然的咒罵他們,田麗華的腦子仿佛在不斷的清醒,總覺一定是有什麼誤會,或者是她不知道的事情。
聽聞,田麗純是立馬炸裂了,“我說你怎麼就這麼傻呢,女人難道還怕錢多啊,誰不想當豪門闊太太,每天化化妝打扮打扮,什麼都不用做就有一筆錢入賬,你以為徐姬是好東西啊,她要是簡單的貨色就不會留在杜永誌身邊這麼久,更加不會就算是死等也等著你們離婚,這女人越想越心機重了,我要去把她給打一頓才能解氣,否則,我會要爆炸了。”
田麗純一向是很護著自己妹妹的,這會兒遭受了杜永誌如此無情的拋棄,說什麼都不能就這麼算了。
“姐,你能不能不要鬧,這種事情不是鬧過就沒事了,這一鬧,以後讓徐姬和杜永誌還怎麼麵對下麵的員工啊。”
田麗華始終還是在為杜永誌考慮,就算他們離婚,就算以後老死不相往來,但是對於杜永誌,她是沒辦法憎恨他的。
“你這個腦子啊,難怪你最後隻剩下一個人,我都不知道怎麼說你才好,都什麼時候了啊,你還為這個考慮,為那個考慮,他們自己不要臉,你再替他們端著也無濟於事,難道杜永誌下麵的人不知道他們有一腿?你蠢啊你。”
田麗純生氣起來是什麼話都說得出口的。
田麗華卻是無精打采,胸口致命的疼,好像狂亂無比的暴跳,隨時都有可能在這一刻停止呼吸。
她不說話了,也無力無回答田麗純,然而令她更加無力的還在後頭。
誰也沒料到塗安會來,田麗純在見到她的瞬間,立馬讓她說個公道話,“塗安,你來得正好,你看看你媽這窩囊勁兒,我告訴你啊,陶辛淳出軌了,出軌的對象還是那個該死的秘書呢,王八蛋,男人都喜歡找小蜜,他居然也一樣的不知廉恥。”
“不行,塗安,你也跟我一起去,我要鬧去他們公司,要讓陶辛淳知道,我們娘家人是絕對不會允許他隨隨便便欺負麗華的,就算麗華以前有錯,可是這二十幾年來,你媽是怎麼伺候他的!把他照顧得妥妥帖帖,他還有什麼不滿意的!想離婚跟狐狸精雙宿雙飛是吧,成,飛吧,咱們就是不離婚,拖死他!”
田麗純已經不能很好的控製自己情緒,活像是即便是暴揍杜永誌和徐姬,也不能解恨。
塗安沉默,她就知道一定會有這樣的誤會,畢竟一開始她也是誤會了徐姬和杜永誌。
盡管她也答應了杜永誌,但是聽說杜永誌已經住院了,好像是身體撐不下去了,如果告訴田麗華事情的話,這是對杜永誌的不遵守諾言,可若是隱瞞,田麗華恐怕和杜永誌永遠不可能在一起了。
田麗純忽略了塗安臉上的悲痛,直到塗安低沉又悲傷的聲音傳來,“杜先生他不是出軌了,而是生病了,打算淨身出戶的和媽離婚,不成為家人的包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