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這一刻,塗安不願意這麼去想著,或許純粹隻是一個誤會。
塗竟成搖了搖頭,“被關進警局,警方那邊也沒說什麼,關了一天之後,就放我出來了,隻是商鋪可能沒那麼快被開放,重新經營,明天我去工商局裏問問。”
聽著父親略顯沉重的話語,塗安的預感是越來越強烈了。
沒有犯錯的情況下,就能這麼隨意的把人給關進警局裏,一定是有權力的人在從中作梗,而塗爸爸和塗媽媽他們一向是本本分分的做人,不可能有得罪誰的情況發生,這麼一來,顯然是她的問題連累了家人。
尤其當塗帆是怒氣衝衝而來,渾身鮮血難看,麵龐上掛了彩,當見到如此狼狽的塗帆時,塗安幾乎是目瞪口呆的,但那個“被警告”的想法是越來越強烈了。
塗帆沒有想到在家裏還能碰見塗安,隻是,兄妹兩個在見到的那一刹那,立馬猶如火山噴發似的,塗帆口氣惡劣至極,“該死的塗安,你他媽得罪了什麼人啊!你看看我的傷,睜大你的狗眼看清楚,我因為你的原因,無故被打了,你有什麼事就自己解決,別不要臉的拖累我們。”
本來塗帆的心裏就是憋著一口惡氣,凶神惡煞的朝著塗安犯衝。
塗安還不知道究竟是一回事,隻見塗帆臉上的血跡和傷痕的確是有些觸目驚心的。
她好半響都沒有其他反應,隻是愣愣的看著他。
塗帆見塗安沒反應,甚至連個道歉的話語都以沒有,愈發的惱火,“媽的,你倒是說話啊,你得罪誰了啊!該不會是你不要臉的和你們的老板廝混在一起,現在被他老婆給報複吧!可是,報複也該是報複你啊,我幹嘛要替你做替罪羊。”
越想著,塗帆就越氣不過,火氣沸騰的揪緊了塗安的肩膀,“你最好給我說清楚,別以為我不知道你在公司裏那些不要臉的事情,聽說你和你們那老板有一腿,整天眉來眼去的互送秋波,被他老婆發現了吧!”
“塗帆,你胡說八道什麼!我沒有!你最好不要亂說。”塗安否認的同時,是相當的緊張。
塗竟成從小家教很森嚴,要是得知她真在外麵當了一把小三,奪走了陳佳宜的男人,塗竟成一定會將她給逐出塗家的,塗安對塗竟成從小就是又敬又怕的。
“我亂說?爸,全是她,我身上這些傷都是因為塗安惹了別人的男人,對方來報複我的,塗安這家夥在外麵專門惹是生非,想不到還去勾引男人,真是惡心!”
塗帆可沒好話說,到這一刻完全忘記了之前因為偷設計稿的事情,是怎樣苦苦哀求塗安的。
塗帆在被人揍得滿麵紅腫時,還不忘家裏唯一的“經濟命脈”,他們家的老商鋪,塗帆一直不成氣候,不但不能給家裏補貼,還經常伸手向塗竟成和周雅茹要錢,遊手好閑的他習慣了大手大腳的花,但塗家父母唯一的經濟來源就是塗竟成經營的這個老商鋪,或許生意不算好,但夠勉強的養活他們。
“爸,我看我們的商鋪關門被查封了,到底出了什麼事啊,塗安,不會又是因為你吧,你做得好事連累到我們家了。”塗帆眼底的凶神惡煞更濃更甚了,直逼上塗安,活像要將塗安給劈成兩半似的殘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