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什麼原因，能讓一個人瘋狂的殺人？
是什麼原因，能讓一個人喜怒無常？
華羽覓很想知道答案。
“中毒。”
洛衍最後給出了答案。
“皇後娘娘發現了沒有，皇帝的眉心處有些青，還有太陽穴，還有眼眶附近，這個麵相不好。還有，我把脈的時候發現陛下的氣息不穩，陛下是習武之人，內力深厚，氣息一定很穩定，怎麼會出現這樣的情況？所以微臣大膽猜測，陛下中毒了。”
聽到洛衍這樣說，荊楚臉上的憤怒轉化為震驚。
中毒？
這怎麼可能？
荊楚臉上的表情充分的表現了荊楚自己現在的心情，他不相信。
“你胡說，朕怎麼可能中毒？”
而且他身邊有那麼多人保護，現在和以前不一樣了，現在荊楚身邊的人都是荊楚自己信得過的人，所以那些下毒的人是沒有機會的。
所以，當洛衍說自己其實是中毒的時候，荊楚是一點也不相信。
“那你說，我們已經把井水保護的那麼好了，為什麼百姓還是會感染瘟疫？毒的傳播不是隻有一種途徑，是，陛下的侍衛是可以防備那些亂臣賊子，但是陛下的侍衛防備得了花鳥魚蟲嗎？”
想必，為什麼感染區的百姓會中毒，華羽覓已經跟荊楚解釋過了，傳播毒藥，不僅僅可以通過水源和食物，還可以通過蟲子的叮咬。
“陛下這段時間可否被蟲子咬過？”
華羽覓想到什麼，轉身詢問道。
荊楚錯愕的看了華羽覓一眼，點了點頭。
的確有被咬過，這個他記得很清楚。
“那日，朕去正陽宮找你，經過你院子裏的花樹時，樹上有蟲子落下來，鑽進朕的衣服裏，咬了朕一口，因為是蟲子叮咬，朕沒有當回事，但是不久前發現，朕之前被蟲子叮咬的傷口，竟然到現在都沒有痊愈。”
荊楚的情緒緩緩地平靜了下來，回想往事，他確實有過被叮咬的經曆，而且就在華羽覓的正陽宮，因為就是那日他發現華羽覓悄悄地去了感染區，所以才對那日格外的清晰。
“你的傷口在哪裏？”
洛衍快步上前，拉住了荊楚的手。
荊楚用眼神示意，傷口在手臂上。
洛衍挽起荊楚的衣袖，果然在手臂上發現了一個紅包，那個紅包有方寸大小，特別的紅，裏邊隱約可見紅血絲。
“這就是朕被叮咬的傷口。”
荊楚看著自己手臂上的傷口，輕聲道。
洛衍盯著那個傷口，蹙了蹙眉頭，隨即從自己的藥箱中拿出了一枚銀針，輕輕地刺進了荊楚的傷口。
銀針刺入傷口，荊楚感覺到一絲的刺痛，但是還能忍得住。
銀針在傷口中停留了片刻，洛衍就立刻把銀針拔了出來。
拔出來的銀針被放在燈光下，而在燈光下，銀針尖端的青色清晰可見。
“這枚銀針……”華羽覓再次的一愣，然後又看向荊楚，“這傷口有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