荊楚笑容莫測,“這宮中沒有叫連翹的宮女,不知道羽覓你說的是哪個連翹?”
華羽覓懵了。
“難道是我的記憶出了問題?我身邊的高級女官連翹啊,還是陛下你親自安排監視我的,難道是陛下你貴人多忘事把你的連翹給忘了?”
荊楚的笑容不斷的加深。
“哪個?是那個膽大妄為的宮女?實在是不好意思,那個宮女前些日子因為辦事不力,被關進了司正司,司正司是什麼地方你知道吧?朕覺得那個小宮女可能不在了,要不,朕再換個新的給你?”
華羽覓納悶的看向荊楚。
“辦事不力?連翹的職責就是服侍我,我不在,他怎麼會辦事不力?荊楚,你是不是騙我呢?”
“這可就難說了。”
荊楚將尾音拉長,意味深長的道了句,“既然皇後說那個小宮女是朕安排來監視你的,那麼她沒有把你看管好,而是讓你悄悄的溜出了宮,這不是辦事不力,又是什麼,這樣沒用的宮女,朕當然要把她關進司正司了。”
華羽覓對荊楚可謂是氣得咬牙切齒。
“你,你把連翹給我放出來!”
“放出來還要宣旨什麼的,多累啊,朕不打算放,朕覺得,用連翹來和皇後你做筆交易也不錯。”
華羽覓聽著感覺有些不安,“什麼交易?”
“朕很渴望皇後你的身體,不如,皇後奉獻自己的身體一次,朕就放了那個宮女連翹,你看如何?”
華羽覓可謂是氣的要命。
“你!”
她沒有想到荊楚居然可以不要臉到這個地步。
“到底換不換?”
荊楚居高臨下的把華羽覓禁錮在懷裏,華羽覓抬眸憤怒的凝視著荊楚,在荊楚身邊這麼多年,華羽覓已經很了解荊楚的性格了。
自己說不願意又有什麼用?
荊楚還是會以自己和荊楚是夫妻的名義和自己上床的。
荊楚這擺明了就是在欺負自己。
但是很可恨又可悲的是,自己還得忍受著荊楚的這份氣。
華羽覓有些憤怒的瞪著荊楚,“好,說話算數,先把連翹給我放了。”
荊楚突然把華羽覓打橫抱了起來。
“你放心,朕向來重視承諾,你和朕睡一覺,朕馬上就放。”
說完,荊楚就抱著華羽覓,大步流星的朝著床榻上走去。
再次的陷入溫軟的床榻,華羽覓有種好像還在夢中的感覺,混混沌沌的,不切實際。
就在華羽覓失神的那一刹那,荊楚的臉在自己麵前無限的放大。
當溫潤的唇瓣貼合在自己的臉上時,華羽覓才反應過來什麼。
她伸出手用力的推搡著荊楚。
“你放開我,你先放開我。”
“放開你?”荊楚勾唇一笑,“既然已經上了朕的床,你覺得你還下的來嗎?”
說著,不再搭理華羽覓的驚愕,荊楚的身體和華羽覓的身體貼合的沒有一絲縫隙,她的唇瓣也被荊楚給重重的吻了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