薑觀音扭頭看到他,臉上的表情淡淡的。
宗政鴻風看到來人,原本還在疑惑來人是誰,但是見到薑觀音這樣和神秘人說話,內心更加的疑惑了。
“觀音,你認識他?”
薑觀音沒有看宗政鴻風,而是看著那個神秘人,但是卻在回答宗政鴻風的問題。
“我當然認識他,與虎謀皮的不是皇後,而是我,他就是與我謀皮的那隻虎。”
聽到薑觀音這樣說,宗政鴻風的表情也一下子嚴肅了起來。
他突然站了起來,伸手抓住牢門,但是牢獄的木頭很堅固,他一時居然掙不開。
“你來這兒是想做什麼?她現在雖然流落囹圄,但是你也別想傷害她!”
“哦?宗政家族的公子不允許我傷害她?不知道同樣淪落為階下囚的你怎麼阻止我傷害她?”
他的臉上蒙著黑色的麵巾,所以看不清他的臉,不過根據他的語氣和他眼底的笑意,宗政鴻風約莫的能判斷出來,這個人是在笑。
“三十年河東三十年河西,你以為我死了,你們蟄門就能一直存在下去嗎?華羽覓不是一個簡單的人,你未必是她的對手。”
“你是在威脅我?”
神秘男被薑觀音的話惹得有些不開心,惡狠狠地瞪了她一眼。
“不敢。”
薑觀音不卑不吭,眼底冷意凜然。
“我是很有可能鬥不過華羽覓,但是你卻看不到我的結果,我可以看到你是如何死在華羽覓的手上的,不是嗎?”
鬥篷男似乎刻意要和薑觀音鬥嘴,但是薑觀音接下來的話卻讓他麵巾底下的臉又難看了幾分。
“是嗎?華羽覓這個人,我比你了解她,她是一個有仇必報的人,我要是告訴華羽覓,真正害死她的孩子的人是你,你說華羽覓會不會發發善心放過我啊。”
雖然薑觀音這樣說不代表薑觀音就會這樣做,但是薑觀音就是很想看到鬥篷男吃癟的樣子。
事實證明,鬥篷男果然吃癟了。
鬥篷男氣的將手伸進牢房中,狠狠地掐住了薑觀音的脖子。
“你不過是個階下囚,你別以為我不敢殺你!”
“你放開她!”
最先著急的是宗政鴻風,宗政鴻風急忙起身,當時就想教訓鬥篷男一頓,但是奈何被關在牢獄裏,除了眼睜睜看著,口中低聲罵著,再也沒有別的方法。
“哦,我知道了,我可以先把她掐死,再把你殺了,製造一個你們兩個畏罪自殺的假象,這樣,蟄門一了百了,你們也一了百了,不是嗎?”
宗政鴻風氣的要命,但是眼前的情況又讓他除了眼睜睜看著薑觀音即將要被掐死之外,也是束手無策。
“我就說吧,今夜一定會有人動手,張侍衛,你說對吧。”
牢房內響起掌聲,不是三個人任何一個人拍出來的,宗政鴻風和薑觀音以及鬥篷男都驚訝的看向出現聲音的那一端。
華羽覓拍著手從牢房拐角處走了出來,因為她穿的比較樸素,所以鬥篷男進來時沒看到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