華羽覓看著薑側妃慌亂的神色，不緊不慢的回答道。
江山！
她現在約莫著能夠猜出來薑觀音的目的了。
薑觀音的目的是江山，是大燕的江山。
荊楚是大燕最有能力的人，而且也是皇上最忌憚的人。
所以，讓荊楚當上皇帝，可以將整個大燕改朝換代。
薑觀音的野心，真的不小。
華羽覓的心裏很是震驚。
“屬下？”
華羽覓自稱屬下，倒是讓薑觀音察覺到了一些不對勁。
“我是王爺的謀士，並非真正的王妃，不過是擔了王妃的虛名，所以，薑側妃殺我與不殺我，對王爺而言其實並無區別，不過是少了一個謀士罷了。”
“謀士？”
薑觀音很震驚，顯然是沒有想到這一點。
“也就是說，前邊幾次京城裏出事，是你為他出謀劃策解決這件事情？是你幫助他解決了那些事情？”
“嗯。”
一個字，對，就是她華羽覓幹的。
“在其位謀其政，我責無旁貸。”
華羽覓一副利索當然的樣子，讓薑觀音在震驚之餘又感覺到了憤怒。
來自智商上輾軋的憤怒。
“我一直以為，寧小姐是打算在京城蟄伏許久再準備動手，沒有想到這麼快就看到了寧小姐的成果，要不是早就有所防備，我們真的會中了你的計。”
華羽覓微笑著看著震驚的她，開口解釋道。
“寧……你！”
薑觀音更加的震驚。
“你怎麼會知道我的身份，你是想問這個問題，對嗎？”
華羽覓微笑著看著她，她的想法字跡好像在一瞬間洞悉了。
“你是怎麼知道的，你是從什麼時候知道的？我明明滴水不漏的，你怎麼可能知道？”
她很難以置信，她為了不暴露自己的身份，甚至都不怎麼和荊楚親近，為的就是防止荊楚識破自己這個老朋友。
但是卻被華羽覓給認出來了，真是防不勝防。
“從，我知道，你要害璿則夫人的時候開始。”
既然攤牌，大家都攤個幹幹淨淨，這是華羽覓做人做事的一貫原則。
“璿則夫人？你，你為什麼？”
她的眼睛瞳孔因為驚訝和恐懼而變大了些，華羽覓依舊平靜地看著她。
“作為薑國女子，卻不知道忍冬是何物？我聽說你長在薑國的鄉野，在薑國鄉野間長大的女孩子，有誰不知道忍冬是什麼東西？但是你卻不知道，這是其一，再就是，作為薑國人，你居然這麼熟悉大燕的禮法，即便是在被突然召見的情況下，你的第一反應依然是大燕的禮法，不是薑國禮儀，大燕禮法極為繁瑣，但是你做的真的很熟練，所以我開始懷疑你根本就不是薑國人，而是大燕人，這是其二。其三，就是你的兄長宗政鴻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