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皇皇朝的這聲陣起絕對不是隨便喊出來的,雖然地皇皇朝此刻在戰場上死傷頗重,但經過一番變化,地皇皇朝軍隊的陣型已經擺好,這陣型剛好,眾人就見戰場上地皇皇朝軍隊內部迷霧一片,在外部的衝擊很難對陣型造成什麼威脅,地皇皇朝目前在戰場上僅有的幾萬人仿佛成了一個整體,一人動則萬人動。人皇皇朝不時有人闖進陣中,然後再沒了聲息,起初都還沒有發現有什麼奇怪的地方,隻是死勁的攻擊地皇皇朝,等發現人皇皇朝的人數陡然減少之後,戰場上的每個人都清醒了過來,都知道是這眼前的陣法搞的鬼,但沒有一個人有辦法,而在戰場上帶兵的人也無奈了起來,有幾個人也試著去攻擊這個陣型,但效果甚微。鎮東將軍在戰場外當然感受到了這種變化,皺起眉頭思考著怎麼辦,這樣的陣型是他聞所未聞的,剛才那聲“陣起”他也聽到了,猜想是地皇皇朝的大國師所為,心中暗暗道:“這地皇皇朝的大國師果然不是易與之輩。”戰場上的形勢已經僵持了下來,人皇皇朝的人拿這個陣法絲毫沒有辦法,倒是時不時會有人被吞進陣裏沒有了聲息,雖然之前占了上風,但這樣下去對人皇皇朝很是不利,這一點鎮東將軍也不可能沒有想到,但破陣的方法他也沒有,一時間也有些猶豫,不知道該繼續打下去,還是直接撤兵。
城牆上的鼓聲頓了一下,聽了下來,攝政王分別將大勢錘放於戰天鼓的兩側,看著戰場的那個方向,有些不悅:“鎮東將軍難道也也破不了此陣,有人知道這陣法是什麼陣嗎?”身邊沒有一個人言語,沒人說話便是最清楚的答案了,就是沒有人知道。臉上有些輕愁:“剛才皇朝的軍隊還勢如破竹,大有勝利之勢,現在碰到個不知名的陣法就成了這個樣子,這裏站著這麼多人竟然沒一個人看透此陣,真是讓人失望。”邊上站的人都是一臉難看,但都不敢多說什麼,隻有那個神秘的侍從在攝政王的身邊慢慢說道:“王爺不要著急,鎮東將軍即是元帥自然會有辦法,這鎮東將軍王爺可曾見他打仗輸過。”聽到侍從這麼說,攝政王仔細琢磨了一下,這鎮東將軍好像從入伍到現在指揮的戰爭一場都沒有輸過,臉色稍微緩和了一些,但還是一臉嚴峻的注意著戰場上的變化。
天威城的城牆上,那個長相陰柔的男子“哼,哼,哼”的冷笑幾聲,慢慢說道:“太小看本國師了,厲害的還在後麵呢,這一次我要你們人皇皇朝全軍覆沒。”
地皇皇朝所擺的陣法在軍隊中間形成的那一片迷霧,遮住的不僅是人皇皇朝軍人的眼睛,還有心和希望,眼看就要大獲全勝了,情勢竟然發生這樣的變化,而且這麼多人拿這個陣法根本沒有辦法,不僅如此,人皇皇朝的軍人死傷情況已經越來越嚴重了,戰場上不斷的有人皇皇朝軍人的慘叫聲傳出,這一聲聲慘叫影響著戰場上的每一個人,可以說人皇皇朝現在的軍心已經有些動搖了。鎮東將軍何嚐不想高邊現在的局勢,可他也是心有餘而力不足,這陣法一擺仿佛如銅牆鐵壁一般,內部的情況根本不知道,外部根本攻不破,他還在猶豫要不要撤兵的時候,戰場上的形勢又發生變化了,本來都以為隻能作為被動防禦的陣法竟然動了起來,這一動不要緊,可苦了人皇皇朝的軍人,他們在這個陣法麵前根本沒有什麼抵擋之力,被吞噬進去便沒了聲息,後退更是不可能,現在變成了這樣一麵倒的情況,可謂是讓人始料不及。
蘇天逸在陣法剛擺出來的時候他就注意到了,戰場上的情況他可是比任何人要清楚,這一仗想要贏必須破了這個陣,不過一開始他也不知道這是個什麼陣法,所以便有意無意引導著王明宇和牛大誌二人在陣法的各個地方攻擊,這樣一來,代價付出的可真不小,他們三個人帶領的士兵人數直接下降了不少,加上之前重傷的,死去的現在也隻還有二千多一點的士兵,不過付出這麼大的代價後蘇天逸終於得到了答案,在這個陣法動的一瞬間他就知道了這是什麼陣法。這個陣法其實在神州的時候他就碰到過,叫做八門金鎖陣,當時敵人擺出這個陣法的時候也讓他們感到很是難辦,後麵還是他父親手下的一位謀士找了各種陣法圖鑒知道了這個陣法,所謂八門者:休、生、傷、杜、景、死、驚、開。這八門金鎖陣從生門、景門、開門入則吉,從傷門、驚門、休門入則傷,從杜門,死門入則亡。當初破陣還是蘇天逸親自領兵破了的,如今知道是這個陣法,心中已經有了計較,扭頭對旁邊的王明宇和牛大誌說道:“兩位大哥,我已經有破陣的方法了,不知道你們敢不敢去跟我一試?”王明宇和牛大誌都有些詫異,牛大誌本身並不擅於拿主意,看向了王明宇,王明宇心知這會也沒有時間考慮,蘇天逸也沒有什麼理由騙他,就點了點頭,蘇天逸見他們兩個人都同意了,指向了一個地方:“我們就從這個東南角擊入,進陣之後聽我指揮。”說完也不停歇拿著武器揮砍過去,王明宇和牛大誌也不含糊,直接跟著蘇天逸衝了過去,嘴裏還大喊著:“兄弟們隨我來,我們去破陣了。”身邊的軍士一愣都朝他們衝過去,全部都衝進了陣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