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一個普通人,李易,南方人長的一般,也什麼背景,隻會看看人的麵相算算命,爺爺也不允許我給人算命。從小跟著爺爺長大,爺爺始終是一個神秘的人,他不太愛說話,但說的每句話都絕不是廢話。
我和爺爺生活在一塊,共同經營一個花圈壽衣店,今年20歲整,住在一個小縣城,沒什麼文化,卻懂一些稀奇古怪的東西,都是爺爺告訴的。家裏的樓房有兩層,第一層是壽衣店,做死人生意的,二樓就是租給人住的,因為做死人生意,所以價格是十分的便宜,即使是這樣,樓上也隻住了三戶,依舊空了一個房間。
爺爺常在壽衣店裏手上拿著一把蒲扇,還有一把搖椅,那把椅子有些年頭了,自我記事以來,爺爺就一隻坐著它了。椅子前有一個黑白電視,爺爺一坐可能會坐上一整天,爺爺好像一坐上就在想著些什麼,當然,他是從來不會告訴我的。
壽衣店裏東西不多爺爺的搖椅,一台黑白電視,一個小板凳,以及爺爺的一些算命工具,除此之外就是壽衣了。爺爺很少算命,爺爺隻會給真心求算的人算上一卦,來求卦的並不多,都是鄉裏鄉親的。
我呢,有個小女友,叫許露,也是準備我湊合著就這樣過了,長的也就一般般了,畢竟像我這樣的,那會有美女喜歡上呢。
哦,對了,介紹下我的二樓那三個房客吧,一個是網管,是一個小胖子,個子不高,一眼看上去就很猥瑣的那種,通常是上夜班,聽說好像是因為十分的喜歡打遊戲,也就是沉迷網絡。
但又沒錢,聽人說做網管打遊戲不用錢,也就去做了網管。另一個是一個帶著眼睛的斯文男,是做傳銷的也沒啥收入,也就隻能租這裏了,他很少主動和我打招呼,除了交房租之外,他話並不多,。
最後一個是一個服務生,是一個女孩子,長的還好,至於她人怎麼樣我也不好評價。一個月的收人很少很少,除了看壽衣店也就是和許露在一塊了。許露對我也就那樣吧,我也就想著和她結婚了,給爺爺說過,他啥也沒說。
爺爺這個人我是知道的,他不愛說話,臉上總掛著一幅若無其事的表情,讓我看著想揍他,好吧,我承認這個想法是十分的不恥的,可每當我有這個想法的時候,隻要在爺爺麵前,爺爺總是盯著我看,眼神讓我十分看不懂,然後就會揍我了,他揍我總是踹我屁股,踹的不重,也不輕,力道把握的非常好。
我從小就跟著爺爺長大,記得小時候,人家總是說爸爸媽媽不要我了,回去後我就會問爺爺,爺爺也不說什麼,從來都是,隻要提到父母爺爺一句話也不會說,臉上的表情會一點也沒有,讓我捉摸不透。久而久之,我也就不問了,小時候,我隻要被欺負了,爺爺總是笑著說,吃得苦中苦,方為人上人。
而我卻一直哭鬧,爺爺也不生氣,一直哄著我。也就是爺爺這樣的做法,使得我現在基本不會與人衝突。我的算命本事也是爺爺教的,爺爺總是說:人定勝天,說的就是我們這些算命的,算命的大能能算出天機,但同樣泄露天機,也會損陽壽,也就是所謂的人定勝天。爺爺也不隻一次的告訴我,沒有他的允許,給人看麵相,也隻能留著自己心裏,不能告訴其本人。
我也問過爺爺為什麼,爺爺說:因為一些事,你不要給人看相。我也就聽了爺爺的話,畢竟爺爺是我唯一的親人了。今天我還是和以前一樣,早上五點就起床了,洗漱過後,爺爺就招呼我去他旁邊,我端著那個小凳子屁顛屁顛的就跑過去了,我就問爺爺:咋了,爺爺。
爺爺說:知道今天是你生日嗎?哎呦,爺爺不說我還給忘了,今天是我生日呢,六月十四。爺爺又說:我這也沒什麼東西好給你的,就把這個給你吧,記得要一直戴著。說著他從懷裏掏出來一個項鏈,紅繩穿的,吊著一個方形的東西,我也看不出來那東西的材質,紫色的,看著像水晶一類的東西,但肯定不是水晶,因為家裏的經濟狀況我也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