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雨正兩手扶著腰在活動筋骨,突然聽到自己丈夫的驚呼!聲音像是從房間傳來的。
“雨兒,你快來!”
杜雨一聽不對,立刻趕到房間,推開房門,“怎麼了?”
荊軼山急切地拉著自己的妻子來到床前,“雷兒不知道怎麼了,睡了一個下午了,還沒醒,我剛剛跟爹想去叫醒他起來吃晚飯,可是,可是雷兒身上好燙,你快幫他把把脈,看看是不是病了?”
杜雨一聽,也不說話,拉出荊雷的一隻胳膊仔細地開始把起脈來。
半響過去了,還沒有絲毫動靜隻是眉頭越來越皺。旁邊兩人看著越來越急,可是卻也不敢出聲打擾。終於,杜雨放下了荊雷的胳膊,然後又摸了摸荊雷額頭,像是自言自語,又像是對荊雲義父子兩說道,“奇怪啊。”
“雨兒,怎麼樣了?”荊軼山急切地問道。
杜雨站了起來,走到一邊,荊軼山和荊雲義也跟到一邊。三人都背對著荊雷,絲毫沒有注意到床上荊雷的額頭,一絲白光開始顯現。
“方才我替雷兒把脈,雷兒的脈象沒有絲毫異常,沒有任何生病的跡象,可是為什麼身上這麼燙,我也不知道。”杜雨也感覺素手無策。
“怎麼會這樣?連你都沒辦法,那還有誰……”
“軼山!”荊雲義眼睛一瞪,硬生生的把荊軼山說了一半的話給打斷了。“瞎說什麼!”
荊軼山看著發怒的荊雲義,情不自禁地往回縮了縮。
這時,身後荊雷額頭間的那絲白光越來越盛。窗外麵的風也越來越急,眼看就要下雨了。
“爹,算了,軼山也是著急。”杜雨打著圓場。
“哼!早晚被你氣死。說說看,你今天都帶雷兒去什麼地方了?去幹什麼了?”荊雲義餘怒未消。
“也沒有啊。”荊軼山努力地回憶著,“就帶他到後山轉了一圈,都沒有去很裏麵。”
“後山?”荊雲義眉頭也皺起來了,“外圍的後山能有什麼?”
杜雨也白了眼自己的丈夫,“說不定就是因為你帶雷兒去了後山,雷兒才病的。”
一道閃電滑過天際,照亮了荊軼山委屈的臉。
“我……”荊軼山剛想解釋,突然身後傳來一個清脆的聲音,
“你們才病了呢,你們都病了,我們才沒病呢,哼……”
“雷兒別鬧,讓我……”
“嗯?”
荊軼山話沒說完,三人都感覺不對,急忙回頭。這一回頭,眼前的一幕讓他們三人,目瞪口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