剛出現就一聲大吼,還真是讓李奇他們嚇了一跳,不過活該他倒黴,如果他不是上來就吼叫一聲而是偷襲的話說不定還真讓他成功了,因為李奇他們的注意力都放在樓梯上了,全然沒有注意到後麵。
感覺自己智商受到挑戰的幾人一臉不爽的轉過身,冷冷的看著那叫嚷的半獸人。
“吼!!!”這是幾人剛轉過來的時候。
“嗷!!”這是被幾人冷笑著盯了兩秒鍾之後。
“嗷?”這是看見幾人捏著拳頭慢慢靠近的時候。
“嗚。。。”這是他捂著臉從大洞跳下去的時候,怎麼來,怎麼去。作為一個半獸人,他表示鴨梨很大啊。
就在這時,又是一聲怒吼從下麵傳來,鮑裏斯很適時地給幾人翻譯:“是剛才那個半獸人隊長,他說他很生氣。”
“吼噢噢!”
鮑裏斯:“他說他要殺光你們。”
“吼!”
鮑裏斯:“他說讓你們洗幹淨脖子等著,他要把你們的腦袋擰下來塞進你們的菊花裏,把你們的腸子拔出來塞進腦袋裏,把你們的心髒也挖出來塞進腸子裏,哦,還有,把你們的菊花割下來塞進心髒裏。”
眾人:“。。。。。。”
“口胡!”蘭斯大叫:“他一個字怎麼可能說那麼多?”
沃爾夫:“額,腦袋。。。菊花。。。腸子。。。額,心髒?。。。額。。怎麼塞?”
“靠,你別糾結這個了好不?”尤金大叫著:“明顯是他在耍我們好不?沒看他是說你們不是我們嗎?”
“額。。什麼你們。。我們?”沃爾夫兩隻眼睛變成蚊香狀,轉來轉去。
“看,誰說半獸人智商低來著?”鮑裏斯得意的笑聲傳來,怎麼看怎麼欠扁。
“好了好了,不要鬧了,鮑裏斯也隻是想活躍一下氣氛而已,大家準備戰鬥了。”李奇拍了拍手道,這段時間裏李奇的表現已經讓他在小隊中有了一定的話語權,而且在艾伯特走後李奇也隱隱稱為新小隊的領頭人了。
就在這時,“碰!”的一聲巨響嚇了幾人一跳,雖然不明白發生了什麼事,不過他們還是能聽出來,那巨響是從箭塔外麵傳來的。就在李奇準備伸頭探查一下的時候,伊利丹突然閃到他身邊,二話不說伸手一把把李奇按倒在地上。緊接著,李奇感到一陣勁風撕裂空氣從頭頂過去,然後又是“碰!”的一聲巨響與與一些碎片掉落的聲音。而這時候他耳邊才隱隱傳來一陣“嗡嗡”之聲。
床弩?!
這個念頭瞬間閃過,同時冷汗不停的流下來。
之前看加文發射的時候還不覺得,現在才發現,這床弩居然如此之快,甚至突破了音速!就在剛才那一瞬間,他甚至感覺到死亡離自己如此之近,真不知道如此真實的遊戲到底是好還是壞。
咽了咽口水,趕緊爬起身,抬頭一看,剛才巨大的弩箭射到了房頂上,居然直接在房頂開了個大洞。
這時候伊利丹在一旁說道:“你那個朋友的士兵已經死完了,那些獸人把另外兩個箭塔上的床弩拆下來了,剛才就是他們在四百多米外射擊的。”
“有多少?”
伊利丹想了想剛才那一瞬間看到的景象:“兩台床弩,四十個半獸人士兵。”他沒有說有多少地精,地精這種兵種如果是係統士兵的話甚至根本就算不上是戰鬥力,不說別的,就他那膽小如鼠的性格就不可能稱為一個合格的士兵。通常情況下地精遇到敵人第一個念頭絕對是跑,跑的越遠越好,而實在跑不掉的情況下他們的第一個舉動絕對是跪下來求饒。
但地精隻是怕敵人靠近,如果是離得遠遠的他們又會冒出來,朝敵人呲牙咧嘴。仿佛在炫耀自己的強大一樣。他們最拿手的是使用床弩和投石機,而這些精細的工作半獸人是絕對不可能完成的,否則地精在據點裏麵的地位絕對隻可能是獨眼巨人的食物。
“兩隻床弩嗎?不好辦啊,剛才我們的床弩已經被破壞了。”李奇看著那床弩的殘骸不禁皺了皺眉頭,而且就算床弩還完好那還有另一個問題擺在麵前,那就是他們都不會使用床弩,唯一的弩兵加文已經化光而去了。剩下的人裏麵唯一會遠程攻擊的鮑裏斯還是用的手斧。
“碰碰!”又是兩聲巨響傳來,那些獸人居然直接開始拆塔了。這些臨時搭建的箭塔隻是用木頭支撐起來的簡易箭塔,那脆弱的牆體被弩箭一打就是一個窟窿,不多會箭塔就開始晃晃悠悠起來。
“伊利丹,升空騷擾,其他人,突圍!”
不能再耽擱下去了,否則塔塌掉全都得玩完。以伊利丹的速度和反應應該是不怕床弩的,床弩雖然厲害,但本身是不能夠自由移動的(床弩和弩車不太一樣,床弩是固定在箭塔城牆上的,弩車下麵有輪子可以移動,但攻擊力與精確度比不上床弩),就算他們將床弩拆下來了那也不代表床弩就變成狙擊槍了。隻要伊利丹能夠騷擾到那些討厭的地精讓床弩不再發射,那剩下的人逃跑應該還是不成什麼問題的。
伊利丹點點頭,雙翼一張,箭一般衝天而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