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亞偉和方文月結婚之後,並沒有馬上要孩子。因為徐亞偉那時候已經和方文雪有私情,結婚完全是出於利益上的考慮,對於方文月有愧,所以在房·事上還有些放不開。為了培養和方文月的感情,他冷淡了方文雪一段時間,每天陪她吃飯、散步,籌備畫廊,倒也相處出了幾分真情實感。
但這點真情沒有得意升華,方文雪在籠絡男人心這方麵確實有點手段,因此徐亞偉很快沉浸在背著老婆偷歡的刺激當中,為了減少內心對於方文月的愧疚,他決定給她一個孩子。
方文月對這些一無所知,嫁給他就是打算好了婚後一心一意相夫教子,所以對於他提出的懷孕計劃沒有任何質疑。
兩人身體都非常健康,放棄了避孕措施後,方文月很快就懷孕了。她對於這個孩子的到來非常高興,把整顆心都撲在了養胎上,房·事順其自然的暫停。徐亞偉得到了這樣的好機會,當然不會放過,經常借口有應酬晚歸,都是去和方文雪鬼混。
隻是沒想到幾個月後,方文雪也懷孕了。
徐亞偉懷疑這不是意外,而是方文雪的計謀。她一直憎恨方文月,借由孩子來上位,一點也不稀奇。但他不可能容忍這種事情發生,因為方文月才是方家財產的繼承人,結婚前他還答應方老,並簽署了股份轉讓協議。方文月手上握有徐氏百分之三十以上的股份,他不能不顧忌。另外,他慢慢的感受到了方文月溫婉可人的魅力,十分享受和她在一起的小日子。他貪心的認為,自己可以平衡好與這對姐妹之間的關係,一個都不想失去。
就在這種自欺欺人的態度中,他的女兒降生了。
方文月給她起名為徐幼嘉,百般疼愛,發現丈夫體貼的拿起枕頭睡到了客房,還覺得有點對不起他。但為了方便哺乳女兒,她並未要求徐亞偉回房。就這樣幾個月過去了,兩人除卻每個星期例行公事的兩次上床,其餘的時候都相敬如賓。
徐亞偉對於現狀滿足極了,想要家庭溫情時就回家扮演好丈夫、好爸爸,想要來點婚外刺激時就去私人會所,找個嬌柔可愛的女人,酣暢淋漓的歡愛。方文雪的女兒也隨之而來,因為是秋天出生,徐亞偉給她取名為秋冉。
但和方文月不同的是,方文雪做完月子後就主動挑逗徐亞偉,還曾經慫恿他品嚐自己的母乳。沒玩過這一套的徐亞偉勁頭十足,對於方文雪飽滿圓潤的身材也相當滿意。
不過這個時期老婆和情人都忙著帶孩子,血氣方剛的徐亞偉仍然不夠滿足,他頻繁出入私人會所,不久之後認識了餘定海。
張彬彬了然的用筆點了點本子,“這麼說,你和餘定海從那時就認識了,當時他就開始販毒了嗎?”
“我不知道,那時我和他還沒有那麼熟,隻知道他跟黑道有些關係,手段狠毒,交往是交往,但並不敢深交。”徐亞偉兩臂撐在桌子上,佝僂著身體,兩眼空洞無神,“他出手大方,每次都把會所裏最貴的小姐叫出來伺候我,慢慢的我才和他越來越熟。”
張彬彬問他:“既然相安無事,徐幼嘉怎麼會死?”
徐亞偉青白的臉色更加難看起來,他沉重的喘息著,仿佛背上壓著一座無形的大山。
“幼嘉是我的孩子,我怎麼會害死她……這真的是個意外。”徐亞偉閉上眼睛長歎一聲,兩隻手互相攥著,“我記得那天下著細雨,方文月的畫廊剛簽下了幾個青年畫家,白天要出門工作,孩子就交給保姆照看。偏巧那天我提前回家了,發現保姆對著徐幼嘉吼叫,不給她好好喂奶,怒火中燒給了她一巴掌,把她趕了出去,抱起剛滿一歲的幼嘉去書房處理公事。一個我剛認識的女學生突然給我打電話,我見幼嘉睡著了,就把她放在了書桌上,用一本書給她當枕頭,起身去接電話……我色迷心竅,不知道講了多久,想起來幼嘉時,她竟然從書桌上掉了下來。我,我……驚慌失措,丟掉手機撲過去借,沒想到還是沒來得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