關於公司業務方麵的事情可以說寧天澤知之甚少,沒出事兒之前基本上沒接觸過,他就知道家裏很有錢,至於這錢是怎麼賺來的就不在他的考慮範圍之內了。所以人家一開始討論,什麼房地產,金融市場,化妝品行業等等的,他就開始蒙圈了。
雖然蒙圈但還是要堅持聽下去,至少想要知道公司為什麼會虧損了這麼多,我的乖乖呀,那可是一千五百億,不是小數目啊。
“楚天一這個女人,目前金融市場上都稱呼她是狙擊手,不但在股市呼風喚雨,做銀行也膽大包天,楚氏銀行的貸款發展的非常快,獲利也非常的凶猛,真不知道她從哪裏吸引來這麼多的客戶。咱們以前的客戶很多都跑到她那邊去了,前段時間有一大筆外資進入國內,本來很多公司都在恐慌,認為這是對華夏股市的一次巨大攻擊,搞不好會重演前些年的股災,可是楚天一也不知道請了什麼人才坐鎮,用了一招‘鐵索連舟’不但沒有遇到任何的危機,反而讓國外的勢力吃了大虧,可是我們就慘了——”寧不易皺著眉頭說道。
“楚天一在對付外資之前曾經聯絡過我,不錯我也猶豫過,可是還沒來得及拒絕她就單獨行動了,並且是提前一周的行動。這分明就是在拖延我們寧氏財團,擺了我們一道,這女人實在是太陰險了。”這話是趙禹說道。
咬了咬紅唇,寧錦華柔聲說:“伯父,因此上,我們的損失就達到了了三百億,再加上去年的時候,咱們寧氏保險被人挖走了兩百個金牌保險經紀人,帶走了幾乎百分之八十的客戶,因此也麵臨癱瘓,現在都是在虧本經營。光是負債就有兩百億。”
“此外房地產方麵,因為和楚氏集團合作開發的幾個樓盤,她們一再的拖延工期,業主紛紛告上法庭,我們麵臨高額的賠償——服裝業也在歐美市場遭到了打擊,所以說一千五百億隻不過是個保守估計罷了,說不好比這個數字還要大呢。”
“娘的。”寧天澤再怎麼外行,這些話還聽得懂,這個楚天一為了和自己的婚約不爽,居然這麼禍害自己的家族,真是無法忍受,不過他不明白寧家也是虎狼之師,不乏熊兵猛將,怎麼就一味地讓個小妞牽著鼻子走呢。
“連賣衣服都賣不過她們嘛,她們有什麼了不起的?不對呀,我算來算去,阿姐你剛才說的加起來最多也就是七八百億,剩下的一半呢?”
“都在製藥廠。”
寧不屈拍了下桌子,氣憤的說:“無論是股市還是保險公司,我們都可以挺過去,但唯獨製藥廠,那可是我們的龍頭企業,是我們的命脈。我們的祖先就是靠著製藥廠才起家的,可是沒想到,就連在這方麵也被這個丫頭打的一敗塗地,全無還手之力,氣死我了。”
“伯父,您不要生氣。”見寧不屈捂著胸口,臉上出汗,寧錦華趕緊給他倒水吃藥。寧天澤一看,老爸好像有點心髒病,心想,回頭必須給他治好了才行。
寧錦華放下杯子,一邊給寧不屈捶背一邊對寧天澤說:“小澤,你不知道,楚家也不知道從哪裏找來了一個高人,研製出了一種新藥,號稱‘九鼎大丹’,外麵的人都叫它‘續命金丹’,據說這種藥吃下去不但可以強身健體,甚至能夠延年益壽,有起死回生的功效。一些人吃了之後,果真見效,因此他們公司大量生產,占領了整個國內的市場。這還不算,她們因此名聲大噪,所有的藥品都賣的很好。”
“那也不至於,把我們影響到破產吧。”全國那麼多的製藥廠,不會因為她一家的崛起而倒閉,所謂的九鼎大丹就算很神效,也不能包治百病,公司完全可以研製一些外傷藥來和她對抗,這一點寧天澤能想到老爸肯定也能想到。
“哪有你想像的那麼簡單。”寧不屈對著兒子冷哼:“因為去年的時候,咱們的藥廠出了問題,一款感冒藥被查出含有違禁品,長期服用會導致腦出血,因此我們公司的聲譽遭到了極大地打擊,這件事情才更加致命——”
寧天澤摸了摸下巴:“難道咱們是故意的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