寧天澤還記得自己晚上和薛琴醫生的約會呢,折騰到現在天也快黑了,他趕緊給薛琴打電話。據說薛琴也是單身,早年離異。大約一個人在家裏呆著也是孤獨寂寞吧,並沒有任何推脫也就出來了。
雙方約在五月蒸汽海鮮城。
“這地方還不錯,薛姐坐吧,想吃點什麼盡管點,我雖然隻是個醫藥代表,但是這筆生意要是成了也有不少的提成,您就可勁兒的吃吧。”寧天澤兜裏其實非常有錢,別說吃頓飯就算是把這家飯店買下來也沒問題,因此大話說起來也硬氣。
可薛琴明顯好像不這麼想,點菜的時候小心翼翼,螃蟹也沒有要幾隻:“小寧,我勸你還是省著點吧,我擔心你的工作問題,所以你們的藥品我們醫院領導也表示要謹慎對待,不然我早就批了。”
這話把寧天澤說的大為不解,叼著一隻螃蟹腿兒愣了:“咋回事兒,我們公司怎麼啦,不是經營的挺好嘛,寧氏集團那可是華夏的大財團,怎麼會出問題呢。我說薛姐你未免有些太杞人憂天了吧,不存在的事兒。”
“怎麼,你還不知道?”薛琴麵對麵的愣了。
“知道什麼?”寧天澤態度輕鬆不以為然。
薛琴臉上露出了恍然的神色,擦了擦手:“那就是你沒看今天的新聞,寧氏集團的董事長寧不屈今天在電視上接受記者采訪公開表示,集團已經負債一千五百億,隨時麵臨破產的可能。這件事情已經轟動全國了,聽說寧氏地產正在拋售地皮和樓盤,期望可以起死回生,但中間也存在很多波折,不容易做到。”
“當啷。”寧天澤手裏的筷子掉了,臉也塌了:“不,不可能吧,這麼大的財團怎麼會負債一千五百億,這事兒我怎麼一點也不知道。”
“哈哈,你怎麼會知道,你隻不過是個小小的推銷員而已。”見他這麼緊張,薛琴趕忙隔著桌子拍他的肩膀:“小夥子別擔心,有姐在呢。等你丟了工作,我再給你找一份好的,製藥公司多的是,我都認識。”
“不不不。”寧天澤還是不能置信:“薛姐,這事兒是不是搞錯了。漫說我不相信集團會虧損這麼嚴重,就算是有這樣的事情,當事人也不會向外界說明啊。要知道家醜不可外揚,這樣會造成股市恐慌,加速財團破產的。”
“也是沒辦法,聽說他們的賬目被人偷了,下手的也是香江市的一家大財閥,楚氏集團。嘿,這裏麵還有一段因果你知道嘛——”
寧天澤一皺眉:“難道是楚戰龍的公司?”
“哦,看來你也不是太孤陋寡聞沒錯就是楚天龍的公司,現在他們的生意做的好。聽說楚戰龍的女兒年紀輕輕,卻是商場經營,手段非常厲害。自從她接受公司之後,一直在寧氏集團攻城略地,打的後者節節敗退,現在連生存都成了問題。為了給寧氏集團壓上最後一根稻草,這不,她公布了人家的賬目,因此寧不屈也是被迫站出來承認的。”
“瑪德。”心裏有些明朗的寧天澤大為光火,突然失態,一拳頭砸在了桌子上,失聲罵了出來,引起薛琴的懷疑。
“怎麼,你怎麼這麼激動。”薛琴哦了一聲:“哈哈,我知道了,你在為自己的公司鳴不平,不過依我看你大可不必如此,俗話說鐵打的營盤流水的兵,你沒必要這樣。沒準以後你還要去楚氏集團上班呢。”
“對了,你知道楚天一為什麼要這麼對付寧氏集團嘛。”薛琴很八卦的表情,神秘兮兮的壓低聲音:“一來是因為寧氏集團的內部爭權奪利太過分嚴重,給了外人可乘之機,他們殺弱留強,本來是為了保證家族的繁榮強大,可忽略了人心所能承受的極限,很多家族旁支都覬覦家主的位置,背地裏大動作小動作不斷。二來,嘿嘿,你有沒有聽說過寧家有個廢材少爺,是香江市最大的傻子,人長的磕磣不說,連說話都不會。竟然還許配了楚天一這種精英大美女,楚天一一氣之下,就對付寧家了。”
“要我說楚天一這樣做是沒錯的,放著一朵如花似玉憑什麼要嫁給一個傻子廢物,對付他們也是迫不得已。寧家戰敗,隻能怪自身虛弱,怪不得別人,嘿,小弟,你臉怎麼白了,怎麼又綠了,該不會生病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