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霸沿著大路過去,三個時辰後才回來了,這時候,色已經黑透了,秦軍的營地中已經燃起千萬隻火把,遠遠看來紅彤彤一片。
趙霸來到帥帳,王賁和一眾大將都在等著。看到趙霸回來,所有人的眼睛都亮了!
“怎麼樣?!”王賁單刀直入!
趙霸興奮地;“大將軍,地形都勘查好了,末將還派了幾名探子出去,順便把燕軍的情況也查探了一下!沒想到啊,韓信也是個庸才——”
王賁道;“這話怎麼?!”周勃也;“韓信那人,我覺得有幾分本事,沒你的那麼慘!”趙霸攤開雙手;“周將軍你可別抬舉他了,依我看蠢貨一個!”
王賁道;“你有什麼根據!”
趙霸手裏拿著一份羊皮地圖,湊到王賁的案幾前展開來,指著上麵的紅藍線條道;“大將軍,眾位將軍,你們看,韓信居然用了李良用過的昏招,在城外下了寨珊!”
任敖湊過來一看大笑道;“果然是蠢材,我早就知道他沒本事,就是個鑽人褲襠的窩囊廢!”鄂千秋、蔣濟異口同聲地;“沒錯,我也挺別人過,韓信以前經常鑽人家褲襠,他最喜歡鑽人家褲襠了!”
駱申讓他們嚇了一跳,結巴著;“你們聽誰的?!是經常鑽嗎?”任敖口沫橫飛的;“那還能有假,我跟你,他最喜歡——”
幾個人七嘴八舌的研究起了韓信鑽褲襠的問題,把行軍打仗的事情全都給忘了。連王賁都忍不住眨著眼睛問;“這個本大將軍也聽過,不過,我還想多問一句,他是真的鑽過人家褲襠嗎?”
周勃給證明了一下,站起來抱拳拱手,一本正經斬釘截鐵地:“大將軍,末將以人格擔保,韓信的的確確鑽過人家褲襠!!至於,經常鑽,這個末將就不知道了——”
王賁笑道;“沒想到啊,沒想到,韓信竟然會——咳咳——各位將軍,現在是在研究軍情,至於鑽褲襠的問題,本大將軍覺得還是不宜列入會議議程,咱們會後討論,現在還是來看看韓信把營寨設在了那裏!”
趙霸搶著表現;“大將軍,韓信把營寨設在了大路口,末將已經派人去勘察過,這裏有一條峽穀近路,正好通行這座營寨!正因為如此,末將才回來晚了!”
王賁仔細的看了看地圖,抬起頭對周勃;“從地圖上看來的確是如此。”周勃興奮道;“這可真是助我也!不知道韓信派誰在大營內駐守,營中有多少兵力!”
趙霸的偵查工作做的很細致,得意地;“按照營寨的規模來判斷,這裏至少有四萬以上的兵力,而據我所知,韓信此刻在燕國的兵力總計還不足八萬,營內的兵力幾乎占去了一半以上。到守將,帥旗上高挑的是個‘紀’字!”
任敖道;“不用,一定是紀信,這個人倒也是一員猛將!”王賁粗硬的手指戳著地圖上的峽穀道:“你親自去過峽穀嗎?”趙霸道;“末將是從大路接近的營寨,不過回來的時候,卻是沿著峽穀回來的,因為,末將有意想要找找看有沒有捷徑,誰知道皇不負有心人,竟然真的讓末將找到了。”
“這麼巧!”王賁直起腰來,炯炯目光似利劍一般穿透黑夜:“其中有詐!”帥帳中的將領們不禁集體打了個寒戰!
“不可能吧!”周勃搶先道:“會有什麼問題?”
“就是就是,一個鑽褲襠的能有什麼詐!大將軍多慮了!”鄂千秋一想起韓信鑽過人家褲襠,就忍不住生出輕視之心。
王賁道;“先不要提鑽褲襠的問題,兵法和鑽褲襠不是一回事兒!”心想,鑽了褲襠也不見得就能影響人家的智力育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