呂雉突然優雅的從帳外走進來,甜笑著;“大王,你也要去嗎?”王竹緊了緊勒甲絛,一邊昂然;“當然,寡人一向都是身先士卒的。”呂雉過來整了整他的頭盔,王竹聞到一股濃烈的脂粉清香,深吸了一口氣笑道;“你不累嗎?怎麼不多睡一會兒!”呂雉清晨起來已經化了妝,頭上梳起髻,臉上擦了薄薄的粉紅胭脂,玲瓏的櫻唇血紅的像一蓬石榴花,她低著頭笑;“不累——臣妾找你來是有些事想告訴你——”
王竹板著手指頭算了一下;“你不會是有了身孕吧?”
呂雉翻了個漂亮的白眼;“想到哪裏去了,臣妾是想告訴你,周市原先有一匹寶馬,叫做‘萬裏銀山川’。那是一匹雪白的良駒,全身上下沒有一根雜毛,四蹄寬大,眼神明亮,日行一千,夜走八百。大王如果有幸看到了正好可以奪來作為坐騎。大秦的國君,總要有一匹寶馬來傍身的,這才夠威風嗎?”
呂雉最後一句話時,聲音柔柔,眼神大有情義。王竹心想,看來呂後對我動了真情了,連戰馬這麼的事情都想到了。空氣稍微有些涼,帳外昏黑中有些黃,氣氛很愜意很浪漫,王竹甚至有點陶醉於和這個美貌寡婦的**。
“夫人,你走光了!”王竹伸手在呂雉的薄紗胸前一拉,潔白的胸脯露出來半邊。
“哎呀,大王,你——”呂雉跺著腳嬌嗔著快閃到一旁。王竹哈哈大笑著走出帥帳!身後的呂雉滿心的歡喜,滿心的愉悅,這種夫妻間的調笑所帶來的精神衝擊是她以往從沒有感受過的。王竹走出去的瞬間,背後似乎有一千隻手在推動她跟上去。她不想看著王竹上戰場了,擔心的好命。
就在王竹忙於**的時刻,周叔已經利用兩萬左右的微弱兵力在城內完成了初步的布防。雖然敵我兵力相差懸殊,但是他相信通過自己的靈活指揮一定可以堅持十八,一直到魏豹帥兵返回。
“眼下,我軍和秦軍的兵力對比是五對一。可是我軍有堅實的城牆做屏障,無數的箭矢會給秦軍致命的打擊,兩萬人已經不少了,足夠我們堅守半年!如果再給我一萬人,本將軍甚至可以率領你們直搗鹹陽。你們有沒有信心?”周叔在做戰前的準備,給士兵們激勵士氣。
“有信心,有信心——”站立在城下的士兵都不做聲,附和的人寥寥無幾,顯然是沒什麼信心。
周叔本來還要上幾句,嘴剛張開來,就聽城外陣陣號角連。“嗚!嗚!嗚!嗚!”風魔一樣晃動著城牆。
“秦軍來了,弟兄們快快登城!”
南門外!
王陵帶著靳強、章平先出陣攻城!三萬人馬分成三路,分從城門的左中右向前挺進。王陵居中,靳強居左、章平居右。三路人馬的編隊一模一樣,全都是櫓盾兵、弓箭兵在前,石車、步兵刀矛手在後。步兵戰士每兩人手中搭著一架雲梯,隨時準備渡河攻城!王竹和王熬、李左車坐著戰車夾雜在中軍內。距離城頭的距離,差不多隻有王竹的狙擊步槍才能夠得著。
“咚!咚!咚!咚!”殺伐的鼓聲正在向城頭上的魏兵傳達著最後通牒。城下的秦兵中出一片的哢嚓聲,櫓盾舉起來,弓箭上弦,整齊有序的向護城河靠近。
“周叔,快點投降吧!你已經無路可走了,秦王了,隻要你獻出城池,就封你十萬戶,怎麼樣,考慮考慮吧!”王陵挺刀躍馬,耀武揚威,頭頂的長長的赤纓在風中搖擺。身後縱橫成行,整齊霸道的秦軍軍陣,把他烘托的像一員神將。
“哼,秦軍聽著,魏國隻有戰死的將軍,沒有投降的懦夫,有本事你就來攻城,沒本事的就趁早滾回秦國去,想要我周叔投降,除非日頭從西邊出來!”
王陵知道周叔不可能被勸降,方才的一句話也不過就是例行公事走一下過場而已。王陵大刀前指:“擂鼓,攻城!石車、弓箭手準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