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幾下即穩且準又恨冷酷到了極點,幹脆利落的讓人膽寒,度更加是無與倫比。就在斬殺了這名刺客的同時,王竹右手,已經封擋了另一柄長劍的來勢。“當”一個身穿革甲的步兵給震退一步。
這名步兵生的矮,麵色慘白,留著短須,眼角處有一道疤直通鼻梁,看上去讓人心底生寒。這人劍術很精湛,腳下步伐也很也很古怪,每次出劍,節奏很短,度又快,專門刺人要害,比普通士兵怕是高處幾十倍不止。
根本就是有人請來的職業殺手。
王竹仗著一身刀槍不入的防彈衣,用不太純屬的劍法和他打了有三個回合,身邊的士兵就圍攏了過來,上百件寒光閃閃的兵器全都往他身上招呼。側麵飛來一隻勁箭,隻一箭就射中了刺客的肩窩,長劍登時墜地。
一群士兵圍攏上去,一通亂刀剁成肉醬。這根本就不是王竹能阻止的了的,雖然他很想捉活的,可是眼前的形勢太混亂了,皇帝的命令也來不及傳達出去。
刺客不是很多,隻有兩名,王竹也沒受半點上。可是這次和上次不同,王竹他傷心啊!堂堂的大秦帝國的皇帝,站在法家社會權力巔峰的人物,居然在自家的大門口上被伏擊了,秦國的國威何在?秦國那嚴密的行政組織,法律組織,情報係統都到那裏去了?這一條大街上明哨暗哨,平常也有幾十上百,皇帝過境,更要曾派人手,居然讓人在底下挖了地道,還埋了炸藥,這簡直太可笑了,比方夜譚還扯淡。當然這炸藥是王竹自己研製的。
讓王竹更加氣憤的是,炸藥的秘方是誰給泄露出去的,這下可好,用不了一個月全國上下都會製造了,日後秦軍出去攻城略地,難度勢必大增。
王竹根本沒去望夷宮下榻,大軍駐紮後,直奔大政宮,在金殿上大雷霆,把皇冠都給砸了。“公子嬰,你給我出來,出來!”
王竹像一頭瘋的雄獅,衝向公子嬰:“你,你呀你呀,你讓我你什麼好?身為丞相,玩忽職守,竟然讓人在鹹陽城裏挖了地道,我大秦的法治何等的威嚴,這不是公然被踐踏了嗎?街上這麼多來來往往的密探,就沒有一個看出來有人挖地道嗎?”
“公子嬰,當這滿朝文武的麵,你,是不是你要殺朕?你!”王竹連帶比劃弄的滿頭大汗。
“不是!”公子嬰一反唯唯諾諾的常態,居然很鎮定,鎮定的有些冷漠:“公子嬰可以對始皇帝英靈誓,此事和我沒有半點關係。”
“可是你手握大權,留守鹹陽,怎麼會讓人在城內挖了地道的?”王竹也實在不相信是公子嬰做的,平常看他老實巴交的,不像這種人。
皇後?
就算是皇後,公子嬰掌握鹹陽軍政大權,手下密探眾多,也應該知道這一切,至少是個知情不報,其心可誅!
王竹絕對不相信,以秦朝的嚴刑峻法,防守嚴密,能有人神不知鬼不覺的在鹹陽挖掘地道埋下炸藥。
隗林突然出班啟奏:“陛下,公子嬰玩忽職守,理應判處極刑。”奉常趙嬰附和道;“廷尉所言極是,公子嬰身為丞相,治國無方,致使陛下多次身處險境,絕不能留!”王竹冷笑;“隗林大人真有意思,朕在外麵遇刺,是公子嬰治國無方,可是朕在鹹陽遇刺,似乎和你的廷尉衙門也多少有些關係吧。”
隗林嚇得一哆嗦,頭一低,身子向後一縮,不話了。
“來人,來人,把公子嬰帶下去。”
公子嬰也不辯駁跟著跟著侍衛走下金殿。
他越是這樣,王竹越是覺的不是他做的,那麼就剩下皇後一個人了,可是公子嬰為何不替自己辯駁呢?
“桓齮,桓齮怎麼沒來上朝,桓燕呢?朕的禦前侍衛統領呢?“王竹忽然覺的不對勁了。
“桓齮,桓燕陰謀刺殺陛下大逆不道,本宮已經依法將其逮捕。”皇後帶著一群武士,衝入大殿。
王竹大驚失色,這是怎麼回事,造反嗎?桓齮和桓燕莫非是被囚禁了,或者直接被殺,壞了,王竹的親信大將都在軍營,大殿上的這些人,王竹都很陌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