頭曼一聽“皇後”立即兩眼放光,冷笑著:“你的都是真的。”
“真的,真的。”人不敢欺騙大單於。
頭曼臉上橫肉亂蹦,拍案而起:“你一定是騙我的,怎麼我連一點消息都不知道。”
這個時候可不能鬆口,一定要裝下去。
王熬全身哆嗦道;“人的句句是實話,不敢欺騙單於。”
阿曼尼趁機道;“大單於要是不相信這個商人的話那也簡單,你可以派人去王子那裏調查一下,順便把秦國的皇後帶回來。”完狠狠的白了頭曼一眼。
頭曼眼中又閃亮光:“也好,呼衍都蘭你去傳我的旨意,讓冒頓把秦國的皇後送到王庭來,順便問問他軍中有沒有一個叫做叔孫通的人。”
呼衍都蘭是個貪財好色而且權謀很深的人,戰功沒有多少,做人最愛投機,平時很喜歡逢迎阿曼尼,頭曼派他去軍前調查,可是正好對了阿曼尼的心思。
阿曼尼:“都蘭,你可要問清楚了,最好把大單於的皇後給帶回來。”話裏酸味縱橫。都蘭連連點頭;“是是,我一定問清楚了。”
頭曼哈哈大笑:“阿曼尼,不要生氣,秦朝的皇後在怎麼美麗,也不可能奪去你的風采,在我的心中你像中的太陽一樣耀眼。”
王熬趁機:“沒錯,大單於的闕氏是世上最漂亮的,大單於的王子冒頓是世上最勇猛的,冒頓王子,就快把王庭遷到中原去了,大單於您可真有福氣。” 阿曼尼陰陽怪氣的;“王庭遷到中原去了,大單於可不一定去得了,坐在中原王庭內的還不知道是那個單於呢。”
冒頓氣的胡須顫抖,哇哇怪叫;“都蘭,你還呆在那裏幹什麼,還不到前方去看看那個逆子到底幹了些什麼。”
阿曼尼:“還不能去,萬一王子真的得到了秦朝的皇後和關中的土地,不服從大單於的命令怎麼辦?”
“他敢?”頭曼勃然大怒。
阿曼尼;“連長生也看不透人心,大單於怎麼知道他不敢?” 頭曼生氣;“聽你的該怎麼辦?”
“依我看,可以讓都蘭接替冒頓在前線指揮,讓冒頓把秦國的皇後押回來麵見大單於。”
頭曼也害怕冒頓自立,畢竟他平時對兒子有所虧欠,心裏有鬼:“好吧,就按阿曼尼的話做,都蘭你明就啟程吧。”
阿曼尼對王熬;“你也下去吧,別忘了把大單於的禮物趕快送過來。”
“是,人知道,人告退了。”
王熬從頭曼的金帳裏退出來,立即回到李德陽的牧場,李德陽還沒有回來。王熬在帳篷裏坐立不安的等了有三個時辰,將近日落時分,才把他盼回來。
王熬端著一杯冒著熱氣的馬奶酒在帳篷裏踱步子,李德陽撩開帳篷探頭進來:“一起都安排妥當了,用不了多長時間,王庭附近千裏之內所有人都會知道,冒頓想要自立為王的消息。”王熬放下酒杯,搓著手;“太好了,明都蘭會離開這裏前往軍營,我也要趕回北地郡去,不然隻怕永遠也回不去了。”
李德陽惋惜的;“可惜,我還不能同大人一道回去,這裏的事情還沒有辦完。”王熬拍了拍他的肩膀:“一定要心,我會稟告陛下為你記功,他日必當侯爵公卿。” 李德陽激動道;“我隻求為國盡忠,至於封爵的事情,還是日後再。”
第二一早,王熬就派人把金銀玉器給頭曼送去。頭曼一看王熬很富有,對他非常客氣,把王熬叫去身邊,封他為匈奴的千夫長,允許他隨意的來往秦地和匈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