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要什麼?”呂雉、樊噲,甚至灌嬰、紀信這次都被震住了!
子還有點見識,不像表麵上看去這麼傻!
“我要做將軍!”執戟郎語出驚人!
樊噲差點把嘴巴笑歪了:“你——你要做將軍——你還沒有將軍的妃子長的結實——哈哈——做將軍?”
執戟郎話氣死人:“山裏的黑熊長的更加結實,你為何不找來做將軍。”
“你,你敢辱罵於我,我宰了你。”樊噲不顧一切的衝上去。
“慢著,”呂雉變色道:“樊噲,你敢目中無我!”
樊噲登時傻了,咬牙跺腳:“夫人,我——我不敢——”目露凶光退了下去。
這回輪到不知死活的執戟郎哈哈大笑了。他一向都這麼不知死活,從始至終都是這副德行,沒法子,這個時代專門出這種人!而且都成了名垂千古的英雄人物。
“你想做將軍?”呂雉正色道:“你有什麼本事想做將軍?你的沒錯,做將軍不一定孔武有力,上將軍都是用智而不用力的,你懂得行軍打仗嗎?” 執戟郎指了指樊噲:“最起碼比這位仁兄要強得多了。”
樊噲哇哇大叫,臉孔紅的像豬肝,臉上的肉抖得像風吹。
“哦,你知不知道他是誰,他可是上將樊噲!”
“有勇無謀的匹夫,隻可為將,不可為帥!”執戟郎看著快要氣瘋的樊噲翻白眼,出來的話更加的尖酸刻薄。
樊噲罵道:“匹夫,有本事咱們來比試一下。”
執戟郎道;“好啊,比試什麼?”
樊噲大言不慚:“由著你!”
執戟郎冷笑;“聽你悍勇無雙,孔武有力,萬馬軍中取上將級如探囊取物,我們就來比比力氣!”
樊噲見執戟郎瘦的跟猴子一樣,還要他比力氣,仰狂笑;“快,怎麼比?”
執戟郎貓腰撿起地上的兩根稻草,指著帥帳門口到;“這兩根稻草任你挑一根,我們比比看,誰能把它扔到帳外去?”
著把稻草扔給樊噲。
樊氣憤的從地上隨便撿起一根,用盡渾身力氣,一甩,稻草隻到一半,就飄落在地上。
執戟郎沒吭聲,他不慌不忙地在地上撿了一捆稻草然後紮起來,再把那根稻草插在上麵,輕輕的一扔,那根稻草自然被扔到帳外去了!!
樊噲傻了;“這——這也算?”氣的眼瞪得比雞蛋還大。
執戟郎輕蔑道;“你不服在比過。”
執戟郎指著地上爬行的螞蟻:“你能打死這隻螞蟻嗎?”
樊噲心想,老子一拳打死你都沒問題,何況一隻螞蟻!
捏緊拳頭,使足力氣,一拳打下去,地麵被打出一個坑,再一看,螞蟻轉過身有慢慢的爬走了!
執戟郎哈哈大笑,慢慢伸出手,隻用一個指頭,就把螞蟻給摁死了!
樊噲固然氣的要死!
其他人也瞠目結舌,大家都開始對這個窮子刮目相看了。
“那你有什麼計謀,不妨來聽聽!”呂雉心想,既然大話,不定真的有本事。優雅的坐了回去,聚精會神的等著聽執戟郎的高論。
“計謀沒有。聽爾等想自殺故來勸解!”執戟郎一臉的不屑!
“你這是什麼意思?”呂雉的素手拍在麵前的矮幾上。
“我的是實話,方才在外麵我已經聽了,聽你們要帶著隊伍去攻打韓地,那本來就是自尋死路,我的沒錯。”執戟郎斜視帳中諸將。
“何以見得?”灌嬰搶上一步,急著問道。
執戟郎哈哈大笑;“都灌嬰粗中有細,是上將軍,其實根本不值一提,這點事都想不清楚,你還行軍打仗?分明是拿士兵的性命開玩笑!”
這人話越來越狂,越來越目中無人,討厭的要死!
媽的,那冒出來這麼個貨?!
上難找地下難尋!幾千年才出這麼一個!
灌嬰不生氣,客氣的:“你詳細的一下,我怎麼不明智了?”
“好吧,我就給你,讓你心服口服!”執戟郎清了清嗓子,走到呂雉的眼前,端起桌子上一杯酒灌下肚,狂笑道:“你主張攻打韓地,是因為看到韓王韓成懦弱無能,比較好欺負,可你想過沒有,當年秦滅六國,三晉先敗亡,而韓國更加當其衝。韓地所轄潁川郡西麵靠近秦國的武關,南麵則緊鄰楚國宛城;而韓國的上黨郡更加凶險,西麵是強秦的函穀關,北麵則是趙王趙歇新近集結地二十萬重兵。全都是兵家必爭之地,正是列強爭奪之夾縫,就憑你們幾萬兵馬能生存下去嗎?潁川雖然是要地,可不是久居之地,東南西北四個方向都不可能擴張。此刻下兵鋒都指向函穀關,秦二世要剿滅義軍第一個要穩定的就是韓地,而項羽要攻入函穀關,後方的韓地更加要穩如泰山。不定連趙歇和魏豹也會因為害怕被吞並,而出兵打落水狗的!”
呂雉悚然動容:“那麼以兄弟的意思,我們就該留在這裏當炮灰了?”執戟郎笑道:“當然不能,假如那樣還不如攻打韓地,轟轟烈烈的死掉好過窩窩囊囊的死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