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陛下,韓姬已經準備好了。”
王竹心想,本來老子也準備好了,這下子全泡湯了。他那裏有興致欣賞高雅音樂呀!一竅不通,讓他聽搖滾看脫衣舞還差不多!
沒辦法,為了釣馬子,王竹也豁出去了,硬著頭皮,在聽上一曲吧。桓燕還傻乎乎的持劍立在一旁。王竹看著他別扭,這電燈泡,也太大了點!
“桓燕,你先下去休息吧。朕在這裏聽曲子,沒事別讓人來打擾我。”
桓燕盡忠職守的:“陛下,我不走,末將有責任保護陛下,我不能走。”
“你想抗旨是不是?”王竹有點不耐煩了,這子是不是快榆木疙瘩,咋就不開竅呢?明還是帶著張喜出來拈花惹草好一點!
桓燕是個一根筋的武將,為皇帝忠心不二隨時可以付出年輕的生命,他那裏知道王竹的心思:“不行,陛下,我要是走了,對不起大秦朝的曆代祖宗!”
王竹心想,你老哥要是不走,可就對不起我們老王家的祖宗了,我還等著傳宗接代呢!
“要是再不走,就按謀反罪論處!”
桓燕一聽這麼大的帽子扣上來,嚇得不敢話,垂頭喪氣的走了。
“錚、錚、錚”美妙的琴音又開始奏響了,王竹卻一句也沒聽到耳朵裏去,他直勾勾的看著韓姬領口袖口露出來的凝脂般的肌膚呆。腹有團**緩緩上升。
王竹咳嗽了一聲道:“這裏太冷了,還是到房間裏去彈奏吧。” 韓姬眼中突然射出兩道刀光,厲聲道:“也好,還是到閻王殿上去彈奏吧。”身形暴起,從懷中撤出一把古銅色的長劍,跳上琴台,向王竹前胸刺到。
沒想到像秦二世這樣的白癡也會有人行刺?
王竹完全沒有防備,六角花廳總共不足七步,韓姬隻在一丈外劍,“嗖”的一聲,長劍觸及了王竹胸膛,出一陣嗤嗤的響聲向右側劃開。韓姬大驚失色,手上的這把劍雖然不是神兵利器,也是她從巡邏的倒黴士兵身上搜來的真家夥,怎麼刺不透昏君的胸膛,莫非他是銅皮鐵骨?
韓姬冷靜處之,毫不慌亂,一劍不成,呼吸之間,翻轉手腕,再出一劍。這一次她不刺王竹的胸口了,轉而用鋒利的劍刃砍向他的脖頸。這個地方沒有防彈衣,王竹當然不能讓她砍中。身子猛然向後一仰,雙手扶著花廳的欄杆,像拱橋一樣倒翻過來,兩腿在中途已經夾住了韓姬的長劍,冷笑了一聲,用力一扭,韓姬長劍脫手,飛向半空,噗的一聲墜落池塘。 王竹做了個體操單杠動作,運動中的身體,在欄杆上三百六十度旋轉,又跳了回來。韓姬杏眼圓睜,睚眥欲裂,聲嘶力竭吼道:“昏君,我和你同歸於盡。”整個身子撲向王竹,好像要把他整個人推下去淹死。
王竹心裏一個勁的歎氣,秦二世又做了什麼孽障,報應在自己身上。誰能想到如此溫婉的女子,動起手來,如狼似虎,不死不休。
王竹沒站穩,躲不開這種兩敗俱傷的招式“噗通”一聲巨響,兩人同時跌入深達兩丈的池塘。韓姬也不知道和秦二世有什麼切齒的仇恨,竟然用雙手死死的勒住王竹的身子,拚命的向下壓。王竹被纏住了,雙手動不了,感覺著池水從四麵八方壓過來,急忙閉住了呼吸,進行換氣,身子像石頭一樣快下沉。
王竹這個時候本來可以拔出靴子裏的軍刺插入韓姬的胸口或腹。韓姬就算是不死,也不可能在抱住他了。可他還真有些舍不得,而且他現了一件有趣的事情——韓姬正在大口大口的喝水呢?照這樣的飲水量,用不了一會兒,她自己就完了。而王竹受過專業訓練的水性雖不能在水下睡覺吧,潛伏個十分鍾八分鍾的還不成問題。就這麼耗著吧!
王竹在心裏默數到八百的時候,韓姬的身體已經開始軟化了,抱著死死的胳膊,不由主的張開來,身子開始向上飄。王竹心裏歎息,也不知道還能不能救活?
王竹的雙腿,鐙蹭了幾下,不算強壯的手臂,抱住已經氣絕的韓姬衝出池塘。
就在這一會兒的功夫,池塘周圍已經是火把衝,呐喊一片了。無數的士兵在四下,跳入水中搜索。桓燕帶著人到處大喊:“陛下——陛下——”
“在那——是陛下——”有一個士兵,現池塘中心冒出兩顆人頭,借著火光看出是秦二世,連忙招呼桓燕。
“陛下——”桓燕穿著重達幾十斤的鎧甲,縱身躍入秋冷的池塘。王竹心中一陣感動,也一陣生氣!
桓燕真是個不開竅的榆木疙瘩,這樣跳下來能救人嗎?搞不好還待老子去救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