帕麗娜紮回過眼來,也看清了兩個歪歪斜斜斜的字,帕麗娜紮又忌又妒,殺氣密布,魯玉忙掩飾似地說:“我其實看他筆畫在動,我就猜是這兩個字。因為他教我瑜珈,每一個動作我都要做得跟他一模一樣。因此我對動作有特別的記憶力。”
魯玉的自我表白難以讓人信服,世上很多事情太不可思議了。魯玉怪不得能窺破許小豹的縝密心思,但她一直藏得很深,說明她一直嘴嚴。今天她是犯了大忌,古人講財不露富,你有特異功能也不要拿出來炫耀!
許小豹知道魯玉是給自己打馬虎眼:“切,這算什麼?我還以為真有讀心術?”
賴欣怡和陳豔芳交換了一個眼色,魯玉可能招來殺身之禍。
“說吧。你有什麼條件?”許小豹趕緊轉移眾人驚異的目光。
魯玉噘著小嘴,眼睛睜得大大的,想了半天,一字一板說:“我要懷一個她那樣的小寶寶。”
魯玉手指著陳豔芳,嚇得許小豹冷汗直冒,忙一口應承了下來:“這條件,絕對沒問題。”
“你怎麼知道她身懷六甲?”帕麗娜紮敏感地捕捉到了魯玉的話中有話。
魯玉眨巴了一下亮閃閃的大眼睛,許小豹的心思更是敗露無遺,她輕鬆一笑:“你穿衣服有那麼大肚腩嗎?我說你笨,你就是不承認。你除了會殺人,你還會什麼。”
“你——”帕麗娜紮學著許小豹翻烤著,“娜紮妹子,你是很聰明,但你不要拿聰明跟我叫板。你還是安守本分的好。”
“是啊,我安分守己,不像你野心勃勃。”
“你——”帕麗娜紮氣得胸脯一跳一跳,許小豹忙說:“這麼多客人在這裏,你們還拌嘴,你不要臉還要臉。再有說那些三國誌話,我非打腫她的臉不可。我說到做到。”
許小豹的話表麵上製止兩人爭吵,其實是暗示魯玉不要亂說話,管好自己的嘴巴。魯玉吐了吐舌頭不說話。
伊罕嬌聲嬌氣地說:“我跟你賭,老公,你今晚肯定沒用酒喝。我要是輸了,聽任你擺布。”
“不後悔?”許小豹看伊罕很機靈,知道轉換話題,不鑽牛角尖。
“我也跟你賭。你今晚喝不到酒。”帕麗娜紮得意洋洋地說。
魯玉想說什麼,但她把話咽了下去;許小豹大吃一驚,原來她早知答案。怪不得她一直叫板帕麗娜紮,她知道許小豹會向著她,隻是敷衍帕麗娜紮!
“你的賭注是什麼?”
帕麗娜紮一字一頓說:“我知道你要什麼賭注?我不殺她。你輸了呢?”她指著布蘭尼,並沒有指著魯玉。
“我輸了。我答應你一個條件。跟魯玉的是一樣的,不能針對魯玉,剛才她也沒針對你,你們以後不要仇人相見,分外眼紅好不好?”許小豹被她倆搞得有點頭大。
“行。我答應你。我不殺她,但她也不要找死,成天說那些冷嘲熱諷的話。我可以告訴你,沒有你護著她,她死一萬回了。”帕麗娜紮冷冷地說。
魯玉知道帕麗娜紮不是嚇唬她,這個妖妖孽除了老公能製服她,還真沒有哪個敢製服她,她當年連故宮的城牆都敢炸。她策劃了多起恐怖暴力事件,她都參與其中。她這個當執政官時期,當時的艾山上司也醉心於恐怖事件,一個在城市裏,一個在鄉間,遙相呼應。
“嗬,快翻,要焦了!”許小豺搶過來,翻過去,果然冒起了一團焦煙,已經烤得皮開肉綻,還冒青煙了。許小豹趕緊用刀刮掉,烤焦的部分。
“你不去弄酒了?”帕麗娜紮又憐又愛地看著他,她以為許小豹認輸了呢,其實女人是刀子嘴刀腐心,看許小豹沒酒喝,她動了惻隱之心。
許小豹嘿嘿地笑著說:“我是薑子牙釣魚。穩坐金魚台,坐著魚上鉤。不用勞心費神的。我現在一門心思烤肉,隻要這肉烤好,就不愁沒有酒喝。這麼香的野味,哈哈,玉帝老兒都垂涎四直。”
“會不會八仙給你送酒來?”伊罕想象奇特。
“還是你聰明。我總算沒白疼你。伊罕,你比你哥哥那頭悶驢,有意思多了。”
伊敏正烤得來味,他的一門心思在烤肉上,聽豹哥說他,他回了一句嘴:“哼,還說我們。你重色輕友好不好?哪裏肯跟我們在一起說說笑笑,成天被她們霸占了。想想初來乍到的時候,我們過得多開心。我那時候是悶葫蘆了嗎?現在想跟老袁說句話都難嘍,老袁隻知道長歎短籲;阿迪裏帶了老婆來;安帕烈耶夫成天吹噓他從前的輝煌戰績;熱健甫吹噓他怎麼泡妞;哈裏克吹噓他稱霸一方;大李飛跟他們六個哥們打得火熱……早知如此,我也把老婆帶過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