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小豹叫她們認識各類草藥,怎麼采藥,放進一個大口袋裏,一會兒功夫,他們就采了六大袋,然後到冰河裏去洗。這幫怕冷的姑娘,誰敢下水,當然隻有許小豹了。他耐心地洗得幹幹淨淨。然後架起大鍋,熬了一大鍋。他帶徒手捉了一條二米來長的毒蛇,斬了段丟進去,增加綠稠汁的營養。
這回許小豹沒有參與烤肉,可能是沒有條件做醬啊!沒有醬,當然他們烤出來的肉正點。於是,大盤大盤的烤肉端進帳篷,還有隨車帶來的奶貉、馬林果醬,再加上一大碗綠稠汁。
魯玉笑著說:“娜紮姐,你說你吃素,應該說話算話的哦。”
帕麗娜紮丹鳳眼一頓:“我吃什麼?綠稠汁,老公也加一條蛇。我都喝了,早就開戒了。你說晚了。傻妹妹。”
帕麗娜紮的話,讓大夥笑噴了。袁心罡懸著的心才落到了實處,其實帕麗娜紮壓根兒就不知道是袁心罡弄來的一夥人,還真以為是許小豹早有預謀。
犛牛肉,確實很奇怪,你要是燉出來,肉質相當的韌,可是你烤出來,又是那麼的筋道、噴香,特別是皮,真要是將這皮燉爛,非得要高壓鍋燉上一個鍾。但是,用大火烤脆了,竟然像吃脆皮烤鴨又酥又脆。
許小豹擔心袁心罡真會吃素,現在看他拿起大塊的烤肉往嘴裏塞,嚼得滿嘴流油,總算放心了。吃犛牛肉,女孩子們不會像男人咬一大口猛撕猛扯,而是用手撕,耐心地撕成絲縷狀,再細嚼慢咽,那味道就跟吃烤魷魚絲差不多吧,也有股鮮味。
“該上酒了吧?啊,琴姐姐,看你的了。”許小豹看琴格格遲遲不獻寶,琴格格搖頭:“嗯嗯,你什麼時候叫我帶酒了?”
帕麗娜紮撲哧一聲笑出了聲音,許小豹酒癮犯了,他嚼著香噴噴的犛牛肉,現在覺得味同嚼蠟了,一點也沒勁了。
布蘭尼是個直性子的人,她衝許小豹嫣然一笑:“尹董——不,豹哥,我可以跟你談一個條件嗎?”
“你說,你是不是有美酒,拿酒跟我講條件?”許小豹一猜測即中。
布蘭尼也很會耍花招:“不要這麼說,豹哥。做生意嘛,都是你情我願,你答應,我給你馬爹利XO,怎麼樣?”
“一瓶多少錢?你開價吧。”許小豹爽快地答應了。
“這不是錢能買得到了。我不要錢,隻要人。一瓶酒,你就陪我一個晚上。”哇,西方人講話太直截了當,她的話既出兄弟馬上吼了起來。
“豹哥,這個條件可以答應!”兄弟們一起起吼。
許小豹漲紅了臉,訕笑著說:“陪你唱歌、跳舞,還是陪你爬山?”
“你這個晚上就屬於我了,你就聽我安排,我會保證你玩得開心,行不行?行的話,咱們拍板行交。”布蘭尼伸出巴掌,要與許小豹擊掌鳴約,許小豹可不敢出賣自己,這不是當性奴了嗎?他搖著說:“算了,這酒喝不起。”可是,布蘭尼卻主動拍響了他的巴掌,還有淺藍色的電光閃了閃,許小豹全身麻了麻驚諤不已,他可是搖手拒絕啊,她怎麼當成跟她擊掌鳴約了呢?真是有苦也說不出了。兄弟們才不管那麼多,湧向布蘭尼乘的車後座,哇,裏麵藏有整整十箱馬爹利。
然後是琴格格如法炮製,拿起許小豹的手就與他擊掌:“豹哥,你看好了,整整十箱極品伏特加。”
許小豹跟琴格格擊掌的時候,還有觸電的麻麻感覺,當然沒有與魯玉那麼電人。兄弟們喝酒,美差交給豹哥去辦了。
帕麗娜紮鄙夷不屑地說:“豹哥,遲早你要把兄弟們帶成一幫酒鬼。”
伊罕加了兩頂帽子:“餓癆鬼、色鬼!”
魯玉想起一句很搞笑的話,她伏在許小豹耳畔:“豹哥,布蘭尼天後的底盤很高哦。”
“你們說我什麼壞話?”布蘭尼隱隱聽魯玉提到她,魯玉本來就沒有避諱,與其是說悄悄話,不如說是爆笑料。懂這個意思的,都笑翻了。
魯玉把許小豹拉起來,將布蘭尼拉過來,兩人一比劃,許小豹真的隻夠她大腿。布蘭尼看清楚了魯玉的意思,羞得滿麵通紅,她故意演習了一個跪姿,高翹著肥臀,恬不知恥地說:“放心,豹哥,我會給你很多體位的,不用擔心夠不著。隻有他們夠不著,吃不到葡萄才說葡萄酸的。”
布蘭尼亂用比喻,把大夥更是笑得滿地打滾。
琴格格倒不出頭,隻是衝許小豹抿著唇笑,有人出頭了,她樂得撿便宜,西方人本來對這種事相當開放,她們敢玩,什麼樣的玩藝、花樣都敢為天下先。東方人相對來說,肯定要保守,明明想吃這塊肉,還假惺惺地說:“你吃,你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