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別急,你慢慢說。越急越誤事。聽話,好好說,看看還有不有補救措施?”許小豹一邊熟練地打著盤子,在前麵帶路,一邊哄著她。
帕麗娜紮哼哼唧唧說:“我讓雪嫻、雪嫻先下樓,到車庫等我。我到了車庫,我找了幾遍,也沒找到她的影子。我還讓她化了裝,不可能這麼快認出她來吧?可是,我轉來轉去就是沒有她的蹤影。我真怕她出什麼事?我真沒用。這點事都辦不好。”
坐在許小豹身旁的魯玉幸災樂禍:“這是逞能的後果!”
“快,你趕緊去保安室調監控看!一定會有收獲的!快去!”
許小豹一語點醒夢中人,帕麗娜紮猛省:“對啊,我怎麼這麼笨!知道了,老公。”
魯玉不忘挖苦了一句:“能幹婆,就她的辦事能力,還想驕橫跋扈?哼!”
許小豹掛了機,橫著眼看了她一眼;魯玉進在補妝,冷嘲熱諷:“看什麼看?我不化妝也比她漂亮。”
“你漂亮,貌若天仙。我配不上你,好了吧?”許小豹話中帶刺。
“你說清楚點。你為什麼護著她?我有說你嗎?”魯玉生氣了,抓了一把方向盤,差點與這邊一台刮擦。若不是許小豹遇險不驚,處理情況及時,要出車禍了。
魯玉嚇得也出了一身冷汗。許小豹生氣了:“你真會沒事找事!”
魯玉哇地一聲,哭了起來。伊罕在後麵,勸了一句:“玉姐,妖孽不在身邊,你還惹老公不快。你不是把老公往她懷裏推?”
魯玉哭得更傷心:“嗚嗚,我哪裏比得上她,人家全身芬芳,天姿國色,又會辦事,又會哄人開心,還會肉麻地貓叫春。”
許小豹撲哧笑了,魯玉又捏著拳頭打他,不過,不敢擋住他的視線。伊罕奇怪地問:“玉姐,你們之間不是有神秘地放電,怎麼消失了?”
“誒,真的很奇怪,怎麼沒有來電呢?”魯玉眨著明亮的大眼睛。
“每天都在一起,電早就跑光了。左手親右手了。”許小豹嘿嘿地笑著。
魯玉倚偎了上去,噘著嘴傻傻地問:“你是不是玩厭了我?”
許小豹伸出右手摟了摟她瘦削的肩,疼愛地說:“寶貝,說句良心話,你們當中有一個與我相伴一生,我就知足了。許小豹何德何能,今生今世要你們三位佳人陪我。唉,這是禍,還是福呢?我不知天意如何?”
許小豹其實沒說出心理話,他們還有十位妻子沒在身邊。
“隻怕你的野心比那天空還遼闊,還有一位大明星等著投懷送抱呢。哼,別假惺惺了,男人都不是好東西,見一個愛一個,吃著碗裏看著鍋裏,永遠沒有滿足的那一天。”魯玉點著他的額頭,身子鑽進了他的懷裏。
“我交給你一個任務,你想辦法,讓別的男人喜歡上她。我給你記一功。”
“這是你說的,你可別記恨我,說我拆散你們的姻緣。現在愛管閑事的袁叔不在,哼,我略施小計,她就跟別的男人了。”魯玉得意地說。
伊罕深情地說:“琴姐姐其實蠻好的,多一位姐姐,我倒無所謂,反正老公能讓我們都飄飄欲仙。”
“呸——你真丟人!”魯玉恨不得擅權專寵,獨占椒房。
“皇帝老兒為什麼大多短命?三宮六院七十二妃,就是老婆太多,鬧得他生不如死。唉,身不在其中,誰解其中味?”許小豹自艾自歎。
“所以,老公你想長壽,以後不許再拈花惹草,我們三個侍候你一輩子。我保證,我絕對不會在外麵養小白臉,再說誰敢沾我?你的耳目眾多,你不弄死他,你的手下都會弄死他。那個妖孽絕對是忠於你的,你一個眼神,她怎麼樣都會殺人的。你跟我們就不一樣了,你看上哪個妖精,我們隻能眼睜睜地看著你陪她過夜,其實我們心裏好難過好難過,像打翻五瓶醋五瓶醬油五瓶色拉油,什麼滋味都有,可不是吃醋那麼簡單。昨晚,你沒帶我倆去,我倆折騰了一個晚上,誰也沒睡著。騙你是小狗。”
“是真的,我倆還比賽罵妖孽,看誰一口氣罵得多。我一分鍾最多罵了一百零一句,玉姐一分鍾罵了一百二十句。她贏了,我幫她按摩呢。”
許小豹心頭一震,全身麻了麻,他覺得自己罪孽深重,他有半年沒有回去看望那七個老婆了,還有思祺現在情況怎麼樣了,他不在身邊,她會不會做傻事。賴欣怡和陳豔芳冒著生命危險來私會,可想而知,她倆的感受與她們有過之無不及。許小豹默然無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