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事相商。緊迫。”
帕麗娜紮看許小豹神情嚴肅,不像是開玩笑,她正在興頭上,不由娥眉顰起,極不情願的噘著嘴:“嗯,她們怎麼不找?”
“需要你唄,想你唄,痛你唄。”許小豹想可能他板緊了臉,一臉的寒霜,讓她畏懼,忙換了一副頑皮的表情。
“真的啊!”帕麗娜紮來勁了,她馬上花蝴蝶似的撲進許小豹懷裏,任許小豹摟著她出了宴會大廳。
兩人一進總統套房,帕麗娜紮正要來事,許小豹將她摟到膝蓋上,眉毛一豎:“大禍臨頭了。你還有心情鬧騰?”
“怎麼了?老公,你別嚇我!”帕麗娜紮還沉浸在喜宴的歡慶氣氛當中。
許小豹簡明扼要地講了當前的形勢,帕麗娜紮氣咻咻地說:“老公勿憂,我帶人滅了他們!”
“又要闖禍了。我找你來不是硬碰硬,而是商量對策。找人滅他們,我不如集中人馬,今晚來一個大圍剿。你想想看,斃敵一千,自傷八百。這個虧本賣賣,我們能做嗎?再說了,我們勞師遠襲,犯了兵家大忌。人家是地頭蛇。他們在明處,我們在暗處。他們早布下一個口袋陣等我們去鑽,打我們一個殲滅戰,我們不是送菜上門?動腦子,執政官老婆。”許小豹看她低眉順眼了,不再傷數落她。
“怎麼辦啊?你是主祭長老,你說了算。屬下遵照執行。死胖子,我說了他會壞事,你就不聽,還重要他。現在他跑路了,板子打到了你屁股上。”
“不會的。他可能想對策去了。他這樣做,雖然手段令人不齒,但他是為我出此下策,他也是沒辦法的辦法。不說他了。現在不是追究他責任的時候,現在該思索如何力保演出現場萬無一失。”
“屬下聽著呢。我一說話,你又說我跑題了,我還不如不說。”
許小豹捏捏她的臉蛋,剛在興奮度上的俏臉,還有點麻手,肯定是帶電的。
“你要迅速做出部署:阿克蘇、喀什、和田、石河子、蘇柯爾克孜州這五地的中司,命他們全程監控起來。”
帕麗娜紮是個聰明的姑娘:“明白了。他們一定會有動作,我們掌握他們的動向,打他們的埋伏,變被動為主動。”
“不愧是我的好老婆。先前,我已經布置他們安插內線,收買他們的骨幹分子,這次可以全部派上用場。這事交給你負責。我們的策略是收服他們為我所用,而不是消滅。消滅他們,血債血還,他們會跟我們拚命。他們打紅了眼,我們家當越來越大,隨便捅我們幾下子,損失可就大了。這叫成,而不是毀。明白嗎?”許小豹再次向她明犀政策。
“明白了。征服他們,為我所用。”帕麗娜紮親了許小豹一口,趕緊布署行動。許小豹則要緊密鑼鼓抓緊時間抽調精兵強將,集中強大火力,配備先進的通訊工具和交通工具,組織一支前衛機動隊。首先想到的第一支勁旅,調哥克薩,由上校率領他的五百騎兵,可以部署在石河子距離天山北部中段的廣闊草原地帶。熱健甫組織一支五百人的保安團,可以與當地基地組織會合,潛伏在阿克蘇地區。榮利達集團大李飛帶古龍仔、剛子、小地主等骨幹,留大地主看守門戶,組建一支勁旅,會同喀什地區的基地組織,可以放心了。伊敏會同他老婆張玉屏,調花城集團的保安團,組建一支勁旅,搞定和田地區的黑老大阿圖什。克拉馬依的哈裏克本來可以獨當一麵,但他手臂挨了一槍,他的得力幹將曹業雖然精於算計,但疏於戰陣。現在,雖然可以派阿迪裏率他的本部人馬充當第五路,但今晚是他的春宵之夜,春宵一刻值千金,不能太殘忍,明天讓他到演出現場看場子吧。思來想去,還是自己會同曹業,帶隊進駐蘇柯爾克孜州。
“我也要去。”帕麗娜紮賴在許小豹懷裏,不勝嬌憨。許小豹想了想,這個嬌孽,要是自己不帶在身邊,任她性子辦事。她比袁心罡撞的禍還要更大。
“好吧。你不怕那裏的惡劣環境,你就去吧。我先告訴你,蘇柯爾克孜州地處天山末端,帕米爾高原東部、昆侖山北坡、塔裏木盆地北緣,那裏到處都是高山、戈壁、峽穀、荒漠、冰川。”
“你好像對那邊地形很熟誒,我更要去了,你肯定在那邊留情了。”帕麗娜紮抬起烏黑發亮的眸子,想看穿謎一般的老公。
“你忘了。我是從那邊的帕米爾高原,從昆侖山進入西域戈壁,然後從瓦罕冰川進入塔會庫幹,然後進入瓦罕走廊的時候,死難了好多兄弟,我差點都沒命了,是眾兄弟用生命搭起了生命橋渡我過來……”
“別難過了。兄弟們在天之靈,看到你今天的霸圖大業,他們也會欣慰的。”帕麗娜紮不由摟緊了豹哥,看著他濕潤的眼眶出神,豹哥悲傷的時候就像一尊古希臘奧林匹克山上的戰神阿瑞斯,眼中充滿憂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