箱伏特加,她有點摸不著頭腦:“豹哥,你要這個幹什麼?”
“別問那麼多。你趕緊組織人馬,在四周潛伏。我自有妙用。聽到槍響,你就帶人往農家樂裏衝,不要亂開殺戒,能製服對方就行了。我要收編他們,這些人,我們改造之後,就可以為我所用。懂了嗎?”
“是。長老。”帕麗娜紮在軍事行動上,她對許小豹的指令,不會打折扣。但畢竟是老公嘛,此處隻有她一個人她猛撲進他懷中,雨點般地親他。許小豹可不敢配合她,那樣纏綿下去還有邊,忙說:“聽話,執行任務吧。”
帕麗娜紮對許小豹的愛是沒有雜質的,她複仇意識平息之後,她的建國夢與目俱增,她這樣性格的人容易走向極端,孤注一念。
許小豹好不容易從帕麗娜紮窒息的暖懷中脫身,他從從容容扛著一箱伏特加走進廳堂,不聲不響放在那箱快空了的箱邊。奴肉孜一見許小豹像是久別重逢的情侶,起身飛撲過來,吊在他脖子上,嗲聲嗲氣地說:“我還以為你一個招呼也不打就走了呢。你這個電話也打得太久了吧?我可跟金牌殺手幹了——你看——瓶子。”
沒錯,奴肉孜身後一排酒瓶,不過她還很清醒,許小豹故意不阻止她的撒嬌,他要用賭術當中的出老千手法,用仁丹換掉奴肉孜的仁丹。他這會兒功夫,先將她的丹瓶從LV包中拿到手。這隻是第一步。
然後許小豹將她的嬌軀抱到座墊上,奴肉孜興高采烈地與許小豹連幹兩碗。許小豹喝完第二碗,他突然喉嚨裏“嘔”一聲,像是胃中翻江倒海似的,他不顧一切跑進衛生間。其實,他要把仁丹跟她的秘製解酒丹藥進行調換,然後他腳步輕浮地回到席上。奴肉孜關切地拍撫著他的背,熱氣熏熏地在他耳畔問:“豹哥,現在好些沒有?”
“別管我,我休息一會兒就好了。你們——繼續。阿迪裏,好樣的,你沒給我丟臉,我給你們扛了酒來,繼續。”許小豹口齒有些含糊。
“知道。親,要不我扶你睡一會兒?”奴肉孜嬌滴滴地說。
“幹完這箱。幹完這箱再說。你們都是海量。我略眯一會兒,再參戰,行不?”
“好啊,誰怕誰?金牌殺手,你果然名不虛傳。上校,開瓶。”奴肉孜好勝心強,其實她這時候興奮度達到了極點,雖然酒精度不高,但轉化為乙醇乙甘酸,有咖啡因的功效在裏麵,相當提神。此時,她恨不得將豹哥撲倒,可是豹哥還沒有醉迷糊。接著來吧,她與阿迪裏再幹兩瓶,與許小豹再喝兩碗,她果然又進衛生間了。許小豹手撐著腦袋,再次監控著她,她的瓶子沒有變,她不過嚼碎藥,她而是一口吞下去,再加上高度興奮,如此精明的老江湖也著了道。
奴肉孜自以為解了酒出來再接著幹了一瓶,她頭暈目眩,眼前黑屏了。
奴肉孜醒來後,下體火熱,還以為是許小豹酒後太生猛,可是身邊有個人酣聲大作。她摟過“許小豹”,相殺一盤,可是她瞪大了眼睛,她一巴掌打醒他:“喂,阿迪裏,你醒醒啊!”
阿迪裏是習武之人,雖昨晚鏊戰一場,但睡一會兒,也就恢複了。他睜大眼睛,按照許小豹的授意:“你,你昨晚老是摟著我,你當我是豹哥了。我有什麼辦法。我隻能勉為其難。豹哥醉了,我又不是不知道。他醉成了一攤爛泥,哪還能跟你做那事。我們是天生的對頭,昨晚你也太猛了吧。夾得我現在還生痛。”
“呸,你——我找豹哥評評理,你欺負我。不是這樣的。”奴肉孜哪知道她喝酒誤事,中了袁心罡常用的調包計。
奴肉孜跳下榻就要找豹哥算帳,阿迪裏忙命被褥給她裹住:“別碰我!不要你管!”
奴肉孜赤著腳,光著身,甩開阿迪裏衝向廳堂,廳堂還沒有收拾,厚毛毯上橫七豎八躲著人,艾山老爺子枕著豹哥的腹,豹哥腳搭在老板娘的大屁股上麵,老板帕爾哈提·阿吉摟著老板娘躲在牆跟,伊敏頭抵著豹哥,上校安帕烈耶夫打著呼嚕打橫著睡。一屋子人都睡得跟死豬一樣,呼嚕此起彼伏。
奴肉孜手不由捂著嘴,倒吸了一口冷氣。再看看阿迪裏,渾身肌肉疙瘩,她的粉拳隻能落在昨晚表現不俗的阿迪裏的銅牆鐵壁上,生米煮成熟飯,還有什麼好說的。阿迪裏一陣狂喜,果然如豹哥所說,奴肉孜現在是他的人了,他想怎麼上就怎麼上。阿迪裏心頭一熱,一把扛起奴肉孜兩人回房折騰去。
所有人可以醉得不省人事,呼呼大睡,唯有許小豹不可以,他知道馬上就有大禍臨頭了,稍有疏忽,怎麼死的都不知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