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到機場的外麵還沒有等石青為難的說車上坐不開,一輛豪華房車就開了過來。作為廖氏的當家人,雖然現在相對以前是落魄了許多,但也不是一般人能夠比的。
石青本來想自己應該是陪著廖懷山說說話,但是沒等他說什麼,廖懷山就對他說話了,“你和莎莎在前麵領路,這個師傅還是第一次來這裏。”就像對待自己的子侄,沒有什麼客套卻又不生硬。
石青答應一聲就和廖莎莎一起往開來的跑車那走去。
“怎麼你好像是緊張?”廖莎莎不瞪石青的時候太少了。
“我哪有?”石青倒是有個死豬不怕開水燙的勁頭,也不抬頭的就跟著廖莎莎身後走,“我那是尊敬。”
“別和我說你不尊敬我姥爺。怎麼不見你麵對我姥爺的時候這麼拘束,說。”快要到車跟前的時候廖莎莎忽然停下腳步。
“誰說的?我……”猝不及防的石青正好頂到廖莎莎挺翹的小屁股上,想說什麼也都忘記了。
“誰叫你跟我這麼近的?”被占了便宜的廖莎莎揚起手就要打。
“我沒有。”
“就有……”
石青跑,廖莎莎追,圍著寶馬就開始轉上圈了。
來到黃老家樓下的時候已經快到三點了,中風後的廖懷山隻是腿腳不太利索,還是能夠勉強行走的,婉拒了石青要背他的行動,隻是由他攙著一點點的上樓。廖莎莎的那個王叔叔扛著輪椅跟在後麵。
還好隻是三樓,也沒有用多長時間就上來了。
廖莎莎打開門,黃老正在家裏。一見到黃老,廖懷山趕忙叫聲爸。
黃老答應一聲,把廖懷山一行人讓進屋裏。
廖懷山進了屋子並沒有再坐輪椅,而是坐到沙發上,後麵靠著廖莎莎給他拿來的靠墊上,“爸,你的書整理好了沒有?我聽莎莎說,稿子已經寫完了。”
“現在就是一些校對的事了,再有一個月就差不多了。”黃老比著手勢讓石青也坐,“小琴怎麼沒有來?”
“現在公司事多,我身體這樣,全靠小琴撐著,唉……”
他們說的是廖莎莎的媽媽,石青插不上嘴,就在一邊聽著。
等翁婿兩人聊了一會,忽然話鋒一轉就到了石青的身上。黃老指著石青問廖懷山,“懷山,我跟你說的這個年輕人怎麼樣?”
“我們也就是說了幾句話,不過這麼年輕能夠如此踏實、穩重倒是難得。”廖懷山對老丈人的話可是不敢不重視。“白手起家成立磐石就是您不說,這樣的小夥子也不能小覷。”
“冰山一角啊。”黃老也感歎一聲,忽然問道,“上次你買進的幾支股票怎麼樣?”
“這倒是虧您慧眼了,就一個月多點的時間,十二支淨收益超過千萬,小琴都不知道怎麼回事,當需要資金的時候我給她時,還以為我這些年藏的小金庫。”廖懷山說著身子稍微挺了挺,這可是他這幾年最大的一筆收益了。
“這可不是我的功勞,都是他,石青給我的啟發啊。”黃老哈哈一笑指著石青對廖懷山說,“我是從他計算的草紙上看到了,隻不過當時他還沒有資本,所以我就先告訴了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