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章 我不是絕色(1 / 3)

在某大學校園內,此時正是暑假放假,學校裏的學生大多數都放學回家,偌大的校園中空空如也。可是在該校園的圖書館的閱覽室內,一個瘦小的身軀卻正在埋頭苦讀。她桌麵上的疊放了好幾堆書,給人搖搖欲墜,感覺那書本要是老下來絕對足以將這個小身軀給壓扁,讓管理員老爺爺都不禁給他捏了一把汗。

喔,忘了說,不是“他”,而是“她”。各位觀眾,女士and先生們,大家好,初次見麵請多關照。本人名叫矍瑟,此“矍瑟”非比“絕色”。沒有齊腰的瀑布黑發,沒有妖嬈的身材,更別說是出眾的美貌。為了這個名字我從能記事那天起我就受盡別人的嘲笑。為什麼?且聽我慢慢道來這不為人知的辛酸。

也許我出生時長的太對不起帥哥老爸、美女老媽還有我那人見人愛花見花開的大我五歲的老哥,他們見我長相奇特,當即給我取名為矍瑟,意味將來真能成一絕色。不是有句土話說:“小時候越醜,長大越漂亮”嗎?十年後,我唯一的不同就是長高了,但依舊是皮膚黝黑,五官平凡,頭發又黃又硬,從此我隻留短發。二十年後,我發現我連個子都開始罷工,還是醜小鴨一個。呃,我隻好每天對自己說“上帝是公平的。”你可以說我自欺欺人,可是我真的擁有高IQ,雖然我家都是高智商的啦。但我卻是付出了巨大的代價,超厚黑框眼鏡。除了沒有熊貓那麼龐大的體積,我覺得我整一個縮水版熊貓。

無奈的推了推我沉重的眼鏡框,我繼續在書海中奮鬥。為什麼我要不停的看書?正是因為我這要命的近視,害我高考填錯了誌願,盡然報了曆史係這個超級冷水衙門。至今我哥在我每次打電話回家都要“好好”的慰問我“今天你背了嗎?”

那家夥無非就是仗著比我長得“好那麼一點”,天天在所有人麵前裝乖巧,背地裏他什麼都做。從小他就把不吃的菜丟我碗裏,然後跟著爸媽一起數落我:有好玩的他先玩,好吃的,他先吃;爸媽一轉臉,他就一副乖寶寶,把東西都讓給我,弄得他在整個小區都是有名的“愛護”妹妹的“好哥哥”。

這還不算,等他開始交女朋友我的噩夢又加重了。他幾乎每個星期換一個女朋友,然後借用F4中不知是美作還是西門的話“女人的保質期隻有一個星期。”你以為你是在吃菜啊。而且那些個姐姐們各個都是美女,還都是不同類型,嬌小玲瓏,活潑健美,大家閨秀,小家碧玉……等等。總之大家能想象到的,都沒能逃出他的魔爪。最後本人是在忍無可忍,怒斥他:“你不要誤了別人。”

他老人家白眼一翻,說:“我這是為未來做準備,省的基因出現意外。”

這不明擺著在說我嗎?

“我就真那麼遜?”當時的我還不知死活的問了一句。

“你看我女朋友的反應就知道了”。我直接背過氣去。

為什麼?

還問為什麼,他每個女朋友見到我的第一反應就是掉頭問我哥:“這個真的是你妹妹?”然後我哥則非常開心的將我隆重介紹一便,然後徒留下美女驚呆的眼神。

從此之後,我盡量不照鏡子,盡量不出門,每天躲在我暗無天日的小房間裏。留下我親愛的爸爸和媽咪在門外哀歎:“這個孩子到底像誰?”。我像誰?這是個很深奧的問題,根據基因變異的理論來說,本人應該是屬於那很不幸的變異的一類。

等到偶終於熬到了大學,本著沒有大事堅決不回的心態,偶每天不是跑宿舍,就是蹲圖書館,再加上我長達十多年的牛奶曆史,我終於變白了。雖然那是不健康的白,但是咱們本著隻求量不求質的宗旨,將就一下就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