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站在荒原讀《荒原》
--序報告文學《荒原》
在報告文學《荒原》即將付梓之際,竇賢先生囑我為之作序。對我來說實在有點勉為其難。但作為在《荒原》中行走的人物之一,我覺得有必要在<荒原>出版之際說幾句心裏話。
首先感謝竇賢先生通過報告文學《荒原》再現了甘肅省地勘局酒泉地調隊探索、實踐礦產勘查一體化的曆史。從八十年代開始,伴隨著計劃經濟向市場經濟的轉變,酒泉地調隊也經曆了一個痛苦迷茫――思考醞釀――探索開拓的過程。也正是在這種壓力的驅使下,酒泉地調隊轉變經營機製、進行隊伍內部結構調整、尋求隊伍的生存與發展,憑著勇氣、信念和膽略,開始闖出一條前人從未走過的路――礦產勘查開發一體化之路。短短幾年時間,花西山、金廟溝、金廟井、金場溝、小西弓、寒山、鷹嘴山等金礦先後建成投產。酒泉地調隊的礦業開發從無到有,從小到大,初步形成了以黃金開發為支柱的經濟格局,地勘經濟步入良性循環的軌道。1997年8月,原地礦部部長宋瑞祥在視察了寒山、鷹嘴山金礦之後,對酒泉地調隊走礦產勘查一體化之路和全隊職工艱苦創業的精神給予了高度評價。
我曾經是酒泉地調隊黃金勘查開發的組織者與參與者之一,在荒原創業的那些日日夜夜裏,親曆了其間的酸甜苦辣。那段難以忘懷的歲月留給我刻骨銘心的記憶,也是我一生中享用不盡的精神財富。現在再讀<荒原>,往日的情景撲麵而來:那令人酸楚焦慮的心緒,猶在心中翻騰;那一幕幕在戈壁荒漠頑強拚搏的場麵,猶在眼前。那人,那山,那荒原,那礦區,曆曆在目,記憶猶新。我仿佛又回到過去的那些歲月,與那些長年累月奔波在野外、吃苦受累的同誌們溶合在一起。我感謝崔熙達、殷國平等曾和我朝夕相處的領導,感謝王誌恒、趙恩厚、王懷湛等嘔心瀝血找礦的老地質人,也感謝呂樹環、郭珂勤、鄭銀龍、趙長發、丁厚銀、張鬆林等戰友,更感謝酒泉地調隊的每一名幹部職工的理解、支持和奉獻精神。沒有他們,地調隊的黃金開發就無從談起;沒有他們,就沒有地調隊的今天。隨著歲月的流逝,曾先後在一起工作的老領導、老同事,有的已經退休、調離;有的老同誌雖然已屆退休年齡,但依然在礦產勘查與開發的崗位上奮鬥著;那時的中堅力量,現已成為地調隊二次創業的骨幹,一批年輕有為的熱血男兒,又肩負重任在荒原中磨煉成長。
報告文學《荒原》真實地再現了酒泉地調隊進行礦業勘查開發、開展二次創業的曆史。報告文學當然不是單純地再現昨天,不是像膠片似的簡單的複述、記錄和摹寫。作為那段曆史的見證人之一,我覺得 《荒原》較好地選擇了橫斷麵和縱斷麵,對酒泉地調隊黃金開發這段曆史作了全景式的鳥瞰和內窺。應該說,作者通過十餘天的采訪獲得的間接材料,來再現複原事件本身,並不是一件容易的事,但作者卻將斷麵巧妙地、有機的組織在一起,較好地處理了點與麵、實與虛、重與輕的關係,於縱橫捭闔之中完成了藝術的再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