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回:夢魘之謎(1 / 2)

“老伯,你教我的《讀心術》、《同心訣》和《至陽訣》我已經練得差不多了。怎麼感覺就是禁打一些,還有能和動物們聊聊天,也沒發現有啥大用。至於那《同心訣》就更沒用,學不能以致用,天天的煉什麼破願力。”一個中等身材,十六、七歲有些黝黑的男孩撅著嘴對一白須老者嗔怨道。

“差不多?嗬嗬。你哄騙誰呢?此三術皆有三重。那《讀心術》,第一重可讀懂萬靈心思;第二重便可以使用心術交流;而第三重則可憑借願力強行讀到比自身願力弱者的深處意識和經曆。那《至陽訣》,第一重可體魄刀槍不入;第二重可水火不侵;第三重則可五行外力不能傷。至於那《同心決》則更是玄之又玄,第一重可使心無雜礙清明盡顯,無有猶豫之苦;第二重可以同化自身所有肢體與內寶,更可大大的增添自身願力;而第三重則可使之願力突破自身載體所限,借助自然之力承載後壓縮至體內,強大就不用多說了,更可以憑借願力設下結界封印並且同化任何本元。你倒好,學了十年了,才都剛剛學到第二重,還在這抱怨起來了,到時候你若不能封印……”白須老者說到這裏突然頓住,眼珠直轉,仿佛說漏了什麼,緊忙又說道:“到時候你學會了第三重並且大圓滿就知道他們的妙處了,趕緊回去練習吧,天快亮了,記得要在你十八歲前一定練到大圓滿啊,不然別怪我責罰與你。哼。”

“封印?封印什麼啊?”那男孩好奇的問道。

“沒什麼,回去吧,明天我要領你去個地方。回去好好練功,別想那些有用沒用的,你的《讀心術》是怎麼練的。”白須老者說罷也不等男孩再問就衣袖一揮男孩就一股煙的不見了。

此時東方的天空已經微微發白,這個男孩平躺在床上正揉著眼睛,嘴裏喃喃的不知道在嘟囔著什麼。

“起來吃飯,吃完該上學了。”一個中年女人的聲音在屋外喊道。

“啊!!知道了,馬上就起來。”那個男孩懶洋洋的回答。

說起這個男孩啊。他是一個長白山腳下,出生在倒黴的八十年代孩子。出生的時候就是難產,差點沒一屍兩命。生出來後又有一身的五色胎毛,家裏人都把他當成了怪胎,還打算過把他扔在山上自生自滅,不過好在是個男孩,怎麼也是一個生命,就這麼的才活到這麼大。他出生那年是庚申年,又是申姓,所以起名申庚。申庚在三歲的時候一個老道經過,說這孩子五行俱全,日後必成大器,但是五行之力太過均衡,靈智反被壓製,說話識字都不能做到。於是就在他的眉心處畫了一道符,還把一個灰色的小珠打入眉心處,說是可以解封靈智,這樣就可以和其他孩子一樣的生活,日後也必能憑借五行之力成大器。自那以後男孩確實聰明異常,但就是不愛學習,還每晚噩夢連連,夢魘不斷。父母甚是擔心,找了不少的道士、和尚之類做法驅邪,甚至請了不少知名的大仙出馬,也沒有奏效,後來也就不了了之了。

申庚自從夢魘之後,就總是能看到一個白須老者來教他一些五行八卦之類的術數,別看他學習不行,但一學這些,可是一點就通。在他六歲的那年,白須老者便傳授了他三套口訣,也就是前邊申庚在夢裏提到的《讀心術》、《同心決》和《至陽訣》了。至今已經習練了十年之久,剛剛學到了第二重。其實也不是申庚笨,這口訣實在玄奧,如果換成一般人啊,也許這一輩子第一重都修煉不下來。老者也不給他解釋什麼,這可把這個玩心正重的孩子枯燥的夠嗆。也難怪他聽到封印的時候好奇心大起,十年了,也沒什麼新鮮的玩意。

不過申庚學了此三法後雖然生活中沒有什麼大的變化,但也增添了不少樂趣,不然他早就不學了。他無事的時候經常用《讀心術》窺探其他同學和老師的想法,後來還慢慢的能得知一些動物的心思。這可讓他大感興奮。就這還讓他英雄救了一回美。把學校的校花從一條惡狗的口中救下,不過也就如此,沒有下文了。和別人打架的時候《至陽訣》可救過他很多次,他自是勤奮苦練。而他一直認為那沒用的《同心決》其實也是嘴上說說,憑空增添了許多的願力,能讓他更好的使用《讀心術》,他哪能不學呢。他和老者那麼說啊,無非是想多弄些好玩的法術來。

這一天還是和往常一樣。早早的吃過飯,上學點個卯,又到學校的後山那個山洞去了。說起這個山洞,是申庚在十三歲上初中的時候發現的。那時他正追趕一隻黃鼠狼練習《讀心術》一直到此。這是一個抗戰時期的防空洞,現在幾乎沒有人來了,而成了申庚平時打坐修煉的洞府了。

申庚坐在地上念動口訣雙目微閉,慢慢的就一動不動的靜坐起來。身上漸漸地泛起五色微光不停地流動著。

突然申庚雙眼一睜,像身後的一處望去。“今天這地兒怎地有風?”申庚自言自語道。

申庚緩緩的站起,向身後方向走去。仔細一看,見那經常和自己玩耍的黃鼠狼正在用前爪撓著洞壁的一角,已經有拳頭大小的窟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