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些書籍被宣布惡意的傳播恐懼,捏造謠言,蠱惑人心,這些禁書的作者要麼被宣布為失蹤者,要麼被宣布離奇地去世,我不知道這背後有著什麼隱情,但是他們給我的弟弟帶來了極其不安的影響,他們所描述的那一個不存在於眾人眼前的隱藏在各種人跡罕至的地方的另一個世界,讓我的弟弟魂牽夢繞。
在那個真正恐怖開始發生的晚上,他就是因為熬夜看這些毫無根據的書,才使他自己十分地精疲力竭,以至於他最終不得不去睡覺,之所以出現這種狀況,是因為他已經連續好幾天一直熬夜看這些通篇胡扯的書,是的,這些書在我的心中就是完全純屬臆測,完全都是一些閑的無聊的人故意絞盡腦汁想出來的驚嚇別人的小說。
那天晚上,他走了之後,我又工作了一個小時左右才回到我自己的房間睡覺,臨離開之前,我瞥了一眼我弟弟一直在看的一本書,那本書是一個古本了,不知道是誰寫的。
從那之後,我仔細讀了這本書,因為我想了解這些在我眼中滿篇捏造的東西究竟是怎麼吸引我弟弟的,以前我也嚐試著看過,但是並沒有真正地沉下心來仔細的閱讀。
看著這些書,我發現了令我心驚膽戰的那個東西,但在閱讀的時候,我還無法將書中的那些話語與我的恐懼不安聯係起來,書裏麵有某種令人恐懼不安的東西,此外我還找到了其他的資料,都是寫曆史上麵發生在海洋上的動蕩的,包括,那些使亞特蘭蒂斯和mu沉沒的動蕩。但在我寫東西的那段時間裏,這類內容隻會使我感到困惑。我決不會想像到那些將要發生的事,即便是在我最不著邊際的夢裏,我也不會夢見那些事。
我說不準在我弟弟叫醒我的時候,我究竟睡了多久,但在半夢半醒之間,我發現他就蹲在我的床邊,在黑暗中輕聲低語。我能感覺到他用手緊緊抓住了我的肩膀,雖然還沒有完全醒來,但我還記得他那隻有力的大手壓在我肩上的份量,還有他說過的一些話。他的聲音很恍惚,就像一個陷入深度催眠狀態的人一樣,每當他強調一個詞的時候,他的手就會抽動一下。
“它們正在準備……它們要起來了……它們還沒有聚集更強大的力量,它們還沒有為禱告,而且崛起也不會是永久的,也不會被記錄下來……但努力的結果將會為意誌轉移提供足夠的需求……
它們最終打破了海底的魔咒,能像過去一樣控製夢境——盡管海裏那些東西在監視著它們!它們再次掌控了夢境,但要實現那種轉移,它們無須打破水麵的平靜——隻需一點漸漸減弱的壓力就足夠了。
“它們現在起來了;‘他’認識我,要把我找出來……而我的意誌——它們已經在夢裏準備好的東西——將會在這裏和‘他’相會,因為我已經準備就緒,而它們也無需繼續等待。我的無知是無關緊要的——我不需要認識或理解!它們會給我指示;就像在夢裏它們已經給我展現了海底的王國一樣。但它們無法從我脆弱的意誌或從任何一個凡人的大腦裏獲取表麵的知識……人類腦海中的影像還根本不夠用來傳輸……那深深的海水——
“我是被選定的人……通過在我身體上的‘他的’眼睛,它們將再次開始完全認識水麵;到時候,當星星對位時,它們就可以實現偉大的崛起……啊!偉大的崛起!所有的海底住民,黑暗居民,那些淤泥都市中的沉睡者,都將再次以它們的威力來毀滅世界……
“它們可以永遠睡在那兒而不死,當某段神秘的時期過後,它們會像從前一樣再來……很快,當那個轉移完成後,‘他’就會以我的形象漫步在地球上,而我就在‘他’的最深處!這樣它們就可以有朝一日再次統治它們曾經統治過的地方。
“他是誰?”我問道。
“我也不知道,我隻知道他們在等一個人,等著他帶領著他們從不見光明的海底重新崛起,在彗星與流火的夜晚,”我弟弟回答著我。”
“什麼?在彗星和流火的夜晚?”聽到了這裏,林兮終於忍不住發問了。
“是的,我弟弟當初是這麼說的,我後來想了想,彗星與流火的夜晚,是不是就是流星雨降臨的夜晚,可是自那以後曾經有很多個流星雨降落地球的夜晚,也沒有見到海上有什麼異象的報道,”老爺子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