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這話,眾人都激動著看向那牆壁。
果然,一個又一個身著古老服飾的人傑被栩栩如生的描繪在壁畫上。
遮天時代,那是一個無比久遠的時代,隻在傳說中可見,沒有任何遺跡留存,甚至很多人都懷疑這史前神話文明是否存在,顧霓裳也是從一個很神秘的人口中得知的,據她說,遮天時代遠在大荒宗之前,可能要追溯到神話傳說時期。
那是一個最好的時代,諸神與凡人並生,也是一個最壞的時代,黑暗曾籠罩著大地,流血漂櫓,伏屍萬裏。那是一個最輝煌的時代,黃金盛世,人傑並起,也是一個最悲哀的時代,一人崛起,俯視諸天。
天帝葉凡,開啟一個時代,也是終結一個時代的人物,舉世皆敵,舉世無敵。
一句“我為天帝自當鎮壓世間一切敵”,壓的諸天的強者都抬不起頭,沒有人能直視其光芒。
平黑暗動亂,征霸體祖地,滅六大禁區,踏無上仙路,一個人為一部古史。
“遮天啊,是一個人的傳說,也是一群人的傳奇。”顧霓裳看著壁畫上的一道道身影感慨道。
天帝葉凡,登天路,踏歌行,彈指遮天。出身於沒落之地,崛起於葬地星辰,麵對黑暗動亂挺身而上,終至身隕;九死一生歸來,卻於帝關前十麵皆敵;終成帝果,立天庭,護佑人族百萬載,鎮壓世間一切敵。
狠人大帝,不為成仙,隻為在紅塵中等你歸來。年幼坎坷,命途多舛,終以平凡之資成女帝。古往今來第一人,活四世之身,欲永存世間。最終,眼角一滴清淚,她等的人,終是沒有見到,隻是一朵雙生花。
無始大帝,仙路盡頭誰為峰,一見無始道成空。在黃金盛世,一路橫推眾敵,徒手硬撼帝兵,阻禁區,占天皇巢,封不死道人,直至最後入紫山,背對眾生的枯坐,一句“無力他顧”的疲憊。
大成聖體,本為至尊,天下縱橫,卻甘願放棄一切守護人族。“神話時代有黑暗動亂,太古有,荒古有,從來未止,而我卻走到了生命的終點。世間稱我為人族聖體,受之有愧,這一世未能平下動亂,隻能眼睜睜的看著眾生慟哭,可我已經力盡了。”
妖皇雪月清,九死一生,萬般險阻,從一隻雪兔化為真龍。在無數強敵中勝出後的喜悅,不是因為證道成帝,宇宙稱尊,而是終於可以凱旋而歸,相見心中的最愛。可是,當他回歸,看到了隻有一朵枯萎的花,那麼形單影隻,那麼無聲無息,嚐盡世間絢爛又如何,卻空留一生遺憾,當妖皇墓被打開之後,被最用心保存下來的隻是那朵早已枯萎的花,那是她留給他最後的痕跡,落花人獨立,微雨燕雙飛。
薑太虛,白衣神王,豐神如玉,名震天下,卻一生淒苦。少年成王,成就不敗神話,被譽為四千年來攻伐第一。被困皇山,一朝歸來,油盡燈枯,人心叵測,波濤暗湧。化龍池中爭天命,卻難阻紅顏因拒敵而逝。四千年前,他白衣勝雪,而今暮年歸來,卻是連所愛之人都保不住。怒然而起,大殺四方,然則,佳人終究已逝,隻能徒留神傷。再現之日,一琴《神曲》驚天下,敗進世間荒古王。力壓諸族,公告天下:人族不可辱!
老瘋子。聖人在何方,唯餘老瘋子。六千年瘋瘋癲癲,一朝清醒,為我人族昌盛,六道輪回拳出,殺出域外,染血蒼穹。從此之後,世無聖賢。
蓋九幽,極盡升華,於星空下向至尊喊出“誰敢與我一戰!”絕世氣魄,最後一戰,從此世間再無棄天,也無那敢向至尊高喊“誰敢與我一戰”的蓋九幽。
還有太多太多。
“這裏好像是一篇日記,”東方驚訝道,眾人紛紛圍了上去。
我抬頭四望,天廣地闊,認清了這個世界。
這是一個偉大的仙俠世界,這裏光怪陸離,神秘無比。修士,這個世界的主流人士。
我被告知擁有了比普通修士強一點的體質,被一個叫太玄門的門派看中了,在一百零八座主峰靠後一點的並不出名的主峰上修煉。
轉眼幾百年,我終於在太玄門中打出了一點名頭,走出山門外去走走,此時我才看到了這個廣闊無垠的世界的冰山一角。
我在外遊曆了幾百年,聽別人談論最多的就是葉凡葉天帝和他開創的天庭。
天帝之名威徹宇宙,我隻有默默地仰望著。心中也有一種莫名的激情和動力。
不知又了多少年,我在北鬥古星中闖出了一點名頭,但是我在平時又顯得非常普通,不像別的一點有的名頭就記得自己就是這個世界的標誌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