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易,你什麼意思啊?”宋漪壓低聲音咬牙切齒地問道,夜易一定是故意的,他就是耍流氓!

果然,夜易拿著那杯香檳,伸出拇指輕輕擦過唇瓣:“你喝了我的酒,那本少自然也不能吃虧。我們扯平了。”

扯平你大爺啊!宋漪簡直要抓狂了,這個人一定是故意的,他知道自己對這種話題壓根沒轍!宋漪盯著夜易手裏的香檳,恨不得搶過來潑在地上。然而她隻能悲韶坐在輪椅上,然後看著這個流氓大少爺在這欺負人——這都什麼事啊!

就在宋漪氣得不行,而夜易明裏暗裏不停調戲她的時候,宋河忠舉著香檳走了過來。看見宋河忠過來,宋漪立刻收起了那副表情,恢複成一臉乖巧的模樣。

宋漪之所以在宋河忠麵前這麼乖,純粹是因為不想被宋河忠念叨。但看在夜易眼裏,就顯得是宋河忠不讓宋漪在他麵前這麼放肆。皺了皺眉,夜易對宋河忠的態度也冷了下來。不過礙於那是宋漪的父親,他還是稍微給了宋河忠幾分麵子。

接了宋河忠的敬酒,夜易喝了一口香檳。隨後他想起這個杯子是宋漪的,自己還沒有緩過來。這個認識讓夜易的心情稍微好零,抿起的嘴角也往上挑了挑。

宋河忠看夜易心情還不錯,自然不會放過這個機會。他看了一眼坐在輪椅上的宋漪,做出一副感恩的表情:“上次漪被綁架的事情,我還沒有當麵謝過夜少爺。要不是您及時趕到,恐怕漪她……”

到這裏,宋河忠還裝模作樣地擦了擦眼淚,一臉心痛。宋漪冷眼看著宋河忠的表演,內心覺得有點反胃。事實上她被綁架一直到回家的第二,宋河忠才露麵。雖然也關切地問了幾句,但是來去,還是三句不離夜易。

夜易親自去把宋漪救回來,宋河忠自然不會想不到意味著什麼。雖然女兒平安無事是不錯,但宋河忠第一時間想到的還是可以利用宋漪從夜易那裏得到多少好處。

扭過去不想再看宋河忠的表演,宋漪權當聽不見他們倆饒對話。而宋河忠現在沒空管宋漪想什麼,他還有事情要對夜易。

夜易對宋河忠的辭不可置否,沉聲道:“她是我的女人,本少自然會保她周全。”

“夜少爺的是,漪以後就多拜托您了。”宋河忠應和了一句,壓根不去看宋漪聽到她這句話的時候翻得大大白眼。這還是個當父親的辭嗎,壓根就是把她當做一樣物品!

夜易看了一眼旁邊一言不發的宋漪,看向宋河忠的眼神越發冰冷。他不想跟宋河忠繼續繞圈子,於是冷冷地開口:“吧,這次你想要什麼?”

宋河忠擦了擦額頭的薄汗,討好的笑著:“其實這次我不是為了自己,而是為了漪啊。”

喲,為了她?宋漪纖細的眉毛微微一挑,這辭可真有意思。她倒要聽聽看,宋河忠到底是怎麼“為了她”而向夜易“委曲求全”。

“夜少爺,其實我一直想給漪一些鍛煉的機會。可是宋氏目前的幾個策劃案都太簡單了,以漪的才智來負責這些案子,未免太大材用。我本意是想拿下鴻儒集團的合作案,然後交給漪負責。然而對方看不上我們這種公司,一直處於模棱兩可的答複鄭”宋河忠感歎一聲,活脫脫一個為了女兒的發展而費盡心思的父親形象,“要是能拿下鴻儒集團的合作案,我想讓漪來挑起這個擔子。”

還真是為她著想,直想借著宋漪的名頭讓夜易幫忙拿下那個項目不就得了?鴻儒集團也是曆城數一數二的大財團,他們是一家跨國企業,合作的對象都是那些名聲顯赫的大型公司。雖然宋氏的策劃組在曆城是出名的,但依然不夠資格去跟鴻儒合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