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在又被一大早喊起來,她還有點暈乎乎的,“昨我在房間複習功課,哥哥可是來輔導我的。”
因為投資和股票的事情算是兄妹兩人共同的秘密,宋睿城當然很給麵子地點頭:“是啊是啊,昨我跟漪待在一起,她連個電話都沒打。爸你也別急,不定那個教導主任就是問一下而已。”
三個人各懷心事到了學校,直接去了教務處。今在學校裏的人除了他們還有那個教導主任以及另外幾個老師。宋漪大大方方地往他們眼前一站,麵不改色:“有什麼事嗎?”
這幅淡定的模樣倒是讓幾個老師麵麵相覷,教導主任率先打破了這種平衡:“宋漪,你昨晚在哪?”
“在家。”宋漪不輕不重地道,“我哥哥就是我的證人。”反正不管這群老師信不信,宋睿城跟她交談了一夜是宋家每個人都看到的。相比起來,沒有證據就她通過非法手段拿到題目,後者更像是騙子。
幾個老師彼此之間交換了一個眼神,明顯都帶上了懷疑的影子。而教導主任則咳了一聲,把一個東西拿了出來:“這是你的嗎?”
宋漪接過看了一眼,眉頭微微皺起。這是她的胸牌,前段時候掉了之後就一直沒找到。後來她就直接開始了請假之旅,著手處理宋氏的時候,忙著忙著就把胸牌的事情給忘了。
而現在這個東西出在這裏,肯定不是巧合。她心裏有零數,道“這是我的胸牌,隻不過在我前段時間請假之前就丟了人。”
“丟了?”教導主任冷笑一聲,顯然並不相信宋漪的話,“那可真是巧了,昨晚上在被透露答案的現場,我們發現了這個。”
宋漪巋然不動。就這種東西,怎麼可能讓她承認下莫須有的罪名。更何況她有沒有出現在現場,難道攝像頭不能判定嗎?
聽見宋漪的反駁,教導主任聳了聳肩:“你的的確不錯,然而很不湊巧,昨我們隻拍到一個模糊的背影。但是身高對比起來一定是個女生,再加上現場有你的胸牌,我們必須存有疑慮。”
到這裏,他又掃了麵色不善的宋睿城一眼:“雖然你有自己的親屬作證,但是不排除他們包庇的可能性。所以為了保險起見,我們有必要調查一下。”
嗬,包庇?宋漪不屑地再心裏默默地冷笑,欲加之罪何患無辭,到底,這個教導主任就是不信任她罷了。就憑一個校牌和一段模糊不清的錄影,就能把她叫來學校。美名其曰不放過一個疑點,其實已經相當於半直接地把她鎖定成嫌疑人了吧。
但是別宋漪,宋睿城也一肚子氣。這個老師心裏想的是什麼他看的清清楚楚,泄題這種事情可大可。可是試卷出完的當夜裏就有人偷偷摸進戀案室,差點把試卷題目偷走,這要是傳出去,他的責任必然是首當其衝的。
起昨晚那件事,教導主任其實也覺得奇怪。那個偷也不知道是怎麼做到的,居然能避開保安的耳目。可是明明可以把答案拿走,又像故意似得觸發了警戒係統,這才被人發現。
雖然直覺也告訴教導主任這件事另有隱情,但是涉及到宋漪,他就不是很想深究下去了。原因自然是宋漪害得他當場道歉,丟了麵子。
教導主任心裏打什麼九九,宋漪和宋睿城兄妹倆一猜就猜到了。對視了一眼,宋漪忍不住翻了個白眼。大好的周末非要在這裏浪費時間,這個教導主任怕是不知道一分鍾幾千萬上下是個什麼概念?
“咳。”宋漪輕咳一聲,她實在不想跟這個教導主任在這講一些沒有證據的廢話,“雖然我這邊的人證力度不夠,但是你這個證據恐怕也不能作為定論吧?我建議你好好調查一下,否則到時候又跟月考一樣,被打臉就糟了。”
教導主任臉色一變,頓時難看起來。她居然還敢提?不過宋漪這麼一,他也不能反駁什麼。畢竟他原本的想法是趁著宋漪沒有辦法證明自己的清白,直接把這口鍋扣給她算了。然而他不知道的是宋漪並非他想象中那種呆呆傻傻的老實學生,怎麼可能會任由他扣這種帽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