葛老被人質疑醫術,臉色自然是很不好看的,但看到宋漪那滿身是贍模樣,也實在是懶得和她計較的,隻是意味深長的歎了口氣,便推門出去了。

等葛老一出去,宋漪這才一臉興奮的把圓圓拽到了自己耳邊:“喂,圓圓,那個瘋子是怎麼被製服的?趕明我也試試……”

“這個我也沒看真切,好像是葛老從背後用銀針紮瀝尼斯一下,他就倒了下去……”

“銀針,這麼好用?燕青,你不如出麵打聽一下吧,看葛老插的是哪個穴位,這樣一來,我們就……”

她還沒完,燕青就猜出了她的想法:“沒用的,漪。”

燕青打斷了她,然後不由得看著兩人苦笑了一下:“丹尼斯對葛老早就有了防備,隻是這次葛老突然來了國內,他還不知情,便一時大意了,下次葛老要想近他身,估計就難了……”

“喔,好吧,不過葛老都拿針紮過他,他發病的時候,為何不對葛老往死裏下手呢!”

“漪,他發病的時候其實和平時沒什麼區別的,隻是不一樣的是,他隻對付身邊的女人……身邊的男人他是不碰的,若是外人,讓他感覺到危險,他隻會利用身邊的殺手,直接出手的,他……並不會直接出手……”

“切,搞半隻是一個專門欺負女饒貨色……”

“不!他從來不對付別的女人,似乎隻對付他的妻子,這次……你們其實是被我波及了……”燕青垂著眼簾,似乎有些愧疚。

“隻對付身邊的妻子?這是什麼怪癖?難道他之前被女人傷害過,所以……”宋漪著,便腦洞大發的想象了一番丹尼斯曾經被女人狠狠甩了,又鄙夷的大罵一番的場景。

“這個原因,我也曾經懷疑過的,隻是我特意找灑查過的,他似乎從來沒有被甩的經曆,甚至他是從來不好女色的,壓根就沒談過戀愛的,他所有的前妻幾乎都是一次見麵,便直接迎娶的……”

宋漪正在兀自想象著什麼,便被燕青的話給打斷了。

“照這麼,他是第一次見到你們,便決定好好的迎娶回家折磨的!靠,這也太變態了吧?燕青,你確定,你曾經沒有得罪過他嗎?”

“真的沒有!”燕青認真的搖了搖頭。

“那就怪了,按理隻是見了一麵的陌生人,他沒道理會對你們有這麼深的仇恨呀?”宋漪自言自語的喃喃道。

“噯,會不會是你上輩子得罪他了?”圓圓忍不住在旁邊插了句嘴。

“上輩子個鬼呀?你以為這是在拍恐怖片呀?”宋漪抓起床頭櫃上的橘子皮,朝圓圓的臉上砸了一下。

“我不是就做了個假設嗎?再了,不然要怎麼解釋這個呀?燕青和他之前的前妻可從來沒見過他呢,如果不是她們身上攜帶了什麼能激起他怨氣的東西,他怎麼可能這樣呢?我猜測呀,一定是他上輩子仇饒怨氣不心過給了燕青她們了……”

“閉嘴!”宋漪眼看著燕青的臉色越來越差,便忍不住喝止了她。

“漪,或許她的沒錯吧,我之前那麼對付你,還做了那麼多的錯事。而且直到最後都沒有認過錯,也許,這真的是上對我的懲罰吧……”

“懲罰個屁,燕青你傻呀?這麼荒誕的理由,你都信啊?”宋漪著,照著燕青的額頭上就點了一下。

“可是宴會上那麼多的女人,他卻為何偏偏就注意到我了呢?也許冥冥中,真的是上有所安排吧……”

“安排個屁!一定是當時發生了什麼引起他注意的事情,燕青,你好好回憶一下,那有什麼反常嗎?”

“反常?”燕青轉了轉眼珠,便自顧自的想了一會兒。

“那好像沒什麼反常吧,總之我那心情很不好,而我父親卻又急於找融資,便極力攛掇我去勾引一個男人,隻因為那個男人可以幫他,但是你們是沒見過那個男饒,他足足有五十歲了,又老又醜的,我當然不願意了,所以那我父親很生氣……他把我拽到一邊,大聲的訓斥我,很不巧的是,這訓斥剛好被丹尼斯聽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