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明完,便不服氣的瞪了兩人一眼,那得瑟的眼神,倒真像是發現了什麼更重大的秘密似的。
“怎麼?你發現什麼不對勁的地方了嗎?”夜易微挑了挑眉,很輕蔑的瞥了一眼,便又立刻轉開了視線,看樣子對他的能力是很質疑的。
不過,這也難怪了,畢竟夜易和他原本就不熟,這一的接觸下,就是他最狼狽最容易頻頻出錯的時候,自然心底裏沒幫他當成一回事了。
但江南卻對路明很了解,他知道隻要路明一露出這種獵豹捕到食物的這種表情的時候,便一定是他有所發現的時候。
“你發現了什麼?快,我現在可沒心情聽你繞圈子!”江南拽著他的胳膊,表情很是焦急,語氣裏也透著那麼幾分的不耐煩。
“南,我發現了什麼倒不重要,重要的是,我們隻要派人再這裏守著,明一早就準能逮到阿飛!”路明篤定的道。
“怎麼?他明就回來了?”
“不,他壓根就沒走!這子,我最了解了,他有很嚴重的潔癖,如果他真的出差了,是不會放任何女人在自己家裏的,更何況,這個女人,我一點兒也不熟悉,另外,你們注意到了嗎?”路明著,突然故弄玄虛了問了兩人一句。
“餐桌上有2個酒杯。”因為兩個男人都沒搭理他,為了不至於太冷場,李沫便義氣的回答了一句。
“對的,而且明眼人一眼都看得出來,那個粘著紅唇印的就是那個女饒,另一個就是阿飛的了,酒看樣子已經喝了一點了,披薩也動過了,而餐桌旁的垃圾箱裏卻有一張披薩的外送單,那單子上的時間也就比我們去的時候早了五分鍾而已——”
路明完,便得意的轉過身子,試圖觀察一下兩個男饒反應,但他們卻依然麵無表情的看著他。
“這又能明什麼?頂多就是這個女人吃掉的了……”
“不,他們兩人明顯就是在喝酒挑—情,緊接著女人便進去洗澡了,還順便敷了個麵膜才出來,這個時候披薩送來了,阿飛隻隨意吃了幾口,我們便來了,他就是直接跑掉也來不及的,所以他就躲起來了……”
“這些隻是你的猜測!再沒有具體的證據之前,什麼都是成立的——”夜易不以為然的道。
“證據?我怎麼可能沒有發現呢?阿飛有輕微的強迫症,他使用的餐具都會擺放的很有秩序的,當時桌子上的切過披薩的叉子,甚至都擺的很整齊,難道你們要告訴我,這些都是那個女人幹的嗎?我可不認為她會有這樣的好習慣,畢竟,那女人睡衣上的帶子可係的很淩亂呢,剛才出來的時候,麵膜也塗得一塌糊塗,一點兒也不均勻,這可不像是有強迫症的人會做的事情……”
“啊?這麼一想,好像也對呀?路明,你的觀察真的是太仔細了……”
李沫原本也隻是賣他個麵子,這才假裝很認真的聽他的分析,但是從頭聽下來,她又努力回憶了一下細節,也不得不承認了路明的猜測。
“表姐夫,我覺得這個阿飛一定有問題,否則他也不會故意躲著我們了——估計,他和表姐的失蹤,有著很大的關係……”
“不,阿飛不是壞人,他雖然貪財,但還不至於做出這種事,我想他一定是知道點什麼內幕,但對方又不好惹,他為了怕惹禍上身,便故意躲著不見我們,這樣才符合他這個膽鬼的作風……”
路明畢竟和他認識很久了,所以還是很了解阿飛的,所以一語便道破了他的心思。
事實上也確實是這樣,他確實是知道些什麼的,所以自從知道了宋漪和燕青在醫院無故失蹤了以後,他心裏便已經猜到點什麼了?
但迫於對方背後那些強大的威懾力,他又不想隨便去告訴他們的,更重要的是,他覺得那個人也不是路明他們可以惹得起的!
不過,很顯然,他還是不了解外麵這幾個饒性格,擱著夜易的性格,隻要有人敢動宋漪,別對方勢力怎麼樣了,就是對方是某國總統,他也是照惹不誤的!